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比他的百分之九十二还要高出三个百分点,实打实的牛人。
秦羽没见过毒刃,至少没有面对面地碰过,两人就像是王不见王一般,总是会无意或者有意的错开彼此的任务。
杀手和佣兵不一样,或许两个佣兵团之间还会有竞争关系,想要抢夺对方的任务,而杀手之间的名次排位是靠着各自的任务数量和口碑好坏来划分,每年一变动,按绩效考核。
如果除此之外,还有人想要直接上位,那最好的办法就是干掉前方杀手。
秦羽没有那么大的野心,他只想慢慢磨着积累绩效,看看勤奋努力一点能不能升一升排名,而不是冒险去干掉毒刃或者被毒刃干掉。
秦羽:“你有毒刃的联系方式吗,要不你先和他打个招呼?”
苏越:“他从来不和人交换通讯号,接取任务也是通过特殊的方式,你这是怕了?”
秦羽:“我怕他做什么,听说毒刃是个油腻中年男,我是担心年龄差距太大了彼此有代沟,万一没沟通成功,他听不懂人话,看见我就拔刀怎么办?”
苏越:“他会给你说话的机会的。”
秦羽:“你确定吗?那我就安心去了。”
苏越:“毒刃喜欢给人留说遗言的时间,虽然不多,几秒这样。”
秦羽:“……我练练语速再去。”
苏越交待完了这件事情后,打开了暗鸦兵团的仓库,里面整整齐齐摆放着许多特殊药物的成品。
他看着这些颜色透明,无色无味,不粘稠不胶着,和白开水没有什么两样的药水,上辈子被人按着强制注入的场景历历在目。
起初他还有一定的意识,在被周立言收养后配合做了几次实验,察觉到有些不对劲的时候,就试图反抗挣扎,结果就是当天的惩罚加倍,药量加三倍。
如果下次还敢挑战周教授的权威,就会继续加重责罚的力度,苏越扛过了许多次,也垂死了很多回,他最终在那些残忍的实验和磨炼之中熬了过来,可也有许多同龄人倒在了他的身旁,死在了无数个黑暗的夜晚。
等到成年以后,苏越已经对按时注入药物习以为常,哪怕是死过了一回,重活到了这辈子,这种习惯都深入骨髓,难以改正,就像他现在这样,只要看见这些药,就忍不住想要给自己来上一针。
这可是武装部多年精心培育出来的条件反应,也是考验他们这些卧底是否忠心和驯服的指标之一。
苏越拔出一管成品药物,放在手里细细打量,仅仅只需要这一管,就能很好地安抚他血液里的躁动,也可以止住那如同骨髓被翻搅一般的剧痛。
上辈子后期,苏越被这样的药物后遗症折磨得痛不欲生,导致战力受损,惨死在了茫茫雪山之中,但或许对于那时候的他而言,反倒是一种消除剧痛的解脱。
这辈子同样的情况还未出现,苏越不打算坐以待毙,他需要有人帮忙研发出解药,这个人最好来自外界,脱离武装部的掌控,拥有安全独立的试验环境。
原本白鸽肖覃是一个不错的选择,苏越曾经救过他的命,可以暗中让这名战医帮一个忙,但现在暗鸦介入了特殊药物的任务之中,注定这个法子不能使用,以免暴露他卧底的身份。
杀手排名第二的毒刃,擅长用毒,也擅长药剂,苏越在一次机缘巧合之中和他认识,还有了不浅的交情,可惜上辈子没来得及谋划这些事情,也没有这么好的机会提早得到原液,
苏越在心里给秦羽点了一根幸运蜡烛,祈祷他能把事情办好,不要才打照面就挑衅毒刃,毒刃是会给人说遗言的机会,但不一定马上就给说。
苏越把那一管成品药物放回原处,又装模作样地检查了一遍这些药剂,然后转身毫不留恋地离开了。
角落里的隐藏监控器如实记下了这一幕,并且实时播报在了赵青的屏幕上。
肖覃正在帮团长重新上药,换新绷带,他无意中窥看到了画面中眼熟的身影,随口问道:“那不是鹦鹉吗,他过去做什么?”
赵青喝了口水,道:“他父母的死和南星种植园有关,那些地方所种植的就是这些药物,他去查看一下寻找线索。”
肖覃点点头,道:“我以前以为他是个身世不明的流浪佣兵,没想到是知道父母双亡,却不知道仇人是谁的可怜蛋。”
肖覃做了下心理分析:“这种人一般都会出现精神障碍,见到这批药物后肯定被勾起了伤心事,变得更加颓废自卑了。”
赵青心想鹦鹉才不自卑,至少狠狠拿捏着他那处的时候,小脾气傲得很。
他磨了磨牙,道:“别在那里胡乱猜测了,他要是胆子不够大,还敢瞒了我好几次吗?”
肖覃耸了耸肩,道:“团长,我觉得这不能全怪鹦鹉,有些事情和任务我们也一样瞒着他,没和他说清楚,所以才导致了各种乌龙误会的发生。”
赵青冷声道:“如果不是因为这样,我会让他继续安然无事吗?”
他放下水杯,语气之中不带一丝犹豫,道:“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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