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美目睁得溜圆溜圆了,心中大呼不妙。
原来年问天轻描淡写的一手竟是攻手兼备的一着棋,这一炮的撤离,让年问天的子力竟在林婉如的底线形成反将。
而且攻势如山峦崩摧洪水奔腾,一发不可收拾。
“啊呀呀,婉如又大意了……”谭若梅扼腕叹息,就连她这只棋坛菜鸟也看出了这盘棋林婉如已经回天无力,她无比幽怨的眼神看向年问天。“……年老师,你这是对待阶级敌人的手法呀!你下手也太狠了吧!”
你这样会没老婆的!
谭总感觉年问天越来越有注孤生的气质,对待美女你下那么重的死手干嘛?
为什么不试试不着痕迹地迈出个破绽?这样至少能博得美人莞尔一笑,让美女高兴不是比下你赢棋更重要吗?
想当年战神夏正阳追女朋友那是何等的机智果敢,因势利导,那绝对是响当当的行动派……
那些激情与浪漫的岁月……谭若梅的神思有点飘了……算了,已经是十几年前的事了,娃都这么大了……
“若梅,你脸红得有些蹊跷……”林婉如发现谭若梅突如其来的小表情,指头戳一戳谭若梅戴钻戒的指头,“想起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了?”
谭若梅连忙战术性地喝着白开水,“没有啊……天气有点热……”
电视屏幕上梓虚一台正在播放气象预告:“……全市未来两天降温降雨还将继续,各地气温逐渐下降,局地大雨,梓虚河谷地区有6~8级阵风……”
谭若梅在林婉如眼神的拷打下站起身,她突然想起三宝出走的事,想打电话问问情况。
“呃……我想起一桩买卖,打电话问一下小于……”她摸出手机,又在林婉如质疑与好奇的眼神关注下,迈着女老总骄傲自信的步伐出了客厅。
走到饭厅,随便拣了个位置坐下,低头在手机上拨出了一串数字。
说是问小于,她接通的却是夏鹏飞的电话,“飞……”当她还没把“儿”字吐出时,就她发现眼前突然多出一只高等生物。
林婉如这个惹不起的祖宗像鬼魅一样出现在她面前,似乎无声无息……
人家打电话你也偷听,婉如你礼貌吗?万一人家是商业机密呢?
谭若梅的心里腹诽着,脸上却挂着迷之微笑,“婉如,你继续和年老师下棋啊,别管我,我一会儿就去当观众。”
林婉如瞪着大眼睛直勾勾地看着自己的这位同学,她还在回想谭若梅刚才那一抹毫无逻辑的脸红。
她才不管什么商业机密和隐私。
未必在她自己的家里,她上饭厅还得向客人打报告?
难道在自己的地盘还会有禁区?
“妈妈,这么晚还没休息吗——”远在几千里贾蓬山市的夜风中,夏鹏飞接谭若梅的电话时,他正和冷丝雨、钱不少在奕来乐附近的巷道研究地道的事。
他猜测母亲是询问三宝的事。
“飞……非常溜加2集团跟我们合作的事谈好了吗,小于?”在林婉如好奇的大眼睛的审视下,谭若梅呼之欲出的“飞儿”生生变成了“非常溜加2集团”。
“非常溜加2集团?小于?……”夏鹏飞彻底懵了,就算夏鹏飞有通天的智谋也猜不出亲妈拿自己当外人还要跟自己谈业务的理由,“谭总,你醒醒,你不会是刚喝下一罐梓虚红酒吧?我是你出品的……哎哟!”
夏鹏飞手臂的软组织突然像给烙铁袭击了一下,一名少女的娇躯闪电般凑了过来,随之过来的还有一道沁人心脾的暗香。
“飞飞,可能是我妈在旁边,你忘记了,谭阿姨去了我家啊……”冷丝雨连忙将手机音箱按住,小嘴凑在夏鹏飞的耳畔低声提醒。
冷丝雨别看有时神经大条,可在对母亲一事上却很上心,她无时不在关注母亲的安危。
想当初,在父亲的追悼会上,林婉如突然昏厥,她对着父亲的遗体起誓从此要代替父亲去好好呵护母亲,甚至宠母亲。
她是这么说的,也一直是这么做的。
“小于,今天跟非常溜加2集团的那桩生意谈得怎么样了?”谭若梅继续唱单口相声,她也不指望夏鹏飞会配合她的表演。
鹏飞:“生意?……他们的营销总监刚离开丰源。”
什么什么?谁知夏鹏飞被丝雨这么一提醒,人间上乘的脑子立刻活络起来,母子俩开始唱起双簧戏来。
若梅:“谈得怎么样?”
鹏飞:“他精得很哪,价格抬很高,如果我们还死守以前的方案,他准备放弃跟我们合作。”
“他准备放弃合作?这只是他们的一贯伎俩,你就是给的利润空间再大,他也会挑三拣四的,那你怎么回应他的?”
“谭总,他那些套路我哪会不清楚,我就跟他挑明了,数据在那里摆着的,梓虚市做零售的,我们敢说第二,就没有人敢说第一,他不跟我们合作,他跟谁合作去?难道他要放弃梓虚这一块市场?”
……
这母女俩一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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