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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olly买咖啡,倚在收银台边玩手机。这时olly已经刷过卡了,咖啡还有一会,也同样等在这里。
“你知道这首曲为什么又叫《悲怆》吗?”olly问他,面朝钢琴。
阮亭想也没想答:“你又要套我什么话?”
olly马上泄气:“你好不懂情调啊……”虽然这样讲,但还是把自问自答起来,“很奇怪的是,贝多芬在创作这首时还没有之后的悲惨人生,却把这首叫做悲怆,”她想一想,问,“所以你相信因果轮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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