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应该试试我之前说过的那个办法,怎么就不信我呢?”
夏柠敷衍,“下次一定。”
她端起一杯咖啡,递到唇边抿了一口。聊了会儿,时柚韵又点了个甜品,夏柠不吃甜品,没点。她刚吃了一口就觉得牙齿好疼,夏柠问,“怎么了?”
“不知道。”
夏柠忍不住幸灾乐祸,“肯定是你甜品吃多了,所以长了蛀牙。”
时柚韵气鼓鼓地看她。
“回去之后我带你去看牙医吧。”
一听到医生两个字,时柚韵就跟听到什么野兽强盗似的瞪大了眼睛,“不去,坚决不去,死了也不去。”
“多大人了,居然害怕牙医。”夏柠凑到她面前,“你确定死了都不去?牙疼起来比死了还难受。”
时柚韵捂着腮帮,含糊不清地说,“反正我就不去。”
她唇角勾着,没继续劝,反正到时候疼得厉害了,某人自然会求着自己陪同去医院。
再回到桐市时,夏意已悄然侵袭。刚回来没两天夏柠就接到了爷爷的电话,那头说,“小柠,周末来看看爷爷,好不好呀?”
“好。”夏柠一边打开车门一边说,“那我周六回去看你。”
“嗯,到时候让修白周六上午去你家接你。”
她手一下子顿住了,反应了两秒钟,“谁?盛修白?”
“对啊,到时候你们俩一起过来,陪我这个老人家吃吃饭。”
夏柠虽然有些在状态之外,但还是应下,“好,爷爷在家里等着我。”
挂断电话后夏柠坐进驾驶座,系上安全带后发了几分钟的呆,似乎已经很长时间没见过盛修白了,也不知道爷爷让盛修白来接她是为了什么,还是说只是单纯吃个饭?
到了周六那天,盛修白早早地到她家接她,夏柠看到那辆熟悉的车才开始化妆,见到盛修白被管家带到化妆间时,她抱歉地笑了笑,“我才开始化妆,你可能要等会儿了。”
她这就是欺负盛修白对女生的化妆时间没什么概念,她要是想,在这化两个小时都可以。谁让盛修白总让她吃瘪,她总不能不反击吧。
盛修白的眼神在她脸上掠过,将她脸上细微的表情尽收眼底。他其实见过很多她表演的模样,就像那日在意大利时如蝴蝶一样轻盈,温柔得如同江南四月天的雨。
可他从不知道,原来私底下的女孩这么可爱。
他表情似乎没什么变化,在后面的绿色皮质沙发上坐下,如同参加任何一场商业谈判般从容,“没关系,我等得起。”
夏柠透过镜子看见了盛修白那张温和且极具耐心的脸,他好像一直是这样的做派,让人觉得他做什么都游刃有余,没有什么事情能难倒他。
她对着镜子发呆,没几秒回过神时看见盛修白发现了她在看,透过镜子对上她的眼,男人唇角还带着笑,很轻柔。
夏柠立马收回眼神,从桌子上拿起粉底液,用粉扑上妆。她动作故意放得很慢,每个环节都用尽了心思拖延,连最后选衣服都仿佛陷入了选择困难症,挑了半天挑了刚开始选的一件粉色连衣裙。
中间盛修白抬手看了眼腕表,但总体还算耐心,甚至有空观察她化妆的过程。他的眸光看上去很淡,似乎没什么情绪,但落在人身上总觉得某一块皮肤被灼伤。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终于,某人准备就绪。
夏柠拿起包,对于自己浪费了一上午的时间十分满意,“好了,走吧。”
她头发盘了起来,几缕发丝落在白皙纤细的脖颈上。盛修白看了一眼她的后背,慢慢走过去,手碰上她的后背。
女孩下意识往旁边躲了躲,“做什么?”
然后她就感觉到温热的手在她的皮肤上留下短暂的触感,然后飞快离开,就像是一只轻飘飘的蝴蝶停留了一秒。男人的声音在她身后,很轻,“拉链没拉好。”
夏柠心尖发颤。
说完盛修白往后退了一步,又保持了一个绅士的距离,好像刚刚转瞬即逝的暧昧和缱绻都只是一场错觉,仅此而已。
她重新进去将衣服拉好,心里如同掉了一地被春雨打落的花瓣。拉链没拉好就没拉好,怎么提醒人像是在跟人调情似的。
坐上车,夏柠忍不住打听盛修白的情史,“你是不是交过很多女朋友?”
她感觉自己看清了面前男人的本质,一个说话都在无形中撩人的男人,这是祸害了多少小女生。
“嗯?”他眼底染笑,“你这是想要了解我吗?”
等等,她只是随口一问,这人怎么曲解别人意思?
盛修白没继续逗弄她,解释,“没交过女朋友。”
夏柠第一反应是骗人,这话的可信度简直为零,因为盛修白看起来真的很会谈恋爱。她眼珠转了转,故意给他泼脏水,“该不会是因为你身体有问题吧?”
对于男人而言,他们最不能忍的是别人挑衅某方面的尊严。但盛修白只是眯了眯眼,意味深长地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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