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的人,谁会为了我,去找证据证明我的清白?现在的证据都指向了凶手是我,你们一定是巴不得早点破案,好给领导有个交代吧。接下去要做的,是不是就该找到更多的证据来证明是我杀的人,而不是还我清白?”
“如果不是你做的,我一定会找到证据,证明你的清白。”
“当然不是我做的,我没必要做这种事,损人不利己。”
“吃饭吧,饭菜要凉了。”
我点点头,坐下开始吃饭,宋成杰看了看我,然后走出病房,我拿出范范给我的药丸,和饭菜一起塞进嘴里。
“好好活着,没有比这更重要的事情了。”
这一层楼基本都是以休养为主,所以特别安静。偶尔有护士查房的脚步声,我摸了摸后脑勺,有一些疼痛感,但并没有肿块。额头有一大块淤青,医生给出的解释是在滚落楼梯的时候,脑袋撞在了墙上。
这些都不是什么大毛病,休息一个晚上,第二天就可以出院了。明天,dna 的结果就会出来,明天,会怎样?能找到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吗?或者说那位李秘书会允许我找到证据来证明自己的清白吗?
一直到凌晨才迷迷糊糊睡去,却被剧烈的腹痛折磨到连呼救的力气都没有,我艰难的伸出手按住了呼救铃,接着就失去了意识。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生者可以死,死可以生。生而不可与死,死而不可复生者,皆非情之至也。
“筝筝,你怎么又迟到了?马上就要开始了。”
“堵车嘛,赶紧进去吧,今天是最后一场了。”
“筝筝,你怎么不等我就先进去了?”
“沈瑜?你怎么来了?”
“白先勇的《牡丹亭》我怎么会错过,不是说好我们一起来看的么,你怎么重色轻友啊。快说,他是谁啊?”
“他是,叶锦程?不对,林新?我,我不知道啊,沈瑜,你不认识他吗?”
“我怎么会不认识呢,他是我前男友啊,你不记得了吗?”
“你前男友?不,不是的……”
“什么是不是的,筝筝啊,你可千万别像我一样,被男人冲昏了头。想想你最开始的理想,你到底要的是什么?”
“筝筝?筝筝?”
我缓缓睁开眼睛,接着看到了母亲和林新的脸,这是哪里?我不是在剧院吗,沈瑜呢?
“沈瑜?”我轻轻唤道。
“筝筝,别吓我,你还记得你发生了什么嘛?”
我只觉得脑袋很痛,一抽一抽的,“妈妈,沈瑜呢?发生了什么事?我记得我和她约了去剧院看《牡丹亭》的。”
“筝筝……”林新上前握住我的手。
“林新,是你啊,对了你看到沈瑜了吗?她好像生我的气了,都怪你,我放了她鸽子,她说我重色轻友。”
林新眼眶红红的,摸了摸我的脸,“她,她没有生你的气,她是逗你玩的。你生病了,好好休息下,等过几天我让她来看你好吗?”
我想要点头,却发现脖子动不了,伸出手摸了摸,脖子上套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
“我怎么了?这是什么?”
“没事没事,你昨天晚上肚子痛,痛的满地打滚脑袋撞到了桌角,有些轻微脑震荡,没事的,好好休养几天就可以的。”林新耐心的跟我解释。
我有些迟疑,看了看我母亲,她点点头,“林新说的对,休养几天就好的。”
“真的吗?我怎么会肚子痛?痛的这么厉害吗?我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我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没有伤疤,一切安好。
“是急性肠胃炎加胃痉挛。”林新对我说,我总觉得他不一样了,他和我记忆中的那个人不一样了,我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脸,“林新,你是不是胖了?”
他整个人忽然变得呆滞,接着转头看向我母亲。
“筝筝啊,你刚醒先别说话了,好好休息下。”
接着我母亲拉着林新离开了病房,我闭上眼开始回忆那个梦境,沈瑜的脸清晰的印在我脑海里,她说的每一句话我都记得一清二楚。
“我最开始的理想,我要的到底是什么?”
我没有太大太崇高的理想,我只想找一个我爱的和爱我的人,相夫教子,举案齐眉。可现实并不会总如你所愿,或者说总是不如你所愿。
很快就有医生进来给我做了一些常规检查,我隐约看到门边站着几个警察,只是脖子不方便扭动,所以看的并不是很清楚。
“还记得昨天晚上吃了什么吗?”
我想了想,看着林新说:“昨天和我男朋友一起吃了火锅。是那家火锅店有问题吗?不是新开的么?林新,你没事吧?”
林新笑着摇摇头,“我没事,你别激动,医生会给你做详细检查的。”
“那你还记得昨天是几月几号吗?”
“9 月 5 日呀,昨天是白先勇的《牡丹亭》演出的日子。”
“9 月 5 日?”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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