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绕着龟头舔舔,吮吸着哥哥的马眼。”楼池将弟弟的双手拉到自己裸露在外的柱身上,让弟弟一边用纤细的手指帮自己撸着,一边亲自指导弟弟该怎么样吃自己的鸡巴。
楼桥眨了眨眼,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口腔中粉嫩的舌头裹在龟头上绕圈,舌苔上的颗粒舔舐着敏感的性器,带来无限的快感,楼桥一边舔着一边抬眼去看哥哥的表情,像是在询问哥哥的意见,等到楼池哑着嗓音摸了摸他的头夸奖道:“做的好,乖狗狗。”
口含鸡巴而鼓起的脸颊因为这一句夸奖变得更加潮红,楼桥眯了眯眼,小舌头抵住龟头吐出了一点,用以喘了喘气,楼池因为他这一副吐着舌头喘息的模样肌肉更加绷紧,还没等弟弟喘息完就拽着弟弟的头发又将龟头顶了进去。
这次进的比上次深了一点,楼池整个龟头被细嫩的口腔包裹着爽的头皮发麻,楼桥咳嗽了一下,顺着哥哥的教导将口腔收缩的更加紧,吸气一般用力在哥哥马眼处吮吸,这一下几乎让楼池爽的朝后仰了仰,沉重的喘息声溢出,差点没有守住精关就这样射了出来。
只是楼桥却因为吮吸马眼而吸出的一点腥咸的腺液而皱起了脸,但是强忍着还是动了动喉结,将其咽了下去,嘴巴因为玩弄有些酸胀了,身体向后退了退,吐出口腔中的鸡巴。
被楼池用掌心阻止了他的动作,重新压了回去,满眼深沉欲念的看着他,声音沙哑:“小桥不会觉得这样就结束了吧?”
楼桥茫然的抬头看向哥哥,他舔也舔了,吸也吸了,哥哥那硕大的紫色龟头上沾满了他口腔的涎水,他不明白还要怎么做。
“哥哥还有这么长一截没有捅进去呢,小桥该不会以为给哥哥舔舔龟头就能敷衍了事吧?”楼池逼迫弟弟的目光落在自己青筋暴起的柱身上,刚刚龟头被楼桥含的舒爽,但是后面的一大截鸡巴却惨遭冷落,楼桥根本做不到一边细细的舔舐龟头,一边仔细手交,给哥哥撸的非常敷衍。
非但没有缓解鸡巴迸发的浓烈欲望,反而因为娇嫩手指的来回拨弄而更加暴起,在楼桥手中更加涨大了一圈,十分的骇人恐怖。
闻言楼桥惊恐的摇着脑袋呜咽的后退,楼池的性器足有婴儿手臂粗壮,狰狞的向上翘起,他根本无法想象自己要怎么才能全部含下去,会直接被捅穿咽喉吧……?
根本不容他反抗,楼池拧着那只钢铁的乳夹,开始向左旋转的带着弟弟的乳头整个向左转去,白嫩的乳肉整个像只破抹布一样向左旋转拉长,楼桥眼前泛出一道炸亮的白光,剧烈的同感从乳尖迅速爬满全身,仰着头惨叫不止。
“啊啊啊啊——”
他感觉自己的乳肉要被哥哥拧掉一般,痛的泪水四溢,身下的逼穴也因为这一下强烈的刺激直接喷了出来,整只阴蒂因为喷了太多水而异常疲惫酸胀,稀淋淋的淫液从高高翘起的肥臀往下淌,就跟当众用雌穴尿了出来一样。
而楼池也因为楼桥这一声惨叫而大张的红唇,直接轭住他的下巴,强行将自己的性器塞了进去,这次不像之前那样只进去一个龟头,楼池直接掌住弟弟的后颈将整只硕大的鸡巴都往里面塞去。
楼桥的嘴巴被性器全部塞满,不留一丝空隙,完全勃起的肉棒几乎要把他的嘴巴撑的裂开,小小的红唇被撑出一个大大的“o”形,之前被戒尺打出的玫瑰印记被撑的更加鲜艳了,楼池的鸡巴死死的往柔软的口腔内部捅去,就像在捣烂这只漂亮的“玫瑰”一样。
“唔唔……”
楼桥被捅的直翻白眼,嘴巴死死的张到最大,只能呜咽的任由哥哥抓着后脑的头发行动,鸡巴直接在挺胯间捅到了他的嗓子眼,让他干呕不止。
这样了楼池还不满足,望着还裸露在外的一截性器眸色晦暗,安抚的揉了揉楼桥的后发后停歇了十几秒让弟弟适应,在楼桥的咳嗽声逐渐消停下来时,将弟弟的头发向后一扯让自己的性器被吐出来一点,又猛的挺胯按压,将狰狞的性器一插到底。
“唔嗯——咳咳——呜!!————唔呜——”
跪坐在地上的楼桥瞬间整个身体绷紧了起来,勾勒出紧致的腰线,肥臀高高翘起,脚趾都用力卷缩到发白,发出了被贯穿咽喉的可怜呜咽,生理性的干呕不止想要将入侵咽喉的异物推出去。
身下淫水已经淌的不能再淌了,自己身前的那只被内裤提拉折磨的阴茎又硬挺了起来,在地上直直的戳着楼池的皮鞋,溢出白浊将乌黑发亮的皮革染脏。
楼池显然是对楼桥的表现不满意的,揪着乳夹的手并没完全放松,又是狠狠一拧,呵斥道:“小婊子连舔鸡巴都不会吗?用嗓子眼好好吞!”
楼桥哭咽着强忍着呕吐感,努力收缩着咽喉,让最柔软的喉肉蠕动的包着鸡巴收缩,每一次想要干呕的生理反应都让咽喉一张一缩,如同他身下被肏烂的那个骚狗逼一样会吞吃鸡巴。
楼池被弟弟柔软的咽喉吮吸收缩的发出沙哑的喘息,扯着弟弟的后发就开始抽插着弟弟这口喉咙,一次次的完全拔出和全部贯穿,让楼桥雪白的脖颈下鼓出明显的鸡巴轮廓,狰狞恐怖,他的喉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