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面仿佛被定格,看似平静的一幕在不安分的空气里持续了足够久的时间。
直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然后,一张被毁的脸出现在三人的面前。
房门很快关上,念念突然打破了三人的各自缄默。当他喘过气才发现自己似乎看到了希望。
双膝噗通跪地,攥着江屿风的裤管,“江屿风,这次你一定要救救我。”见他只是皱眉不语,又跪着挪了几步攥起了简年的裤脚,“简年,你心肠好,不至于见死不救吧?”
简年实实一愣,将眼里盘旋的泪光收了收,弓下身子想将他扶起,紧皱眉头问了句,“你怎么在这?”
我们结婚好不好
念念压低了嗓音,一脸惊慌,跪在地上不愿意起来,“外面有人追我。他们应该马上会来敲门,到时候我就躲在门后,千万别说我在这里。”
江屿风的眸底划过一丝审视的意味,也开口问了句,“发生什么事?”
还不等念念回答,柏嘉荣冷冷的甩出一句,“这是我的房间,出去,你死还是活和我有什么关系?再说,像你一样的女人,早该死了。”
念念一听,偷偷横了一眼柏嘉荣,可现在不是置气的时候,磕头如捣蒜一般,“我求求你们,放我一条生路,我知道以前做了很多错事。但是拜托,这次如果我被那些人抓到,我一定会死的很惨。”花容月貌已不复存在,她也没有力气在争什么,只求眼前的三人能给她一条活路。
“笃笃笃……开门!”
敲门声变得急切,念念一颗心几乎要提到嗓子眼,她的眼泪越流越急,压低了声音,磕头的速度更快了些,“他们来了,我求求你们救救我,我求求你们了。”
简年于心不忍,恻隐之心又跑了出来,点了点头道了句,“好,你别担心。”打量了下房间的布局,房间和阳台那边的玻璃有一块蓝色的布头挡住,他往那边指了指,对念念说,“躲在门后不安全,去那,你在藏着别出来。”
念念感激地看了他一眼,窜到简年说的位置藏了起来。
柏嘉荣见状,真有点哭笑不得,他时不时从身体里面跑出来的慈悲心让人感到无奈,深叹一气后走到门边,将门打开。
“找谁?”
门外站着三个一脸邪气的男人,中间那个对上柏嘉荣双眼的时候,被他锋利的眼光弄得微怔了一下,咽了口口水,扬起下巴凶巴巴地问了句,“有没有看见一个被毁容的臭娘们?”
“没有。”他回答的干脆。
男人往门里探了一眼,三个男人堵在门口,分明就是有鬼,推了把柏嘉荣,切齿道,“劳资不信,让我进去搜搜。”
他的步子稍稍往后面退了步,江屿风皱眉,他知道柏嘉荣的心思,并不是真心想帮念念,只不过是在简年面前做做样子而已。
男人的一只脚已经踏到了房里,江屿风突然摊开右手的长臂,终于开口了,冷静地冒出一句,“识相的话就快滚。”
门口那人一瞧拦路之人竟然是香城鼎鼎大名的江屿风,心里歪心一动,还就想把这茬找大了,保不准还能捞一笔大的。
想到这,贼眉鼠眼一挤,撩起了袖管扬笑道,“嘿!越是不让我搜,就越证明那娘们藏在你这。滚开!”说完,那双肮脏的手就欲图将江屿风推开。
江屿风站如青松,手腕一使劲,将来人的手反在腰间,手肘抵过去,男人一下便贴合在了门框上。
沉了沉嗓,云淡风轻地道了句,“你说什么?再说一遍!”一边说,一边还加强的手力。
男人的腕子被扭得差点折了,吃痛地声声求饶道,“大哥,有话好好说,什么事都好商量不是吗?”
江屿风淡淡道,“滚!”
“唉,我这就滚。”男人陪着笑脸,只能对身旁两个不中用的吼了句,“还不快滚?”只听说香城首富是个相貌好的商人,还真不知道身手也有好几下子,这可是偷鸡不着蚀把米。
好汉不吃眼前亏,几人倒也识相,不再找麻烦。
门关上的一瞬,念念才颤巍巍地从里面出来。
江屿风拉长着一张脸问道,“怎么回事?”
念念叹了口气,一字一句地说得艰难,“你给我的十万块钱,刚取出来还没过夜,就让人盯上了。我身无分文,无奈之下只能做起了欺骗少女用身子做活计,没想到,又让眼红的同行盯上,差点连命都丢了。”
简年冲出来,不可置信着指着面前的女人,诧异道,“什么?你怎么能做这么昧良心的事?”
柏嘉荣在旁冷笑,劈头盖脸地数落简年一番,“呵呵,叫你不要多管闲事,非要逞英雄。现在听到了吧?但凡是个有良知的人,就不会把曾经自己的痛苦再赋予在别人身上。”话到这份上,他的目光不自觉地移动那张被毁掉的脸上,嗓音徒然严苛,“这种女人,早该死了。”
念念一听,气不打一处来,委屈得眼泪直流,狠瞪了眼柏嘉荣,“你也不见得比我好到哪里去,别以为你的事我一点半点都不知道,昧良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