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目没想到夏正阳会放开自己。
要知道,这意味着夏正阳把自己生命的控制权拱手交付了出去。
全屋的人被夏正阳的操作给整蒙了,头目冷眼看向夏正阳,“你这是什么意思?”
夏正阳微微一笑,淡然自若地说道:“你们知道我找你们找得有多苦?
你们知道这外面围了多少人马?
只要这屋子里有什么动静,外边里三层外三层的人猛攻,现在这屋里的人,一个也活不了!
一个也活不了!
肯定的!
我现在敢提着脑袋进来,我特么根本就没打算能活着出去。”
夏正阳说着说着竟爆粗口了。
屋里的壮汉都被夏正阳的气魄和控场能力弄得六神无主。
老大眸色阴冷地看向夏正阳,虚弱地说:“我不相信你只是来提醒我们事情有多严重。”
夏正阳淡然一笑,“我之所以敢放开你,是因为我这里有一条活路。”
老大心怀戒备,“你无非是想让我们束手就擒!”
夏正阳笑道:“你信我,你跟我出去,活路!
你不信我,”夏正阳将老大的刀子指向自己的脑袋,“你动手,咱们一块儿玩完!你自己选!”
木屋陷入了令人窒息的死寂状态,空气弥漫着极度紧张和死亡的气息。
时间,一秒秒的过去,夏正阳经历了他这一生中最漫长的三分钟!
老大耷拉着脑袋,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终于放下了手中的刀,跟着夏正阳走出了木屋。
得要脸
“……
learnthesewords,today”
叮铃铃——
“that’sallfortoday!
seeyoutoorrow!”
“seeyoutoorrow!”
天翔中学下课铃声一响,高二、一班英语老师刚走出教室,叶知秋就把冷丝雨拽到走廊上去,喜滋滋地说:“丝雨,你们那天走后,我老爸也没揍我!
我爸在外演出还叮嘱我不要有太大压力。我太开心了!
这事可真得感谢夏总。
不知夏总跟我老爸说了些什么。”
“我又不是夏鹏飞,你要感谢,你跟他说去,”冷丝雨大眼睛扫向教室里饮水机处倒水的某帅哥,捏了捏叶知秋的小脸,“我问过他,这货就是故作高深,三缄其口。
百般拷问也不肯说。
真是气死个人!”
……
在知秋落选的那个傍晚,夏鹏飞先向地霸中学的校长了解了中央音乐学院选苗子的情况。
地霸中学很多有国际演出经历的艺考生照样和知秋一样落选了。
因为他们大多也是后天刻意训练出来的。
而不是真正意义上的苗子。
夏鹏飞告诉叶清明,就算叶知秋每天不眠不休地练声练琴,按照中央音乐学院那天的选拔标准,她也是要落选的。
地霸中学被淘汰掉的艺考生甚至比叶知秋的专业能力强得多。
这次中央音乐学院选苗子只看绝对天分。
而叶知秋缺少的就是绝对天分。
天分不高,能怪得了她本人么?
夏鹏飞还告诉叶清明:
叶知秋最近对声乐的训练是有所懈怠,那是因为她把时间和精力投入到恶补文化上去了。
她的努力是全班学生有目共睹的,她在文化上的进步甚至获得了班主任年问天的当众赞誉。
夏鹏飞还毫不客气地指责叶清明成天忙着教学、培训、演出,对女儿疏于照管就算了,还动辄大打出手,以致让叶知秋无法感受到家庭的温情。
如果叶清明再不调整一下对女儿的态度,很有可能把他唯一的女儿逼上绝路。
夏鹏飞明确告诉叶清明,叶知秋落选之后的精神状态已经趋近于崩溃,离走上绝路只有一步之遥。
夏鹏飞的话震惊了叶清明,也彻底点醒了叶清明。
他就知秋这么一个独苗苗。
叶知秋可是他和妻子晚年的精神寄托和最大依靠。他们可不想白发人送黑发人。
从此以后,叶清明对叶知秋的教育理念和态度有了明显的改变。
……
夏鹏飞倒完水,拎着水杯出了教室,往柳旭东身边一站,抬眼看向不远处的冷丝雨。
两位少女在讨论学习,她们讨论的声音清晰可闻。
“……我最近每天在网上看数学视频,可感觉一点效果也没有,你帮我找找症结,看看我该怎么补。”叶知秋的声音温柔而又沮丧。
“你在数学上存在文化断层,哪里断了,你就得先把那里给接上。”丝雨的声音清脆悦耳。
“那我该怎么办?”
“你的数学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一塌糊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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