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柔软的嗓音里夹着几分哭腔,“我不想协议生效,也不想你跟别人在一起。”
夏柠哽咽地说,“一点也不想。”
野蛮
盛修白身体僵了僵, 一瞬间竟然失去了做出反应的能力。
他甚至怀疑自己听力出现了问题,又或者他正身处一场美好的幻境之中,若不然又怎么会从她嘴里听见这样的话?
盛修白指尖轻颤, 甚至不敢伸出手碰她, 生怕周围的一切只是转眼间就会破碎的泡影。他薄唇轻掀,哑声问,“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夏柠脸还埋在他宽阔的背上, 声音清晰地透过胸腔传了过去,她的声音不大,却足够坚定,“我轻浮, 所以我爱你。”
耳边仿佛有无数血管噼里啪啦地炸开,连空气都变得沸腾。
男人的眼眶微微泛红, 像在干旱的沙漠里行走了无数个日夜的旅人迎来了一片绿洲。他那么长时间以来不可诉说的贪恋,终于在这一刻如愿以偿。
大概是这一幕太像偶像剧, 周围人所有的目光像是一道聚光灯照在两人身上。夏柠刚开始还没反应过来,等她微微离开盛修白脊背一些后才发现所有人都看着自己,甚至还有人拿出手机拍照,她就像动物园里被围着的小动物。
夏柠感受到了什么叫社死, 但她面上不显, 仍旧保持着一副优雅的模样。
盛修白转过身看她,他眸光炽热, 像裹了一层火。夏柠能看出来他想吻自己, 两人视线交缠间有什么东西已然滚烫地烧了起来, 只是这场合也未免太不合时宜。
夏柠踮起脚尖, 轻声道, “我们先回去。”
原本拿到这个奖他们是要开庆功宴的, 但夏柠现在只想和盛修白在一起,她先去跟其他人沟通了一会儿,奚芸打趣着,“不是吧,为了老公庆功宴都不来了?”
要是以前,夏柠难免会拿出她的塑料夫妻言论反驳一番,但她这次没说话,一副默认的意思。
“行了行了去吧,到时候我们把账记到你那儿就是了。”
夏柠甜甜地笑了笑,脸上仿佛写着“有钱任性”,“你们随意消费,到时候我报销。”
处理完这些,夏柠跟盛修白上了车。原本她有好多话想和盛修白说,但这会儿周围没了人,她倒不知道该如何说起了。盛修白先去带她到周围的餐厅吃了点东西,接着驱车送她回去。
她忍不住看了眼正在开车的盛修白,男人纽扣系到最上面一颗,整个人看起来像是一片平静的大海,似乎掀不起任何波澜。好像只是这会儿功夫,他又变成了那个冷静的盛总,理智清醒、从容不迫。
她难免忐忑,想着盛修白为何能将情绪收敛得如此自如。
然而一进酒店的房间,夏柠甚至还没换好鞋就被压在门后亲吻,独属于盛修白的气息劈头盖脸地砸了下来,将她侵略得毫无退路。就连她想在接吻的间隙喘息盛修白都不让,含着她的舌尖,就连她的呼吸都要独占。
女孩一副被亲懵了的表情,过了好一会儿才被松开。
才一个吻而已,她就已经感觉招架不住。盛修白完全撕下伪装,指尖揉着她后颈上的一小块敏感的皮肤,哑声哄着,“先前的话再说一次,嗯?”
男人眼里炙热的情感灼得她抬不起来脸,她清楚地知道盛修白说的是哪句话,很听话地重复了一遍,“盛修白,我爱你。”
他眸光暗涌如潮,身体里一直崩着的那根弦终于在此刻彻底断开。盛修白垂眸看她,粗糙的指腹揉得她唇瓣发麻,他用最后一丝理智维持着虚伪的绅士形象,“抱歉。”
嗓音是哑着的,气息一点一点洒在她耳后,“等会儿可能会控制不住力道,你忍着点。”
盛修白说的不是他会忍着点,而是夏柠忍着点。
他一向温和,做什么事儿都是慢条斯理的,即便是在床上也像坐在高档餐厅里用锋利的刀划开一块带血丝的牛排。盛修白有时候甚至不会去着急品尝,他会做好准备工作,直到果实完全成熟。
他这样的人,全身上下都写着理智二字。
可这会儿,盛修白看她的表情像是想要把她一口吞下去的野兽,连眼角都泛着染欲的红。他怎么能忍受喜欢这么久的女孩这么赤诚地同他示爱,就连她现在眼神,即便是听了他那样的话,她甚至没有躲。
夏柠娇气他向来是知道的,她好像比常人更怕疼一点,平日里再小心翼翼她都会娇滴滴地喊着疼。可现在,她连拒绝的话都没有说。
盛修白垂眸看了她好半晌,脑海里仿佛某个开关被按下,宣告他彻底失控。
枝头白雪坠落,狠狠地砸在娇嫩的玫瑰上。他闷哼了一声,内心终于感觉到了满足。好像他前半身都只有半边,在得到她之后才变得完整。
那是夏柠经受最激烈的一次,耳边某种声音频率太高,她被刺激得浑身颤抖。女孩眼睛像是蒙了一层雾,生理性泪水从眼角落下来,以一副诱人的姿态看他。可惜盛修白一想到这些眼泪是为他而流,心里的猛兽挣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