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肆绕开挡住大门的红刺头, 往自己的书桌走去, 把背包重新甩了上去以后拉了张板凳坐下, “怎么。”
齐皓连毛巾掉在地上都顾不得捡就冲到了他旁边, 一屁-股坐在仍旧裂开的可怜床板上,痛心疾首,“你说,你怎么就把这玩意弄成这样就走了?”
“你到底在床上做了什么高难度的动作,才能把床板搞成这样?那么激烈?”
“……”
周肆想到昨天自己晚上为了把床铺弄断的“壮举”,有些尴尬,于是偏开了视线。
他推开碍眼又晃动不停的脑袋, 拉起板凳旁边挪了一点儿, “你别坐我床上。”
“以前你说你爱惜床铺我信,现在我可不信了。”齐皓早就习惯自己舍友这副臭脸的样子, 用力拍了拍床,“怎么感谢我?早上宿管查房,这玩意硬要个说法, 说要打电话给你妈。”
他终于表情有了些起伏,不过也只是一瞬就变回了之前冷淡的样子, “反正我赔偿不就行了,后来怎么说?”
“还能怎么说?我一顿狂野输出,力挽狂澜之后重新唤醒宿管大爷那苍老内心中残留的一点点少年人的气息,选择放你一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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