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一起睡”三个字从他嘴里吐出来就那么暧昧呢?
夏柠突然觉得卧室的空间变得狭窄起来,她站在原地有些许地无措,勉强将布局看完就想走,盛修白又用裹着笑意的嗓音问,“不试试床垫吗?”
她对上男人柔和的眸光,生怕下一秒从他嘴里说出什么“以后要一起躺在上面睡”的虎狼之词,立马应下,“好。”
夏柠坐在床上试了试,觉得软硬适中,她抬眼时恰好看见盛修白朝她短促地笑了笑。不知道为什么,明明那笑容很温柔,她却莫名地察觉到几分危险的气息。
盛修白那双深邃漂亮的眼看了她一会儿,似乎在好奇她为什么用那样的眼神看自己,“嗯?”
她回过神,再看盛修白又觉得那丝气息消散了。夏柠想,刚刚一定是错觉。
参观完卧室,夏柠又去看其他地方,盛修白专门修了一层给她当衣帽间,除此之外还有健身房和专门的舞蹈室,她十分满意。
最后走到露台,盛修白就站在她身后,他离她离得很近,好像要把她拥在怀里一样。夏柠的心莫名地跳得很快,她对未知的未来有些恐惧,但又从盛修白那儿得到了几分安心的感觉。
她偏眼,看见楼下漂亮的风景。
“喜欢这个家吗?”盛修白问,声音平稳温和。
夏柠猝不及防地听到了“家”这个字眼,半晌缓不过神,她好像很久不知道家是什么感觉了,房子和家到底是两个概念,家里得有亲人有温暖的饭菜有归属感,家是最温暖的港湾,是在外面无论多累多苦回来都会觉得温暖的地方。
其实盛修白何尝不是对她说,他愿意做她以后永远的港湾呢,只是当时的夏柠还品不出那层意思,她小声道,“万一以后就不住这儿了呢?”
所谓地不住这儿,另一层意思不过是以后他们说不定就离婚了。毕竟是协议结婚,万一以后盛修白有喜欢的人,都是说不定的事。
但盛修白却轻声笑了,“到时候住腻了,我们再搬到别的地方。”
她心尖一颤。
醉酒
她被男人温柔的眼神蛊惑, 下意识地看向他好看的唇瓣,似乎下一秒要发生更亲近的动作。这个时候带着冷意的风拂过脸颊,夏柠如梦初醒般地眨了眨眼。
见她打了个寒战, 盛修白把风衣脱下来披在女孩身上, 南方的秋冬天气风里带着湿冷,吹在人皮肤上像被匕首割过一样。他低头看了她半晌,有些无奈地问, “怎么每次都穿得那么少?”
夏柠仍是倔强,“我不冷。”
盛修白发现她总是在一些小的地方有着自己的嘴硬,他眯了眯眼,像是突然明白过来, “原来是这样。”
说着男人抬手,夏柠下意识后退一步, “你做什么?”
盛修白眼尾带着几分戏谑,“既然你说不冷, 外套我就收回来了。”
她心想这人故意的,连忙攥住衣服小声说,“哪有给别人还收回来的道理?我就喜欢穿你的衣服。”
他修长的手在空气里后退了一步,盛修白忍不住轻笑了一声, 也不再逗她, “喜欢的话就穿着吧。”
夏柠反应了几秒钟,才意识到盛修白在笑她刚刚情急之中说喜欢穿他衣服的话, 弄得人耳根发烫。她算是发现了, 盛修白虽然温柔脾气好, 但坏心眼也挺多的。
看完新房顺便吃了个饭, 时柚韵一直在给她打电话, 夏柠便说自己先走了, 盛修白跟在她身后,“我送你。”
她也没拒绝,调侃他,“再这样下去,你要成我的专职司机了。”
想来这事即便是他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谁能让盛修白心甘情愿地去做别人的专职司机?但他走到车边打开门,十分绅士地将手放在车门上框,“荣幸之至。”
到了酒吧,盛修白送她下车,“晚上在外面小心点,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
“放心,我朋友都在。”她准备进去,突然想起什么,于是把身上的外套脱下来还回去。
正准备走,夏柠突然被盛修白攥住了手腕,她有些错愕,下意识地看了眼他触碰的那一小块发烫的肌肤。盛修白眯了眯眼,笑着问她,“应该不会发生某些‘轻浮’的事?”
这儿正好是他们第一次相遇的地方,夏柠想起当时自己说的话,成功地感受到了被死去的记忆攻击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她表情俏皮,故意对他说,“那可说不准。”
盛修白眸光暗了暗,却没有生气,反而嗓音温和地跟她开着玩笑,“那看来我得在外面守上一个晚上。”
他话语似真非假,让人探不出内里的虚实,一时间夏柠都分不清他们之间的关系,好像他们真的是一对甜蜜的新婚夫妇。
夏柠跟他告别,回头时才看见原来时柚韵早就出来等她了,对方脸上还带着暧昧的笑容,一见到她果然说不出什么正常的话,“你老公好贴心,还把外套给你穿。”
夏柠知道越搭话对方越来劲,于是没理会。她想如果有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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