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仲看着自己手下可怜的就剩下这么几个人,心中仍然不快。本就因为神族,自己的族人已经所剩不多,这下子又死掉这么多,他怎么可能不心痛。相比较于心痛,他更关心的是怎么回去安抚已经抱怨不断的族人。闻仲当然不会自己被俘这样出师不利的罪名,听到磬苍的话,一抹算计油然而生。闻仲站身起来,对着磬苍不满的说道:“磬苍,这次的事情难道你不应该负责么?”随着闻仲的话,闻仲的手下也纷纷的看向磬苍,斗篷男是神族的人大家都知道。虽然这件事与磬苍没有关系,而且磬苍他们受到的打击同样巨大,可是他们是闻仲的死忠,当然要跟随自己主子的意思。磬苍就知道闻仲会兴师问罪,闻仲的为人他再清楚不过。冷笑的看着闻仲同样惨白的脸,不屑的对着闻仲说道:“我需要负什么责?再说该让我负责的是我的族人,你有什么立场让我负责。”“你的族人中出现卧底是你的无能,可是无端端连累我的族人,你还大义凛然的说这些话,你就不怕引起全魔族公愤么?”闻仲最看不惯的就是磬苍那种目中无人的态度,当然更多的是他要将这个脏水引到磬苍的身上。斗篷男的事情始终是磬苍心中的痛,自己信任的人居然是神族假扮的,磬苍受伤的不仅仅是身体,还有那颗不爱相信其他人的心灵。闻仲此时提起打的什么如意算盘磬苍清楚的很,可是闻仲想要质问,磬苍却不想让他借自己这条路。磬苍不屑的看了闻仲一眼,磬苍惯有的口吻再一次让闻仲脸色扭曲。“当初说合作的是你,现在最早过河拆桥的还是你,你真认为我磬苍非你不可才同你合作的么?不过是看在同种同源,帮你们一把而已。要不就凭你带的那些半魔族能走多远不用我说吧!现在你还能如此嚣张的同我理论,还不是靠我将你同你那些手下带出来。让你不至于全军覆没难道你不敢感恩涕零么?至于我手下的人如何如之何,同你闻仲没有关系,也用不着你指手画脚。”原本磬苍同闻仲谈合作时,磬苍就已经非常不满。如果不是闻仲手中有另一半未知的地图,磬苍根本不想同他合作。现在既然已经撕破脸,那么磬苍也不用给闻仲面子。闻仲被驳斥的脸上伪善的笑容都装不下去了,脸色一阵青一阵白,阴毒的蛇眼看着磬苍就如同两柄淬毒的利剑,恨不得在磬苍身上戳两个洞出来。安琪看着两个人魔族的头顶此时针尖对麦芒的态度,脸上重新挂上了顽劣的微笑,一只手拄着自己的下巴,歪着头看着磬苍与闻仲美滋滋的说道:“不好意思打断一下。你们觉得现在首先的问题是责任问题么?”两个人的敌对的气氛被破坏,两个人都看向坐在地上悠闲的有些欠扁的安琪,闻仲不悦的想要告诉安琪,他现在要说话不喜欢被打扰。安琪看出闻仲想要让自己闭嘴,不过她比闻仲抢先一步说道:“不用瞪我,如果我们再不走了话,一会儿你们连瞪我的机会都没有了。刚刚的那个智恒可不仅仅是用自己的神格打破了我设立的结界。更是将最后的一点意识带到了神界,现在恐怕神族已经知道他们的计划失败,而是你们已经成功逃脱。现在再不走,那么你们也就不用走了。什么责任啊,叛徒啊,对于死人来说还有意义吗?”安琪可不是在危言耸听,刚刚的变化太突然,所以安琪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其他人的自爆可能仅仅是因为想要同归于尽。但是智恒作为在这个地面上数一数二的土地神,其神格的力量如果仅仅是为了与魔族同归于尽,那么他们根本逃不开。既然他们还能活着走出瘴气区域,那么只有一个可能,就是智恒不仅仅想要他们陪葬,还想要将这里失礼的消息带给神族的某人。将一部信息变成能量穿过神界的结界,到达某人的手中。
现在那个神族中的人一定已经知道了这里的事情,至于他能不能再排人来,安琪就不得而知。不过小心驶得万年船,总要将最坏的打算计算在内才能活的更久一点不是么?磬苍听到安琪的话,不疑有他。按照他与神族这么多年打过的交道,智恒能做出那种敌损一千,自损八百的招数。知道事态还没有稳定,磬苍也不敢大意,就身下这么几个人,可不能都折在这里。磬苍立刻下令轻伤员带着重伤员马上离开这个地方。闻仲虽然怀疑安琪是为了磬苍脱罪,但是一向小心的闻仲还是口中狠狠的一哼,发泄对磬苍的不满,对着磬苍厉声说道:“事情就是叛徒是你们那边出来的,不仅仅毁掉了我们大家计划,我们的人绝对不会白死,这件事我们族绝对会去你的族群要一个说法。还希望磬苍你到时候给我们一个合理的解释,今天就不打扰了,别过!”说完带着自己的人洋洋洒洒的快速离开。安琪看着闻仲他们落荒而逃的神速样子,有些好笑的摸摸自己的鼻子,转头看向灵勋,笑眯眯的说道:“这人还挺胆小的。”“哼,乌合之众而已,以往还还真是高看他了!”灵勋好像同闻仲有过曾经,对于闻仲天生就有种敌对。不过现在不是弄清这件事的时候,安琪在灵勋的搀扶下,同磬苍的人一起,向着另外一个方向快速离开。在他们刚刚离开不到五分钟的时间内,天空突然闪下几道白光。几个穿着神族服饰的男女出现在安琪他们刚刚站着的地方。一个男人蹲下摸了摸雪地上的脚印,脸色沉重的对着同伴说道:“来晚了一步,他们刚走!”一个女人看着面前看似平静的瘴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