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能办到。
可长眼睛的都能看得出来,李俊峰可不是没有脑子的人,乌拓塔的力量绝对是胜过他的,所以他的第一剑只是试探,以全力应对乌拓塔的漫不经心,接下来的第二招是试探乌拓塔的反应能力,同时给他下了一个套,让他以为李俊峰这一招还是虚的,乌拓塔果然上当,随即便伤了胳膊,紧接着李俊峰又趁他没回过神之时发出真正的杀着,五招快到只有残影的剑直接要了乌拓塔的命。
是的,乌拓塔当场就死了,李俊峰最后一剑正好刺入了乌拓塔的脖子,那道血雨就是他脖子上的血管被割断而喷洒出来的。
若只有实力而没脑子,今日这一战,赢的人不定是谁,或者李俊峰不会赢得这么轻松。
战王突然就对李俊峰的师傅感兴趣了,到底是什么样的人物才能教出李俊峰那一手的好剑法?
……
太子和定国公是次日离开幽州的,战王很忙,根本没时间招待他们,当然了定国公从来没想让战王招待,太子则是插不上言。
来时车马慢因为拉着粮草,回去的时候,太子和定国公却是一路快马加鞭,七八日的功夫便回了京城。
和定国公一起到朝阳宫复了命,太子又去了坤宁宫看望皇后。
因着得过天花皇后不怎么见人,哪怕是太子有时要见皇后也会被挡回来,但这次太子一到坤宁宫外就被请进了殿中。
皇后娘娘见到太子很高兴,态度是很久未见过的温和,她似乎忘了脸上那些让她难堪的麻子,人虽然还是略微瘦了些,但太子觉得,母后这阵子恢复的不错,最起码精神很好。
“这次去幽州怎么样?路上是不是很辛苦?有没有和你战皇叔拉近一点关系?我儿都晒黑了。”
皇后还是很心疼这个唯一的儿子的,况且太子是真的黑了不少,哪个做娘的能不心疼。
“辛苦是肯定的,不过儿臣觉得值得,战皇叔的性子从来不会与人亲近,而且儿臣刚到幽州北梁军就来骂战,皇叔忙着应战,只和儿臣说了几句话就离开了。”
皇后一听立刻皱起了眉头,“虽说战王是绝对的保皇党,可你身为太子他多少也该重视一些,哪能和对待别人的态度一样呢?”
说起这个太子也是非常郁闷,皇叔这个人给人一种完全无从下手的感觉,想要拉拢他实在是有些难度。
想到太子妃提起过的事,太子身上的气息越发的冷了。
“这些事母后别管,儿臣自有分寸,母后只管养好身体就行了。”
母后一日还是皇后,他这个太子就是唯一的嫡子,其他皇子的地位就永远也及不上他,父皇当初就是嫡子继承皇位,那他这个太子也一定会平稳继承皇位。
太子以为这次来见皇后,皇后肯定会又要嘱咐他一堆的事,然而并没有,两母子只说了几句便没什么好说的了,皇后甚至还隐隐有了催他离开的意思,太子心里也装着事,因此并没多留,没多久便告辞了。
他刚一回了东宫便收到了冯尚书递过来的信,信是刚收的,太子怀疑冯尚书可能在城门处安排了人,信甚至也是他提前写好的,这说明什么?说明这件绝绝对对非常重要。
快速的拆开信件,待太子将信上的内容全部阅读完,他顿时激动了起来。
侧妃的父亲还真是不声不响竟办大事,明明七弟养私兵的事冯尚书是和他汇报过的,事情也交于他手下的人暗中去查,可事情过去了这么久了,他的手下一点消息也没传回来,却被冯尚书查了出来。
“来人,更衣,本太子要出宫。”
……
冯尚书府中书房内,一身低调打扮的太子坐在首位,冯尚书小心的说着自己手下打探出来的消息。
“犬子和朋友外出打猎,没想到竟误入雾峰山,又被他发现了一队士兵在山中巡逻,老臣特意查过,那里不可能有大兴的正规士兵出现,因此老臣怀疑雾峰山很可能是七皇子养私兵的地方,就派一小队有些身手的侍从去查探了一番,结果发现那深山里处处都是士兵休息的帐篷,那些人都穿着我大兴将士穿着的服装,却不属于任何一支队伍。
太子旁边的桌子上正放着一张简易地图,地图上画着一个红点,周围同样用红色的线圈了起来,那里很有可能就是夏大将军帮着老七养私兵的地方——雾峰山。
雾峰山距京城大约三百多里地,距镇国大将军的驻守地大约八十多里地,雾峰山常年被一层大雾拢罩,有当地的村民上山找食从不敢进深山,因为只要有人迈入深山的范围从来都是有去无回,有说山上有猛兽的,有说山里闹鬼的,还有说雾峰山的雾有毒闻得久了就会中毒身亡的,总之极具神秘色彩。
见太子沉声无言,冯尚书道:“太子殿下,老臣的人并不敢近距离的查探生怕打草惊蛇,依老臣的意思这事儿还是直接禀告皇上为好。”
太子这才抬头:“冯尚书的意思本宫明白,不过不管怎样,本宫都要带人去查探一番再行禀告,以免消息有误引起父皇的厌烦,但需要冯尚书的人帮忙带个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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