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车队,车开得不快,似乎也是忌惮着这场大雨。
新来的车子准确地停在了工厂附近的空地处,和一些慌乱中寻找落脚地的人们不同,这批人的目的地似乎就是这里。
盛昱等人见此也不进屋了,都闲闲地等在门口看情况。在盛昱看见狼狈下车的一群人中有那么几个熟悉面孔时,嘴角轻轻下撇。
“走,我们回去。”
这帮人,盛昱不想打交道,不是怕,而是他嫌烦。
然而,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就在他们进了厂子之后,从一辆车头已经变形的高档轿车上下来了一个靓丽的女人,她在意地往这边看了好几眼。
“怎么了小妹,还不赶紧扶赵伯伯进去。”一个撑着一把黑伞的金丝眼镜男走了过来,催促着女人。
“哥,刚刚进去的好像是孙家那个养子。”杨沫沫跟他哥说了一声后,赶紧言笑晏晏地打着伞去接刚从车上下来的赵伯伯,此时他身旁已经殷勤地围了好几个人。
赵宏鹏,虽然是北泓市副市长,但却是实打实的一号实权人物。
这一波人走进棉被厂后,一眼就看见了西边那间亮着暖暖灯光的房间,很明显,这里已经有人捷足先登了。
赵宏鹏不悦地皱皱眉,倒也没说什么,这年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只要这帮“邻居”识趣点就行。
七个随身警卫熟练地挑选了一间厂子东边宽敞干净的房间安顿好找市长,然后七人住在他隔壁两间,就再不管其他。
剩下的十几号人也都是北泓市曾经有钱有势、有头有脸的人物,这会儿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明争暗斗的分起房间来。
穷规矩大得很,臭讲究多如毛,有人说自己幽闭恐惧症,有人说自己身旁有人睡不好,吵吵闹闹的声音越来越大,还是一个警卫拿着枪出来众人才消停了。
分好房间之后幺蛾子也不少,大家逃亡比较匆忙,只带了必备物资,现在是要啥没啥,关键是冷,抱怨声此起彼伏。
被哥哥委派打扫房间的杨沫沫那叫一个不乐意,磨磨蹭蹭地拿两根手指捏着扫把,眼睛骨碌碌乱转,正事一件不干,馊主意倒是一堆堆的,“哥!既然咱们缺人手,去找那个盛昱吧,他脱离了孙家,一个无权无势的穷小子,那还不得上赶着追随咱们!”
杨江亭一听不是很认可,“不行!你不就是想找个长工帮你干活,别想了,万一他粘上咱们更难办!”
杨沫沫不忿,“怕什么,等雨停了咱们就踹了他,他非要跟也要看看哥你的异能!”还有赵叔叔警卫们手里的ak!
听了妹妹这话,杨江亭终于有点松动了,通过这两天逃亡路,他这个妈和妹是肩不能扛手不能提,那手就不乐意拿比饭碗更沉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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