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小产
福宁郡主看着沈月娇把一碗黑漆漆的安胎药喝完,问:“沈月娇,这些安胎药一看就很苦,你竟然喝得一滴不剩,你就不怕苦?”
沈月娇笑道:“等你有了孩子你就知道了,吃安胎药而已,只要是对孩子好的,就算是你不喜欢的食物也会忍着多吃一些。”
大夫说她身子弱,胎儿也不稳,需要好好养着,安胎药也要喝。
福宁郡主笑问:“这就是母爱吗?”
“你可以这么理解。”沈月娇摸了摸小腹,温柔一笑。
福宁郡主虽然体会不了她如今的心情,但从她整天洋溢着的笑容中能看出她很幸福,还有每次抚摸小腹时那种期盼的眼神,无一不在无声告诉旁人她很喜欢这个孩子。
随后,福宁郡主陪着她在院子里走走,现在阳光和煦,可以晒晒太阳。
主院很大,各处布置都花了心思的,每一处都是一道风景,雅致极了,还有一个小小的花园,风一吹就一阵花香扑鼻。
福宁郡主忽问:“对了,沈月娇,我之前看到你这院子里有好几个年轻貌美的丫鬟呢,怎么今儿没看到了?反而多了几个其貌不扬的丫鬟。”
沈月娇神色一顿,道:“不忠心的丫鬟,漂亮也没什么用,还不如老实本分的。”
福宁郡主听后,也没往爬床的方面想,以后是因为对主子不忠做错了事。
忽然,沈月娇眉头紧皱,停下步子,捂着小腹。
福宁郡主见状,心下一慌,急忙问:“沈月娇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沈月娇忍着痛回道:“肚子……肚子疼。”
福宁郡主一听,扶着她,扬声喊:“来人啊!你们夫人不好了!”
院子里的丫鬟婆子一听,赶忙小跑过来,看到她们家夫人脸色发白,捂着肚子,一脸痛苦的模样,也吓了一跳。
巧玉秀玉这时也赶到了,扶着沈月娇,正要将她扶进屋子里,就听到她带着哭音说:“孩……孩子,找……找大夫。”
秀玉是懂武的,闻到了血腥味,神色一慌,忙将人打横抱起,又对巧玉道:“巧玉,快去找府医过来。”
福宁郡主看着,也知道不好了,想起沈月娇方才捂着肚子喊疼,估计是孩子有事了,她知道沈月娇很在乎这个孩子的,若是有什么事,肯定会很伤心。
那厢,韩子非听到府中家仆来报说夫人不好了,瞬间慌了神,丢下一堆公务,急急忙忙赶回家,连马车都不坐了,直接策马而归。
一路上,韩子非唇几乎抿成一条线,手紧紧攥着缰绳,脑子里乱得很,耳边一直回响着家仆那句“大人,夫人不好了。”。
娇娇,你千万不能有事,你若是有事,让我怎么办?
韩子非快马加鞭,终于赶回韩府,步履匆匆往主院的方向走。
刚回到主院,正准备进屋子,就看到丫鬟端出一盆血水,韩子非眼前一黑,差点晕了过去,扶着门框半晌,眼睛才恢复清明。
他迈步进屋子,就看到府医从里间出来,急忙问:“夫人如何了?”
府医如释重负地舒了一口气,道:“大人,夫人因为吃了活血化瘀的药而见红,差点导致小产,现在胎儿是保住了,可随时有小产的可能,需要卧床静养。”
方才他提着药箱赶过来时,紧张得出了一身冷汗,夫人见红,若是小主子有什么事,他也没好日子过了,大人和夫人有多紧张小主子他是知道的,每隔一段时间就会让他过来把脉。
韩子非一听,脸色瞬间沉下来,阴沉得可怕,眸光阴冷,看向此时出来的巧玉与秀玉:“夫人怎会吃了活血化瘀的药?”
巧玉和秀玉噗通跪下,在他阴冷的眸光下渗出了冷汗。
巧玉颤声回道:“大人,奴婢……奴婢不知。”
韩子非沉声道:“你不知?夫人的饮食都是你把关的,出了那么大的纰漏你竟然不知?”
巧玉忽然想起一件事,忙道:“夫人,夫人今天喝了安胎药。”
一听到安胎药这三个字,府医也跟着跪下,“大人,我……我开的安胎药绝对不会有问题的,大人明鉴啊!”
闻言,韩子非将目光移向府医,又吩咐秀玉将药渣拿过来让府医检查。
秀玉将药渣拿过来后,府医检查了,发现并没有问题,就是普通的安胎药。
安胎药没问题,那就是在煎药过程中出了问题,沈月娇的药一直都是巧玉负责煎的。
巧玉察觉到自家大人将目光投向自己,一时间百口莫辩:“大……大人,奴婢,奴婢冤枉啊,奴婢怎会害夫人?”
韩子非冷声质问:“药没问题,却是你煎的,你如何解释?”
巧玉惊愕抬头,张了张嘴,发现自己无从辩驳,又急又怕,眼泪哗啦就流出来,只道:“奴婢,奴婢冤枉,请大人明察!”
她说着又将矛头指向府医,“大人,药是府医开的,也是府医检验的,就是有问题他也可以说没问题啊,奴婢侍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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