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活命就别动,否则杀了你!”冰凉的刀刃贴在那人的脖子上,熟悉的药香味传来。“哥哥?你真的要杀了我吗,为什么?可以不杀我吗,我什么都能干,哥哥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就连……我也可以……”商时序手中的匕首差点掉下来,怎么会是他?“望舒,你怎么在这儿,太好了,我总算是找到你了。”白望舒用手轻轻堵住商时序的嘴,神色哀伤。“哥哥,莫要叫错了,我不是哥哥顾望舒,我是弟弟顾晚照,哥哥还是分不清我和哥哥吗,没关系,我愿意当他的替身,只要哥哥爱我就好。”商时序不知所以,嘴又被捂住,只能用眼神表达不满,白望舒你到底在搞什么,什么哥哥,什么弟弟,什么替身?旁边的老汉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商时序,仿佛在无声的控诉她,顾神医这么好的人,你怎么忍心让他当替身,真是个败类!商时序很无辜,她也不知道望舒是怎么变成替身的。“村长,我和哥哥有话要单独谈谈,能不能请你……”白望舒话没说完,村长就懂事的退出去,还贴心的把门关上。两人刚想开始交谈,村长又把门打开了一条缝,露出一个光滑的脑袋,笑的满脸褶子。“嘿嘿,顾神医,桌子上的玉米须茶别忘了趁热喝,凉了就不好喝了,还有,我虽然是个庄稼人,但我看人很准的,我自认为你们两人最般配,那什么哥哥望舒,比神医你差远了,你和这位……嗯……小公子,才是最般配的,嘿嘿。”商时序嘴角微抽,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岭南是真是开放,她现在对外的身份还是男性,但那老汉竟然一点也不奇怪,还跑来支持白望舒。人终于走了,商时序开始兴师问罪。“白望舒,你到底在干什么,你最好给我讲清楚,否则……你不会想知道后果的……”白望舒冲着商时序讨好的笑,识相的搬来一把椅子,扶着商时序坐下,还贴心的把玉米须茶推到她手边。“姐姐,出门在外,总要有不同的身份嘛,我跟着夷则来到这里,他化名为方利,我化名为顾晚照,姐姐你刚才一来,就把我真名叫出来了,我还怎么伪装,所以才出此下策,姐姐莫要气恼。”白望舒伸手,轻轻拽住商时序的衣袖,商时序自知理亏,张了张嘴也没说出什么,但一想到那老汉看她的眼神,就生气,“白望舒,你完全可以用其他理由来应付,怎么偏偏选了这个,你是不是蓄意报复?”白望舒原本还期待姐姐能说出一些无理取闹的话来,没想到她竟然怀疑自己蓄意报复,他是蓄意报复吗?他难道不是想跟姐姐搞暧昧吗,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姐姐,你瞎说什么呢,我怎么会忍心对你做那种事。”商时序想了想,望舒确实不会那么做,是她气上心头了,望舒一路那么辛苦,她不该生气凶他。“望舒~我错了,你大人有大量就原谅我吧。”白望舒傲娇的冷哼一声。“那我就勉为其难的原谅你吧。”
商时序笑出声来,这几天积攒的怨气总算消失殆尽,自从来了岭南,她好久没有这么发自内心的笑了。“对了,望舒夷则还好吗,他弟弟可还活着?”商时序心中没底,虽然在老人口中得知夷则的弟弟,前月辞官回村,但万一在此期间受到伤害,或是感染瘟疫怎么办。白望舒看出商时序心中的紧张,出言安慰:“姐姐放心,夷则的弟弟好着呢,只是……”“只是什么?”商时序的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还活着,但若是缺胳膊少腿,在岭南这种地方也活不了几日,白望舒叹了口气,似乎极其不愿意提起夷则的弟弟。“那孩子是个有主意的,跟他哥哥夷则已经不算亲近了,甚至有一天,他俩还差点打起来,我去劝架,都不小心误伤我了,姐姐你看,我这胳膊上啊,还青紫一片呢。”白望舒撩起袖子,眼含泪光,楚楚可怜的冲着商时序告状。商时序心疼的捧着他的胳膊,不断的说着好话安慰他。“望舒,这次委屈你了,回去之后,有什么要求尽管提,我都答应你。”白望舒努力压制住上扬的嘴角,姐姐,这可是你说的,什么要求都能答应我。白望舒虽然心里高兴,但还是要表现出一副一心为姐姐好的样子。“姐姐,握不委屈,我愿意为了你做任何事。”商时序心中感动,握着白望舒的手更紧了。但她也同样很担忧,夷则和弟弟关系不好,是否是因为夷则弟弟之前在汪郡守手底下干活,而且听说,混得还不错呢?若真是这样,夷则会选择谁呢,是朝夕相处的她,还是血浓于水的弟弟。商时序不敢想,只能在心中默默祈祷,事情不是她想象的那样。夷则弟弟不是辞官了吗,说不定已经和汪郡守闹掰,毕竟汪郡守可不是个良善的上级。罢了,不胡思乱想了,直接去见夷则吧。“啊!救命啊,神医快跑啊,有土匪!”门外传出老汉惊恐的喊叫声,商时序不敢置信,土匪这么快就发现他们了吗?不应该啊,他们明明隐藏的很好。商时序拔出匕首,冲出屋门。“哪里有土匪,本官乃朝廷命官商时序,还不快速速投降!”院子里的站着十五个人,他们听见老汉喊土匪,开始抱头鼠窜,惊慌失措的大喊:“哪里有土匪,丞相大人救我们,不要杀我啊,呜呜呜呜呜……”老汉看到他们狼狈的样子,疑惑的挠挠头。“你们不就是土匪吗?”商时序捂脸,她真的不想承认这群窝囊废是她的手下。想她商时序英明一世,竟让这几个臭虫脱了后腿。“够了!你们这群蠢货,赶紧给本官闭嘴,站好!”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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