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度燃火热的带着倒钩的舌头自觉的舔弄进兔兔高潮余韵中还在抽搐的阴道里,没有章法的横冲直撞,但也足以给兔兔带来新的一阵刺激。
更何况,西泽尔又换了一种新玩法,双手包住兔兔的胸脯,把乳珠放在指缝间,踩奶一样规律的按压,抬头重新吻住兔兔的唇瓣。破碎的呻吟不时溢出,“嗯~哦~”。兔兔已经忘了自己在哪里在干嘛,就像一只航行在海上遇到了暴风雨的小船,天地间只剩下摇晃。
柯蒂斯确认帕度燃好了起来,因为腹部的黑毛开始褪去,逐渐变成正常的皮肤。鉴于帕度燃不再挣扎和抽搐。柯蒂斯松了口气,站到病床的侧面,缓缓脱下兔兔衬衫和白色胸罩。慢条斯理地掀开盖在帕度燃脸上的格子百褶裙,看到帕度燃的豹耳已经收回,但双眼仍旧在圆瞳和竖瞳之间转换,心下想还需要再来一次。柯蒂斯眯眼欣赏兔兔原本光洁白皙的下体因高潮而绯红。然后难以抵御诱惑的,凑过去舔弄她的耳朵,把舌头伸进耳道内标记。
西泽尔沉溺在吻中无法自拔,忍不住伸手去抓过兔兔的手覆盖在自己火热暴胀的下体上。兔子被触感的一团热烫惊的缩了一下手。西泽尔感受到了兔兔的瑟缩,艰难的停下来,两人唇间的银丝滑落,喘息着问:“呼~可以吗?”兔兔睁开眼,看着西泽尔渴望的眼神,低下头去,主动把手伸了过去,拉开了西泽尔西装裤的拉链,拉下西泽尔的内裤。看到欲龙跃动出来,伸手摸了上去,熟悉的触感,让她回忆起了早上的梦。
兔兔仰起头望着西泽尔,眼角绯红,不自觉的舔了一下上唇,媚态无限,“我猜~这就是你藏在床上的棍子。”说完惩罚一般拉下西泽尔的领带,一口咬在了他的喉结上。西泽尔的喘息带着少年人独有的炽烈。兔兔就像是被迫在暴风雨天气下航行的水手,双手紧紧握住了她的桅杆,随着那漂浮的情潮上下的撸动。
柯蒂斯不甘示弱的舔弄兔兔的耳后、肩窝,灵活的手指顺着兔兔优美的背脊滑落。
兔兔听到了西泽尔剧烈的喘息,受他兴奋的情绪所感染,舔舐着他的喉结,加快了手上的撸动。
身下的帕度燃也找到了泉眼的控制器,疯狂用舌头的顶弄外阴上的那处凸起,不断的加速冲刺。
在西泽尔抵达顶峰的那一刻,兔兔也射出了又一波阴精被帕度燃张大了嘴巴全数吞下。
柯蒂斯扶着兔兔的细腰,看到帕度燃的手也从豹爪转换成了手掌,嘶哑着声音夸赞:“做得好,我的好女孩。帕度燃应该得救了。”
等西泽尔和向晚意穿好了衣物。柯蒂斯出去把路米叫了进来。路米惊讶的看着虽然昏迷但已经完全恢复人身的帕度燃直呼医学奇迹,还上手又拨开帕度燃的眼皮确认瞳孔也呈现非警戒状态的圆形。
向晚意听到了路米医生确定的诊断,忍不住哭了。西泽尔连忙抱着她安慰。兔兔嗫嚅道:“我没事,我只是高兴,帕度燃终于得救了。”
路米好奇的提问:“小情侣,我只是想知道你们用什么姿势把雌激素给帕度燃喂了进去?持续了多久?需要几次高潮?”
两人支支吾吾的不知道如何作答,柯蒂斯打着哈哈表示无可奉告。尽管路米反复强调自己只将采访记录用于医学研究。
苏煜带着午饭赶了过来。他灵敏的嗅觉还没进屋就闻到了手术室内消毒水都遮盖不住的兔兔的清甜桃子味、令他厌恶的雪松气以及似有若无的花香。又何须猜测呢?一切答案都写在了西泽尔和向晚意紧扣的双手还有两人红润的脸上。但他还是佯装镇定的邀请大家先就餐。
路米医生挥手表示帕度燃的生命体征已经趋于平稳,让他们不必担心,“去找个地方吃饭吧,你们下午还要上课呢,专业的事情交给专业的人来做吧。“”
于是几人在校医院的大堂就近找了几排座位进餐。
兔兔呆呆愣愣的两手握着苏煜专门给她准备的蔬菜卷,机械性的进食,刚刚发生的事情实在太曲折。过去两小时她体验到的情绪可能比过去15年还多,以至于兔兔到现在还感觉大脑一切空白,有很多疑问都不知道从何问起。
西泽尔接过汉堡诚恳的道谢:“谢谢,不仅是这份食物,还有谢谢你认出来是t30生物制剂,要不是你反应快,我恐怕帕度燃……”
柯蒂斯哥俩好的拍了拍西泽尔的肩膀:“嘿,说这个多见外。”
西泽尔望向柯蒂斯,没完全理解他的意思:“哦,是的,我也非常感谢你,柯蒂斯。是你想方法把帕度燃救了回来。”
柯蒂斯朝着苏煜递了个眼神,这家伙似乎看起来不太聪明,干脆换了个话题:“我俩走后,你们后来还有找到什么线索吗?这显然不是一次偶然袭击。”
苏煜叹了口气:“没有太多。你俩走后,我们加大了搜索范围,在拐角找到了注射用的针头。我们试图拿他的指纹或者虹膜解锁手环,但是解不开,怀疑手环不是他本人的。”
柯蒂斯:“你的意思是他可能是混进来的,那这或许是一次有计划的袭击?”
苏煜:“也许吧。但很难判断他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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