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了下去。
曾山给手底下的学生发了条短信,完了收起手机重新拿起筷子,“晨书,你怎么知道高启在我这?”
应晨书给早餐淋酱料:“不在你这你昨晚知道得那么详细?你一个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教授,关系网比我还牛?”
“……”
赵高启和曾山都无言以对。
曾山笑道:“你聪明,你就奚落我吧,还不是得吃我的早餐,我赚这两工资容易吗?尽喂你们这些有钱人。”
应晨书看着白色饭盒里的四块钱的广式肠粉没有说话。
曾山又不计前嫌地道:“哎,我跟你说个有用的,我家里前两天,收到了隋家递来的请柬,隋鹤宗要和南区那个头联姻。这对你来说又是一个大难题,南方那边的人和览市你家牵扯太多。”
“一个难两个难都一样。”应晨书夹起一筷子早餐。
赵高启从沙发翻身起来,“这事你怎么没跟我说,曾教授?”
“我昨天忙着论文的事忘记了,再说跟你说也没用啊,这事对晨书来说是问题。”
赵高启气不打一处来,“他妈的隋鹤宗这条烂狗,不是对黄嘉那女的情深意重嘛,丫的人才死了没两年就结婚,结婚就算了,他一直把那玩意的死算在你头上,觉得黄嘉是因你而死的。他是脑子被鬼踹了吧,还结婚,搁这玩阴阳两界三妻四妾呢。”
曾山失笑:“你这词,也是新鲜。考虑不考虑读个ba深造一下。”
“滚。”
赵高启还要骂人,忽然外面传来了敲门声。
他谨慎地看曾山,“你这有监控吗?一大早的,谁啊。”
“唉,是你的早餐,怕什么。”曾山从桌面的烟盒下抽了张十块钱递给他。
赵高启拿了钱起身过去开门,接过男同学递来的肠粉,眉开眼笑,“谢谢啊同学,谢谢谢谢。”
“您不客气。哎这钱,就四块钱。”
“跑腿费跑腿费,谢谢哈。”
曾山笑着对应晨书说:“他晚上挖别人祖坟,早上为个四块钱的肠粉搭六块钱的跑腿费还跟人说四句谢谢。”
应晨书笑而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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