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仙人吗?”钱不少叼着没有点燃的香烟,吊儿郎当地看向白起。
“这是我们老板的规矩,我们只是按规矩办事。”白起板着面孔,狠厉的眼神看向钱不少,“钱不少,你别找不自在,要是私底下耍什么小动作,小心我一脚踹你回姥姥家。”
“哟……老白,火气不小,建议用灯笼花泡水败败火。”钱不少依然叼着烟,眼神里带着几分嘲弄。
“还有,麻烦把香烟收起。”白起看钱不少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我不抽,我就搁嘴里叼着,这一点不违规吧?”钱不少一副桀骜不驯的模样,眸光斜睨一眼白起。
白起没说什么,转身又去隔壁。
说来也巧,在钱不少隔壁的雅间,夏正阳和莫高翔也正在棋枰上杀得不可开交。
白起刚才与钱不少有板有眼的对话,夏正阳全听见了,可他还真不信这地方有它表现的那么干净。
“二位不要搞小动作。”白起走进了夏正阳的雅间。
“什么是小动作?”夏正阳落了子,抬眼打量着白起,装着不懂此间的行话。
“不懂拉倒。”白起一路走了过去。
此后,每隔一个时段,要么白起要么钟奎都特意到各棋桌、各牌桌查看,确认了各棋桌和牌桌都没有现金来往和转账行为,这才下楼继续跟对手较量。
楼下又一阵喧嚣,夏正阳知道又是贾蓬山市当局例行检查。
这种检查每几天就来那么一次,但如此高频率的检查,奕来乐棋牌会所都金刚不坏,没有任何一次闪失。
会所看起来不但没有从事恶性的犯/最行为,就连下小彩的行为都很少碰上。
这所城市相当多的棋牌会所和娱乐场所,都或多或少地查出了一些或大或小的问题,唯独奕来乐却没有查出任何问题。
是真没有问题,还是将问题瞒得滴水不漏?
夏正阳宁肯相信是后者。
冷翔出事的地点是贾蓬山市北的一个平坝,距离奕来乐棋牌会所不到十公里。
那天晚上,夜太黑,没有任何星光与月光,风很大。
q声响过之后,夏正阳只听到一声尖细的声音“撤了”之后,就是再没有任何动静。
但据奕来乐现有任职人员的调查中,没有任何人具有那样的声音特质。
钱不少陪文征鸣下了几盘棋,看看窗外西面的天空被一轮落日映照得无比绚丽。
就扔下棋子准备罢战,“走,咱们找个酒馆好好喝两杯,我请你。”他决定在酒桌上寻找点突破口。
“你那酒量也拿得出手,喝一杯红酒也会大醉,跟你喝不上劲。”
话虽如此,有人请客,别的不说,能省一顿饭钱也是一件合算的事情,文征鸣是个生意人,凡是能赚钱的事,他都趋之若鹜。
夏正阳目送钱不少二人下楼,莫高翔问,“莫非你认识,还是有什么古怪?”
夏正阳摇摇头,“不认识,只是感觉有些眼熟。华国人口基数那么大,碰上熟脸,也是很平常的事。”
……
下午附属幼儿园放学时,冷圆圆、夏虫虫和冷甜甜随秋朵儿出了幼儿园。
苏逸尘和秋朵儿领着三宝出了校门。
看到自己家的轿车停在大门口,夏虫虫有些吃惊,“才几步路,哪里用得着乘车啊?”
“是小圆圆让我开来的。”苏逸尘把三宝塞进车里,将车一溜烟开回小区。
到小区门口,小圆圆降下车窗对已经下车的秋朵儿和虫虫、圆圆说:“秋老师,你先把甜甜和虫虫送回家,我要和苏哥哥去办点事。”
夏虫虫和冷甜甜都习惯了当小圆圆的跟屁虫,现在小圆圆准备单飞,夏虫虫和冷甜甜都表示不解不服不痛快。
“我跟你一起去办事不行吗?”夏虫虫跑到窗口,受伤的眼神仰头看向圆圆。
“我也想跟你一起办事,我不会妨碍你的。”冷甜甜也跑过来,眼神里渗出三分殷切期望,三分自怨自艾和四分楚楚可怜。
“我不是去玩,我要跑来跑去,带着你们不方便,”冷圆圆果断降下了车窗,酷酷的说了一声,“走,苏哥!”黑色轿车在夏虫虫和冷甜甜委屈巴巴的眼神中绝尘而去。
站在夕阳朗照下的小区花坛前,看着小区门口,两宝有一种被抛弃了的感觉。
“圆圆一定是嫌弃我了。”小甜甜噘着小嘴说,内心里的阴影面积瞬间放大了几倍。
“圆圆也嫌弃我了。”夏虫虫不但受了伤,而且受了严重的内伤。
他认为无论现在还是将来,自己说是华国的精英人物一点不过分吧,照理,小圆圆不应该把自己当作累赘才对。
“咱们一块儿搭积木,一块儿背诗学英语,一块儿参加诗词大赛,一块儿外出考察,我哪一件事情不能跟上她的节奏?
她凭什么就不带我玩儿了呢?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夏虫虫说到后来,简直是痛心疾首。
夏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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