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许久,直接吩咐巧玉:“巧玉,夫人方才说想吃你做的枣泥糕了。”
巧玉一听,马上回应道:“奴婢这就去做。”
沈月娇微微愣神,她何时说过想吃枣泥糕了?刚想问的时候,就被韩子非拉着进屋子了。
“夫君,我没说要吃枣泥糕啊。”
韩子非回道:“嗯,是我想吃了。”
沈月娇盯着他看了半晌才恍然大悟,原是她方才一直跟巧玉说话,把他晾一边,他吃醋了。
“夫君,巧玉又不是男的,你吃她的醋做什么?”
韩子非脸皮子一抽,他不是吃醋,他是占有欲强,有他在的时候,她眼里只能有他。
沈月娇又道:“对了,夫君,我恢复记忆的事还没告诉爹爹和娘亲他们呢。”
韩子非回道:“我马上修书一封告诉岳母岳母,明天陪你回国公府一趟,给岳父岳母看看,也好叫他们放心。”
沈月娇微微点头:“嗯,也让爹爹和娘亲知道你欺负我了。”
韩子非登时一脸憋屈:“为夫何时欺负你了?”
沈月娇瞪了他一眼:“你早上不许我睡觉。”
韩子非低笑一声:“那夫人可要想清楚了,若是夫人做好被岳母训话的准备就可以告状了,毕竟都过了巳时才起来。”
沈月娇:“……”欺负人!
次日去了国公府,沈国公他们知道沈月娇恢复记忆了,都觉得意外,得知她是睡一觉梦见这八年发生的事才恢复记忆的也没觉得有什么问题,毕竟她记忆错乱就是因为昏迷半个月还做了一场梦。
赵氏亲自下厨做了一席好菜为女儿庆祝,都是自家人吃饭,也不用讲究规矩男女分席。
沈国公夫妻一直观察着女儿,沈月祺也在观察着妹妹,看着她与韩子非之间的小互动就知道她真的什么都想起来了。
小夫妻俩默契得很,沈月娇想吃什么,只需一个眼神,韩子非就会把菜夹到她碗里。
杨素素瞧着羡慕不已,嗔了一眼她的夫君沈月祺。
沈月祺先是茫然,而后看了眼妹妹和妹夫,马上意会过来,给她夹了两样她喜欢的菜:“素素,多吃点。”
杨素素心中一甜,她夫君也很好啊。
用过午饭,夫妻二人也要准备回家了,毕竟今天天气比前两天还冷,不能带上孩子,怕孩子着凉,如今孩子在家也不放心。
老太太送了一个祖母绿的翡翠镯子给沈月娇,这镯子是老太太的陪嫁,当年老太太的母亲留给老太太的,极珍贵。
老太太和颜悦色道:“娇娇,这镯子是我母亲留给我的,母亲说它保佑了几代人了,现在祖母把它给你,希望娇娇以后再无病痛,再无灾难。”
赵氏见了也诧异,这么贵重的东西,老太太竟会给娇娇。
沈月娇虽然受宠若惊:“祖母,这镯子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老太太嗔怪地看了她一眼,又道:“这镯子传女不传男,你是我的嫡长孙女,怎么就不能收了?我也希望娇娇戴上这个镯子后一生平安顺遂。”
赵氏也道:“娇娇,祖母传给你的你就收下吧,这是你祖母的一片心意。”
沈月娇闻言,又看了眼满脸慈爱的老太太,心中感动,她接过镯子,又将镯子套上自己的手腕,“多谢祖母。”
与娘家人道别完,夫妻俩才上了马车,路上有积雪,马车行驶也比平常缓慢。
沈月娇盯着手腕上的镯子出了神,老太太一直对她和娘亲不好,后来经历了一次鬼门关才想开了,对她和娘亲也没了那种敌意。
老太太把镯子给她,大概也是为了弥补她吧。其实她也不怪老太太,毕竟她老太太是爹爹的母亲,没有老太太就没有爹爹,也就没有她和哥哥了。
韩子非牵过她的手,道:“这镯子娇娇戴着好看。”
沈月娇慢慢回过神来,低头看自己的手腕。祖母绿的翡翠镯子套在雪白的晧腕上,非但没有显得老气,反而显得她手腕更加白皙,镯子大小刚好,并不会显得她的手腕过于纤细。
“夫君也觉得好看?那我以后都戴着。”
韩子非“嗯”了一声,将她揽进怀里,他也希望这只镯子能保佑她一生平安顺遂,以后再无病痛、灾难。
小人得志
新的一年第一次朝会,新一年的开始,朝廷里事儿也特别多,今天一个早朝就比平常用时多了两倍,一些文弱的文臣都站得腿酸,那些年老的也在死撑着。
二皇子党羽相当积极活跃,反观韩子非一派纯臣倒是沉默得很,各施其职,默默为朝廷奉献。
皇上看到韩子非沉寂下来,也是相当满意的,毕竟他有意扶二皇子坐上储君的位置,第一个要打压的就是韩子非。
冗长的早朝结束,皇上离开后,群臣才起来,一些年老的大臣还要人扶着起来。
陈次辅最近得到皇上重用,风头赛过韩子非,可谓是意气风发,就连走路都是带着风的。
见他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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