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言,也不过大脑:“可能是吧。
“有一次,我去参加一场婚礼,遇到了新娘的前男友。他看起来爱他前女友,不是自我感动,也不是自尊心作祟。可能我误会了,但我很少有这种感觉。”
车把伊九伊送回家,她和助理女士道别,也冲黎赣波挥了挥手。
黎赣波坐在车上,仿佛还是咽不下这口气,临时下车,追上来问:“九伊。”
她回过头:“怎么了?”
黎赣波说:“我有时候会想,以前你喜欢我哪里呢?是因为我成熟吗?”
伊九伊半开玩笑地说:“我最讨厌大叔了,我不喜欢叔叔的。成熟的人总是管这管那,很讨厌。”
“那你喜欢我哪里?”
就是这种地方吧,有时候很较真,所以可爱。但是,伊九伊故意不说。说了就要延续旧情吧?点燃一些没必要的希望。她很清楚,也不想这样。因此沉默了。
黎赣波等不到答案,只好放弃,转而问:“那你现在还喜欢吗?”
伊九伊看着他,表情和眼神都变得非常抱歉。他可能知道答案了。她摇头,他不由自主也摇头。伊九伊说:“晚安。”
他没有大受打击,因为还没相信,黎赣波说:“九伊,我知道你的心很乱,你需要再整理一下。会好的,不着急。晚安。”
她的心井井有条,酒也全醒了,回到家,推开阳台的门,再关上,把猫隔离在屋内。
女人立在阳台上,厚厚的夜色下,世界晦暗,城市里栖息着沉默的怪物。到处都是孤独,寂寞哪里都是。她低着头,不说话,像把脑袋藏在翅膀边睡觉的鸟。过了好久,又起来,伊九伊转过身,在喵喵的叫声里回温暖的房间去。
一个周末,由外公的律师朋友牵线,伊九伊要和那两个受资助的艺术生吃饭。
实际上,伊九伊的外公资助的远远不止这些。打从二十年前起,老人家就专门设立了一个书画艺术助学金,专门给一些书画艺术类的高中生,同时还鼓励各个中学创办书画社团。
这次两个孩子算缘分,都是伊九伊外公祖籍所在地的本地人,一男一女,男生学音乐,女生学国画。本来伊九伊的外公只资助学画那个,可开始那一年,男生的父亲因见义勇为,下河救人牺牲了。他家本来就贫困。
外公不差钱,一挥手,决定把他一起资助了。
伊九伊跟他们约在一家徽菜馆。只是走个过场,她也没多准备,之后还约了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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