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耽误丝雨的功课么?”年问天一听夏鹏飞说让丝雨替自己上课,立即表示反对。
市教育局只是同意了他请假,可没同意他让学生上课。
没有什么社会关系的底层人物,自然做什么事都显得小心谨慎。
“丝雨的课,我帮他补。”夏鹏飞对年问天抛出的难题是见招拆招。
“不行不行,这没有先例啊。”
“所以才叫改革。没有先例不表明行不通。
人类最先挂几片树叶满山跑,后来有了裤衩不是穿得挺香?”
“哈哈哈——”冷圆圆听了夏鹏飞的举例忍不住大笑起来,“我没学过历史,但我猜测人类最早应该连树叶也不挂的。”
夏虫虫趁机夸冷圆圆,“圆圆说得没错。”
冷甜甜突发奇语,“要是连树叶也不挂,还能叫人么?”
“年叔叔,人类挂树叶更早还是制造和使用工具更早?”
“我不同意。”年问天没有回答小圆圆,而是回答夏鹏飞。
他并不缺乏创新精神,但任何大力的创新都会有惊天阻力。
年问天本人就是教历史的,他深知,历史上的改革者大都没有好下场。
他想打破常规,又惧怕打破常规会承受不必要的后果。
丝雨本来也要强烈反对的,但见年问天反对自己讲课,心下乐开了花。
她在心里为年老师鼓劲。她真的不想上课啊。
无奈树欲静而风不止,夏鹏飞不想让丝雨消停。
他很想让丝雨能自信一些,能张扬一些,尤其是让丝雨的长处能绽放最耀眼的光芒。
除此以外,他还有别的考虑。
“年老师,你上期才作为梓虚市课程教育改革的成功范例到省上作经验交流,那么,这次也算是课改的又一次大胆尝试啊。”夏鹏飞拎了一把椅子,坐在年问天面前,心平气和地说道。
他准备打持久战。
“市上肯定不会同意的。就算市上同意我请假,可并没同意让学生让课啊。”年问天认为让学生上十多天课这道坎实在太高了,他无法迈过去。
毕竟让一个学生上十多天的课,这个改革的步子难免也太大了。
“年老师,你到底是担心丝雨能力不够呢,还是担心你步子太大了会受处罚?”夏鹏飞眸色犀利无比,他一眼看穿年问天的顾虑。
他是一个精于谈判的商人,不说服对方接受自己的方案,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我不担心丝雨——”年问天端过床头的茶杯大口喝起茶来。
“那就是担心市教育局的问责了——这个我可以帮你妥善解决。”夏鹏飞找准了年问天的心结,轻描淡写地说道。
“妥善解决?又用钱么?”冷丝雨睁大了眼睛,他感觉只要是夏鹏飞出面,十有八九就是要发挥金钱的影响力。
这也难怪,毕竟夏鹏飞这类事情也没少干过。
因为在市场经济时代,钱的魅力实在太大了。
钱的使用价值也太大了。每每山重水尽之时,有了它的出现,很多时候都能收到柳暗花明的效果。
看到冷丝雨情绪激动,少年悄悄碰了一下少女的手指头,墨瞳直对少女放电,“不用钱。我说妥善解决,肯定就不是用钱。”
“你怎么解决?”冷丝雨、年问天、林婉如、夏虫虫、冷圆圆一齐看向夏鹏飞,他们都想知道,除了用钱,夏鹏飞还有什么好办法。
“刚才跟教育局局长请假时,我无意间了解到一件大事,后天、大后天也就是周一周二,全国课改工作会议正好在梓虚市召开——”鹏飞挑了挑眉,“你忘记了,年老师曾经是我省课程教学改革的先进个人。
市教育局作为东道主,是不是该分享一下本市的课改成果?
那么,他们到天翔现场观摩应该是顺理成章的事吗?”夏鹏飞波澜不兴地说道。
这话一出口,冷丝雨哪里还能淡定,她一把揪住夏鹏飞,拧起拳头就开砸,“你个夏鹏飞坏透了,你当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合着我为学生上课你看着还不过瘾,还要我在专家面前耍宝?”
我恰好相反
眼见小妮子鸡蛋大的拳头砸下来,多亏夏鹏飞眼明手快,立即伸手握住了。“怎么一点提示也不给就开砸呀?”
“让我上课你给提示了吗?”冷丝雨把眼珠子瞪得又大又圆,心里火星子已经窜上了南天门。
她不是那种好表现自己的人物,别说在专家面前耍宝,就连只是面对本班学生上课,她也是需要莫大勇气的。
别说一个没有经过系统教育教学理论洗礼的学生无法面对专家,就连有着丰富教育教学经验的专业教师在专家面前献课,也是相当忐忑的。
“就连我在专家面前上课,心里也是没底的。”年问天坦言相告,对夏鹏飞的建议,年问天也持保留意见。
毕竟,在这个时代,我们看别人是拿着放大镜找毛病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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