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剑祖以为呢?”
剑童迟疑一下,看了看许应和大钟,对比陶丹阳,叹了口气,道:“你说得对。比如有人刚进剑门便动邪念,反而救了剑门;有人在山上两三千年一个邪念都没有,却炼人为化身,把弟子当成韭菜。可见正邪,不是靠心中闪现的一两个念头决定的。”
大钟很是不快,道:“小邪,你说这话的时候能不能不要看我和阿应?”
许应连连点头:“不错!无邪,这是什么意思?”
剑童冷笑道:“你们两个心心念念惦记着我剑门立在祖师的墓葬,当我的剑心是瞎子不成?”
大钟被它揭破,恼羞成怒,叫道:“君子论迹不论心,论心世上无圣人!你不能看我们想什么。想和做不一样。你要看我们做什么!”
许应大为认同:“不错!我们没做,你就不能削!”
剑童也不禁恼怒:“我若是不削掉你们这些念头,你们早就把祖师坟刨个底朝天了!”
大钟怒不可遏,气得铛铛作响:“那也要等到我们做的时候削掉我们的邪念,不能没做的时候就削!”
许应赞道:“钟爷说得好!你得抓住我们才能削,没抓住都不算偷!”
剑童还待与他们争辩,时雨晴连忙止住他们,道:“剑祖,阿应师叔毕竟是太上长老,又是掌剑人,便是让他刨几座祖师坟又有什么大不了的?”
她向许应道:“师叔看中哪个祖师的坟墓?只管去动手,我帮师叔望风。”
她这么一说,许应倒有些不好意思下手。
剑童见状,心中暗赞:“历代祖师选拔雨晴为当代掌门,的确很有眼光。”
古蜀群山中,一只麋鹿脚踩五色云气,奔腾如飞,从群山之间穿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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