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有些发痒。
她手托着乳房夹住了那物什儿,两团乳儿满盈柔软如棉花,长长的棍棒归顺地隐没其中,只露出一个红嫩的头儿。
她抓着乳房尝试滑动了几下,发现除非她不断又抬起放下身子,用乳房给阴茎做爱只能小幅度的撸动,比起乖乖躺着或者跪着被肏,还挺容易累的。
乳房也不会分泌爱液,太干了,磨擦起来不太舒服,章稚松让她拿了床头的润滑剂涂在整片胸口,肌肤立刻变得柔亮水滑,乳肉裹住肉棒滑动也顺利了很多。
“这么做你会很爽吗?”李鳞儿好奇地问道。
“我认为,男人喜欢这么做,更多出于视觉冲击。”
“哦,那就是一般了。”李鳞儿有点失望地停下了动作,“那我是给你口还是给你插?”
“你的胸这么看着还是不错的。但是要兼顾视觉和触感,大部分女性是边口交边乳交的。”
章稚松随意地说了几句,她却心花怒放。天呐,他竟然夸她的胸好看,忽然她觉得含着他的肉棒被喷一嘴腥液也没那么讨厌了。
许正衡洗好碗进来时,李鳞儿嘴巴正含着章稚松的阴茎舔弄,手还托着乳房帮撸。
“老男人花样还挺多,我买这围裙最想干的事情竟然被你抢了。”
章稚松脸有些微红,手摸着李鳞儿的头,不走心地瞟了许正衡一眼,又是没答话,看来许正衡光顾着做爱影响他的晚饭时间让他着实非常不爽。
许正衡抢过李鳞儿一只手,放在自己身下那把又热又硬的一把大剑上。
“姐姐,我憋得都快炸了,换个姿势吧,这样我没办法加入你们。”
许正衡让章稚松靠着床头坐着,李鳞儿趴跪在章稚松腿间给他边乳交边口,许正衡就在她身后享用她的小穴。
床头的小黄灯将章稚松的冰山脸照得温和了许多,他一直注视着她费尽心思取悦他而显得淫荡的脸庞,忽然说道:“你脸好像胖了一点?”
“啊?我让你觉得太重了吗?”李鳞儿把吞进去的茎头吐出,不好意思地问道。
她屁股得翘起来被许正衡使用,上身得放低胸乳才能夹着章稚松的肉棒,用手自己撑着又太累,于是重量就半压在了章稚松的身上。
“不重,我只是想说你脸圆了点。”他发现,她的嘴巴给他的肉棒吸真空的时候,脸颊不像之前那样会明显地陷下去了。
“可能最近吃太多了——”
“啊,嗯……许正衡,你慢点……”李鳞儿被身后那人忽然激烈的动作推的移了位,头都撞到章稚松的腹肌上,肉棒直挺挺飞出来拍到她的脸上。
这么一比,这狰狞的玩意儿尺寸真是惊人,和她这张小脸差不多一样长。
“别这样弄,你——”她被许正衡大开大合的撞击顶得身子乱跳,嘴巴含住了肉棒又被撞得乱飞,她差点没把章稚松给咬疼。
许正衡强词夺理,不愿给她继续口章稚松的机会:“我白天叫了那么多姐姐,晚上好不容易能听姐姐叫,姐姐的嘴巴又被别人的肉棒塞住了,我都听不到姐姐喊不要了。”
许正衡坏心眼地伸手到她的阴蒂处抚摸,她都没能再讲他,又被弄得哭哭叫叫的了。
花心早肿了起来,花瓣松散胀大地垂在被插开了的白叶片之间,像开过头的一串红般软嫩脆弱,他一揉动她就敏感地夹紧穴道。
许正衡边逗阴蒂边插阴道,每一下都是破瓜的紧窄感觉,他很喜欢这么玩,没一会儿也喘息起来。
章稚松只好自助口交,两手扶着李鳞儿的头帮她把整根肉棒都吃进去。
他的手死死卡住她的头,任许正衡怎么乱顶,受伤的也只会是她的脖子。
令她窒息的深喉,茎头卡进她细小的喉间,湿热柔软的口腔裹住柱身,不亚于小穴的触感。
这个角度还能看到她迷蒙混乱的眼神,收不回去的口水乱滴,她的乳肉堆在他腿上荡晃着。
他肏她的喉咙肏得太过分了,她还会憋得满脸通红,泪都要飞出来。
章稚松极爱看到她被弄哭的样子,第一次在酒店见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惨样就莫名其妙地觉得心情舒畅。
他是有虐待倾向吗?不清楚。不过他没什么太强的性欲,也懒得玩花样。
李鳞儿在反复的强制窒息和直冲子宫口的激烈撞击下,眼前闪过阵阵白光,连续去了好多次,腰和腿全都软了要倒下,又被许正衡硬是捞起来插个不停。
你有过爽到全身发麻脑子空白的感受吗?李鳞儿不是第一次在叁人行中体验这种意识都要模糊的感觉了。
她现在只觉得身子又热又湿,身上的那片破布和那些绳子裹得她难受,两个庞然大物在她的体内掀起一阵阵狂热浪潮,穴里磨得酸疼,嘴巴也破了,再不停下她就要坏掉了。
他们的狂欢,于她度秒如年,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听到两个男人的低哼,舌头上忽地一片腥咸,穴里也灌了满满的热液。
他们终于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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