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唇边笑意加深,顺着话逗弄:“你不说要等我一辈子吗,多五年就不知道怎么办了?”
靳宁楷没接话。
密闭空间内,响起手指在窗沿点动的声响,一下、一下,平缓而有规律。
片晌,像是思考出结果,靳宁楷转眸看她,“你要是真打算五年后再回来,那你给我一个身份,不做男朋友,炮友也行,你觉得怎么样?”
上官岚好笑,“那跟以前有什么区别?”
“是没区别。”靳宁楷努嘴,表情无奈又释然,“你不肯负责,只好我来妥协,只要你别像以前一走了之,炮友还是男朋友无所谓了。”
怎么会无所谓,可他就是宁愿委屈自己,也不愿为难她,他在这段关系里近乎是以一种卑微的姿态在维系。
上官岚呼吸发沉,心脏有些微不可察的绞痛。
“靳宁楷,你知道你这叫什么吗?”
“舔狗?”靳宁楷答得随意,丝毫不在乎在这略带贬义不甚好听的词汇下对号入座。
他坦然得让人心疼,上官岚看他一眼,摇头道:“比舔狗好听一点,叫恋爱脑。”
抵达机场,上官岚把车停在临时等候区,她解开安全带,揪住靳宁楷衣襟将他拉向自己,闭眼吻上他。
唇瓣碰触时靳宁楷斜了下巴,脸颊与她亲昵贴在一起,她耳边的发丝缠在他颈边,他的指腹摩挲她的唇角,鼻息交错间,方才消失的晚霞重新落进车内,金光在双唇辗转间穿斜而入,如糖浆般的液体在齿间流淌,热热的,甜甜的。
吻从温柔到缠烈,上官岚的呼吸融化在他的喘息里,几近缺氧时她红着脸将唇分开。
两人此起彼伏地喘着,靳宁楷睁眼看她的眼睛,上官岚抬眸与他对视,将额头抵向他,声音轻柔而明朗:“但我喜欢恋爱脑。”
——
小靳快要有名分了,芜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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