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就连性格也内向软弱不敢跟人多说话。
他们就像一笔画出的两个极端,让他在心底偷偷爱慕,却不自卑的不敢吐露。
放学时,因为顺路,温澜生默默走在繁夏身后,看着她与其他朋友一起走过漫长的林荫小路,细碎的日光落在她柔顺的黑发间,清凉的风吹过她的发丝,美的纤尘不染。
可这样的美好却不是对他一个人绽放的,甚至她从头至尾都没有注意到在身后落单的他。
他会在一起上课时偷看她专注的深情;会在日记本上虔诚认真的写满她的名字;也会学着那些怀春少年们一样写夹着花瓣的情书,却不敢塞进她的抽屉里,更不敢署上自己的名字。
那是一段漫长而又苦涩的暗恋。
直到那一天降临。
母亲开着新买的桑塔纳小车带着他和父亲给妹妹温菁过生日,母亲温明月很开心,多喝了两杯,在回去的路上彭的一声巨响,好似撞到了什么东西。
车内欢快的气氛顿时凝固,温明月更是脸色煞白,在下车检查后,仓皇地回到了车里,飞快地离开了现场,去往乡下地姥姥家,就连新买的车子也拿去卖了。
当时温澜生心中就有一种不好的猜测,可能撞倒了人。
但他万万没想到,撞到的竟然是繁夏的母亲繁主任。
半个月后,风头过去,他们才敢回家,这才得知,在繁主任没有救过来,繁夏的父亲也跟着离开,亲戚以她未成年为由占了她的房子,把她送进了孤儿院。
从人人夸赞的天之娇女,变成人人可怜的对象,繁夏的世界天崩地裂。
看着繁夏被孤儿院的车领走的时候,温澜生忽然意识到,这一刻,是他离繁夏最近的一刻。
以前她是天上的月亮,他连沐浴月光的资格都是奢侈,但现在月亮坠落,他也有可能把月亮揽入怀中,成为他一个人的私有。
父母离世后,繁夏消沉过很长一段时间,那段时间她的脾气阴沉,学习成绩一落千丈。
从以前被同学追捧,到避之不及,甚至连老师看她时,眼神里也充满了失望。
曾经像花瓣一样塞满课桌抽屉的情书,迅速的枯萎了。
全世界都在孤立她。
温澜生心中产生了扭曲的快乐,真好,当他路的人都走了,他就离繁夏更近了,他会让繁夏知道,究竟谁才是真的爱她的人。
知道孤儿院里经常克扣伙食,他就每天买一盒牛奶和面包,在上课前塞进她的书桌里。因为义务教育虽然不需要交学费,可是各种练习册,资料的费用让那时的繁夏根本付不起。
他拿出自己的压岁钱,偷偷塞给繁夏,在她诧异的眼神中,飞快跑掉。
慢慢的,原本并不算熟悉的两人,渐渐走到了一起,繁夏也终于振作了起来。
高二时,他们学校小树林里偷偷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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