,去哪里吃饭了,要不要带东西,功课需要帮忙吗,唠唠叨叨的,像个瞎操心的老父亲。
虽说如此,但继他们上一次做爱,就已经是两周前了。周珩似乎有意在不与她发生肢体触碰,尽管上次他们都酣畅淋漓,格外尽兴。没办法,按摩棒只能重操旧业,聊以慰藉。
她想念小叔叔的肉棒了。按摩棒哪里有男人的肉棒好吃,话说她还没吃过它……
真是下流到极点啊。她暗中唾弃自己。
不过年夜饭还是算了。她早已习惯了一个人的年关,虽然周珩会赶在春节那天陪她,但除夕是一家团聚的日子,身为长子不去赴宴难免会招惹亲戚耳舌,家族的人或多或少都有参股,该打点的关系还是得打点。
曾经她从未奢望过和周珩的关系能更进一步,她以为他们之间有坚不可摧的冰墙阻隔,谁知如今它已裂痕累累,似乎有了覆盆坍塌的可能。
她终于与喜欢的人有了鱼水之欢,但此刻看着男人的消息,内心却生出了些惶然和迷茫。
归根到底,那是他的家,不是她的。
她与他的家,从来就只有那栋房子,一旦踏出去,也就踏出了乌托邦。
“我就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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