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时候都不同。
就是玩。
她觉得玩,但学校传遍了消息之后,可不是那么想。
“她不是说要低调?”
“说说呗,谁信啊。”
“又不是她的问题!都说了,是有人欺负安逸初的同学,安逸初不过是帮忙而已!”
“好嘛,知道了!不过旁人对安逸初没有办法,总是先对付她在意的人。她也可怜哦。”
“这回不同,安逸初说是玩玩!”
不管大家如何议论,反正都是兴致盎然。
有空的往学校操场过去,发现他们学校堪称大型体育场的操场,观众席上已经乌压压一片人。
“不愧是小七。”大家感慨。
安逸初虽然说要低调,她最近也低调,但看吧,只要有事,就是盛况。
安逸初自己也挺无奈。
但是,来都来了,还能赶走不成?
她说:“虽然没有收各位门票。但看大家那么热情,总该不辜负才行。”
钱芬银:……
她其实有点紧张。
她就是想跟安逸初比一比,然后吓唬吓唬她。
她错估了安逸初的“号召力”。
听到安逸初那么说,她整个人都不好了,“喂。我们又不是专业的。那么多人来看,你还说什么不辜负!”
她压力很大好嘛!
就像是自个儿女家踢个毽子玩闹,结果引来万千围观。
她怂啊!
安逸初见她笑脸绷着随时都要暴走的样子,感觉好笑。
她拍拍对方的肩膀,“放宽心,等会儿,就当是玩了。别紧张,放轻松。”
说完,她转身往自己方队走去。
钱芬银傻乎乎碰了碰自己的肩膀。
她同伴喊她,她回神后脸红了,“安逸初是不是有点邪门啊!我怎么觉得她好像也没有那么讨人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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