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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天鹅对上那双紫眸时内心是复杂的,第一时间她并没有开口,反倒是h泉先说话了。
「你受伤了。」
h泉小心翼翼地与她对视,但她并没有等到黑天鹅的回应,在她怀里的人双眼一闭昏了过去,这时她才注意到黑天鹅脚踝上残留着si亡独有的黑se气息。
当黑天鹅再次恢复意识,她正被人抱着,四周的格局很像白日梦饭店的走廊,抱着她的人正在跟某人交谈。
「你抱着的这位是你的nv朋友吧?这位客人喝多了?」讲话语调酷似饭店服务人员的声音说。
h泉并没有正面回答:「我在酒吧找到她,想把她带回房间。」
「这样啊,那她真是幸运,喝醉了有你照看。这是你要的毛巾,我就不耽误你送她回房了。」一叠乾净的毛巾被轻轻放在黑天鹅肚子上。
「你还好吗?身t有哪里觉得不对劲吗?」h泉注意到抱着的人动了动,低头轻声询问。
「列车组呢?」黑天鹅摇摇头後问。
「瓦尔特和姬子带着穹和三月七回列车上治疗了。」
「那si亡迷因」
「不确定,应该是si了,或是说消逝了。」
黑天鹅看着越来越熟悉的走廊:「你知道我的房间在哪?」
「嗯」
「列车组和你说的?」
h泉摇头,神se越来越尴尬。
「你跟踪我?」黑天鹅说出她最早的猜测。
h泉一句话憋了好一会儿才说出来「我只是想靠自己记住你房间的位置,抱歉。」想靠自己记住你说的每句话、你的每个动作、你脸上的一颦一笑。
黑天鹅沈默了,h泉见她不说话也不敢说什麽,两人就这样安静地抵达黑天鹅的房门口。h泉抱着她进门後她被轻柔地放在床上,h泉把毛巾打sh後开始仔细擦拭黑天鹅脚上本不应该存在的血w。
「你本来不会受伤,或许是因为那只六眼虫也是忆域迷因。现在还感受得到si亡的影响吗?」
「我想我没事了。」黑天鹅视线低垂,像是一直在思考什麽。
「那天在我的房间,你想说什麽?」
h泉的视线对上她的,黑天鹅在给她一个阐述的机会:「一开始我只是想道歉,我不知道为什麽我会突然失去所有和你有关的记忆,而且那时我已经很久没见到你了。」
「从那天你离开你的房间後,我的记忆又开始消逝,我不知道那是不是因为你不想让我记得你了。」是错觉吗?h泉一向清冷的声音里有鼻音,黑天鹅没办法想像她哭的样子,更没办法想像她为她而哭。
「我很害怕,也不希望那发生,但我没有办法,只能每天看着你,努力记得你的样子、你说话的方式、还有你或许会身在何处。」每天我都和自己说:我得见她,否则那些如yan光般耀眼的记忆会在一天的尾声变得黯淡无光。
「当然有时候还是会遗忘某段时间的记忆,我只能每天早上醒来时庆幸:幸好我还记得你。」
「无论如何,有一件事我很确定:我并不想忘记你。」
h泉的音量和她的头一样越来越低,整颗头怂拉下来,越说越没底气的样子。
黑天鹅从来没有考虑到或许b起她自己,h泉更害怕自己忘记她。她也没想过自己在对方心里早已占去了大部分的位置,为了她h泉甚至愿意每天在暗中悄悄的望着她的一举一动,只为了延缓把自己忘掉的速度。
「我说完了,那我就先去帮你」h泉像是忍受不了黑天鹅沈默地凝视,准备先离开让她好好思索。
「等一下,你要去哪?」
「去找人来帮你处理伤口。」
黑天鹅站起身把她拉回床边:「我的伤口没事。」
她伸手抚上h泉的脸颊,h泉乖顺的任由她0,还偷偷蹭了蹭:「真不知道你到底都在想什麽。」其实她们心知肚明,这个外表冷漠的傻nv人心里想的一直都是她。
「我会帮你留住记忆。」黑天鹅一步步把h泉往床的方向推。
「尤其是关於我的。」
「你要是敢再忘记」
「我就帮你再全找回来一次。」黑天鹅又露出招牌的迷人笑容。
在h泉回过神来前她就被推倒了?
忆者趴在她身上,左手轻轻扯着她的衣服,右手还固定着她的脸,黑天鹅正专注地和她接吻。h泉被这个馅饼砸得不知所措,所幸她很快就回过神来,开始享用她的礼物。
「你不能食言。」在两人分开之际,h泉抓着黑天鹅的手放在x口,说什麽都不放。
黑天鹅笑了:「放心,只要我愿意,有数百种方式让你记得我。」她反客为主拉过h泉的手「何况,你也不想忘了我们接下来要做的事对吧?」
一吻终了,缠人的心意你知我知,唯永恒的记忆能见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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