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他恃宠而骄,什么东西他都要占独一份,更是不把这个大哥放在眼里,挖苦讥讽的话不知道说了多少。
决不能让他看见自己如今这么落魄的样子,尤其是不能让他知道,他的假弟弟和他的亲弟弟现如今搞在一起了。
林漠颇有些吃醋,故意挺身插了两下来逗他,“怎么?旧相好?”
沈翎无心和这个幼稚鬼争论些什么,只虚弱道,“不,不是……他是我哥,只是,只是哥。”
“不是?”林漠仔细揣摩着这两个字的重量,他心情瞬间晴朗,恶趣味的想吓他,于是对门外人道,“我这就来开门。”
“不,不要。”沈翎完全没意识到设下的套路,情急之下连忙答应,“什么都可以,不要让他看到,要不然我真的不如去死了。你要做什么都可以。”
“叫我三句老公,我就让他走。”
沈翎羞得要死,终于明白了他的恶趣味,话却堵在喉头喊不出,“我……”
林漠抬头亲吻失神的那人唇角,语气温软,“叫还是不叫?”
沈翎感觉到深处的敏感点被反复研磨,他失力瘫倒在对方怀里,任由他来摆弄身体,顺着他的心意呆呆道,“老公……不,好爽,老公顶到了那里啊……”
美人揽在怀娇吟,林漠生生要将人揉进骨血里,他亲昵地耳鬓厮磨轻咬了下那半边耳垂,“哥哥下面咬得我这么紧,说到底还是不舍得吧。不过我也舍不得哥哥这样活色生香的模样,被一些不相干的人瞧见……”
他舒服地吐出一口浊气,“啊哈,哥哥别缠得这么紧。”
混蛋……明明是他强暴……
沈翎心中暗自骂道。
下一瞬体内埋伏的性器快速且深入地连连抽插起来,二人交合处的淫液此刻已捣成了白沫,旖旎又放荡。
软烂的穴肉被捣得发烫发麻,敏感点被多个角度反复击溃,沈翎紧紧咬住下唇愤愤哭泣,体内欲望燃烧真让他想一了百了。
直至最后,一道白光在眼前突现,一股股白浊精液被浇灌在媚肉深处,穴肉也跟着一阵痉挛自深处喷出一股股清液。
反观沈翎前面的玉柱却毫无动静,软趴趴的待在前面,后穴的媚肉紧紧搅缠着粗壮的柱身,尽显恋恋不舍。
林漠不做留恋拔出性器,末了发出让人脸红的“噗”的一声,把人仰面平整地放在床上。
沈翎失神之余,没了阻挡的精液混杂着淫液一道从后穴流出来,显得穴口糜烂又放浪,不久便浸湿了干净的床单。
林漠起身下床,从远处的抽屉里掏出五六颗大小不一的跳弹,折返回来将人翻了个身。
双指探入熟热的穴里,浅浅抽插了几下指尖勾出一串银丝,最后不顾身下人哭求仍毫不留情的将几颗跳弹塞入其中。
稍有不顺从,肥厚的臀瓣上必定要遭难挨上几下,最后撑得穴口都是跳弹的形状,隐约在媚肉间还能瞧见跳弹的影子。
林漠拦腰将人打横抱起,径直走向衣柜将人藏了进去,半蹲下身带着情欲的深色眸子暧昧的传情,他指腹在手机上点弄着,随后薄唇轻启,“哥哥,等会儿可不要就发出声来哦。”
“啊!”下一瞬六颗跳弹以不同频率不断动作起来,刺激得沈翎的神情近乎失常,他像被玩坏了的破布娃娃瞳孔失焦。
被刺激得津液不受控地悬在嘴角流到胸前浸润得乳环更为妖艳,粉色的乳尖更像颗樱桃待人采撷。
临走时林漠将衣柜闭上,却单单留了一道缝,又威胁其不让闭紧,故意让细微的电流声从暗处泄出。
听着外面两个人的对话,躲在暗处的沈翎感到刺激又恐惧,一旦这种肮脏事被戳破,他不知会落到怎样的地狱。
体内的欲望被杂乱的跳动勾起,最深处的那枚死死研磨着敏感点,甬道深处是不是泄出一道水光浸润娇媚的软肉,让蜜穴更加湿滑。
沈翎此刻精神已经被送至云巅,他神志不清地伸手亵渎胸前红肿的乳粒,时而拉长时而揉捏,可这小小的刺激远远不够……
他化作欲望的囚奴,此刻香汗淋漓瘫倚在衣柜侧壁,纤腰极致弯折使穴口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两三根手指模拟着刚才的动作探入蜜穴深深浅浅地抽插着,将一般露在外面的跳弹又顶进了更深处。
噗呲—噗呲—
他想要被更粗壮的性器狠狠贯入,好解一解骚穴的馋。
他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他明明曾经是最厌恶男同的,可为了生存他半推半就由着陈明上他。
然后又被林漠这个恶魔带回老宅,被肏得一连几次高潮,彻底沦为欲望的奴隶。
眼睛已经被水汽覆盖,沈翎难为地扭动着,两条长腿交缠在一起极力磨着瘙痒的穴,他抬眼隐约间看到一道银光,欲望催使着他起身去摸来。
沉甸甸的假阳具十分逼真,银器握在手心带着夜里的寒气,沈翎管不了其他,脑海里回想着林漠的音容笑貌,学着他的动作,双膝跪在夹层板上将冰凉的性器塞入脆弱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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