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带着她去开房。原以为她刚刚撒娇已经是极限了,没想到到了总统套房,她又开始拽着薄君绰不让他走,“我好累,你能不能帮我洗澡?”
那双漂亮的眼睛浸着一层水光,让人觉得拒绝她就是一种犯罪。
薄君绰只好认栽,舒舒服服地将她伺候好,甚至单方面地给她提供了一次服务。时柚韵眯着眼,像只猫儿一样慵懒地靠在镜子上,她这会儿才没那么害怕了。
毕竟周围很亮也很宽敞。
她看起来倒是一点也不像想休息的样子,“要不然我也帮帮你吧。”
看某人的表情,似乎看见了新奇的玩具。
薄君绰没拒绝,大概过了几分钟他“嘶”地倒吸了一口凉气,将她的手拽开,“行了,去睡觉吧。”
他们难得像那天晚上一样抱在一起,时柚韵又往他怀里钻了钻,薄君绰没拒绝,伸出手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
周围的空气好像都是甜的。
后来薄君绰回忆起那天晚上,觉得自己大概是疯了。他明知道那是毒药、是不可踏足的深渊,可那样东西包装成了诱人的模样,他还是不可控制地陷入了。
电梯事件后,时大小姐说什么也不住那栋楼了,她惜命惜得要死,很快就让人安排自己搬了出去。
当然原本的家,她还是发给了薄君绰,顺便附上了密码。
时柚韵觉得自己还挺有诚意的,但薄君绰一次没来过。她心想这人,该不会是又被困在电梯不小心死(?)了吧。为了确认对方的死活,时柚韵确定去薄君绰的医院确认一下。
毕竟也算是很长时间的床伴了,她这点义气还要讲的。
时柚韵这么想着,抽空去了薄君绰医院,没想到这男人活得好好的,而且看上去比前两天还要帅。
她远远地看了两眼,他穿着白大褂,眉眼干净,整个人像一座只可远观的雪山。
刚想走,一个女孩拽住薄君绰的衣袖,表情俏皮地说着什么,薄君绰也没挣开,满眼的无奈。
时柚韵怔了怔,她好像很久没见过薄君绰露出这样的表情了。
他抬眼,正好透过玻璃看见了不远处的她,四目相对,谁也没做出什么多余的反应。
那天晚上,发誓不再出现在薄君绰小区的时柚韵破天荒地出现在了他门口,薄君绰心想她连自己休假时间都打听到了,“来做什么?”
他看上去十分平静,其实内心已经波涛汹涌。
薄君绰知道她今天应该是误会了什么,所以她会吃醋吗?会在意这件事么,会要求他只能喜欢她一个人吗?
时柚韵跟着他进门,靠在玄关上,“今天那个,是你女朋友?”
他垂眼,故意说,“还不算。”
薄君绰心提了起来,甚至有些不敢相信这件事,她会在意,是不是就证明她还是有一点喜欢他的。薄君绰冷淡地问,“所以你特意来就为了问我这个问题?”
他看了女孩好半晌,想从她口中得到想要的答案。
只要她的答案是肯定的,恐怕现在时柚韵就是要他的命,他都给。
时柚韵脸上的失落转瞬即逝,很快就隐藏了个彻底。她往前走了两步,双手放在他腰间系的皮带上,指尖染着暧昧,“没有啊,我特意过来帮你未来女朋友练练你的技术。”
她笑眯眯地问,“我是不是很贴心?”
??80 温柔
◎疼?疼就对了。◎
薄君绰讥讽地扯起唇角, 看起来是被气笑了。
他手上的力气大得很,一个用力就将女孩抵在了桌子上,嗓音听起来有些咬牙切齿, “你倒是挺喜欢助人为乐?”
时柚韵背对着他,手扶着桌子, “感谢的话就不用多说了, 薄医生。”
男人几乎要将她的肩膀捏碎, 眼眶通红, 看上去气愤又对女孩十分地无可奈何。假设放下真的有那么容易,他也不会还在维系他们的关系。
有些人,就像会上瘾的毒药, 一旦沾染戒除便能要了半条命。
时柚韵闷哼了一声,被他捏得骨头都断了, 她闭上眼时心口也一样满满当当, 至少他现在完全属于她一个人。
薄君绰点了根烟,表情被烟雾挡住看不清晰, “时柚韵。”
他嗓音冷冽,“你这种人,这辈子也不会有人爱。”
她笑了一声,听嗓音单纯无害, “爱是什么?能吃吗?”
结束后,时柚韵在他的浴室里洗了个澡, 因为没衣服穿就借了他的衬衫,她故意没穿裤子在他面前晃荡,还靠在他怀里, 伸手要拿他的烟。
“你也教教我?”
薄君绰当即把烟熄灭, 低头一看, 她两截白皙的腿藏在衬衫里,一副勾人的模样。他有些生气,气她总这副欠收拾的模样,直接半蹲下将她扛在身上。
“喂——”
时柚韵感觉身体难受得要命,身上的肉被硌得慌,接着就被他甩在了大床上。薄君绰拿起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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