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财如粪土,友谊重千斤。也就是说,他钟离东与我的友谊比泰山还重。节省!说,节省每一个铜板,为着革命战争和革命事业。我记起了他老人家的这句名言。对此,自己心里暗暗下定决心,捏紧那20元钱。我在日记里记下从报上抄录来的一段话:聚财的门路很多,节省就是一条捷径。自己能做到吗?我知道钟离东其实有苦难言。家里两个读高中弟妹的学费都是向亲友借来的。钟离东却没有汇过一次款。现在为了我李湘辉,他却从牙缝里挤钱。足见其真情可贵。我暗暗告诉自己,要知道感恩,这辈子要对得起钟离东。人在社会上混得越久,对人际关系的体会也越来越深。娇情与虚情,是当今社会里友情的时代主题。但在我与钟离东之间,只有友情的绿洲,没友情的荒漠。突然间,我记起了杨小小来。那天,是杨小小回老家的前一天。也就是在那一天,我的烟被钟离东没收了。在百无聊赖的时候,我拔打了杨小小的电话。电话那头,杨小小很意外,也很兴奋:“哦,湘辉,是你。我刚办了辞职手续,正准备找你呢。什么地方哦,得意楼,好,好的。你先去,我等一下就来。”我就先到达“得意楼”倚在横杆上看着长安街上那流水似的车辆,边等杨小小边看街景。不多久,杨小小就像喝了春水的小鸟欢蹦着来了,从背后一把蒙住了我的眼睛,我趁机一个转身,抱住了她,在她清纯的脸蛋吻了吻。彼此亲热了一阵后我才问:“真的要离开?不离开不行吗?”杨小小一下热情大减,黯然神伤:“我我也不知为什么。反正,一时也说不清。”
我搂着她的腰,一起离开“得意楼”走到马路上,我心里想不应该冷场,应该多让她高兴,就轻轻将她往自己这边拢了拢,笑道:“回去也好,有份固定的收入,女孩子嘛,能这样就不错了。”“你瞧不起女孩子?”杨小小嘟起了嘴巴。我刮了一下她的脸:“我可没有这么说呀!我是说,作为女孩,你还是够幸运的。能够到北京读几年大学,不用奔走呼号就能走上工作岗位”“你在老家不也干得很好吗?干嘛要来北京?”“我来北京是为了‘有缘千里来相会’嘛。”我风趣地说。杨小小捶了我一下说:“你没安好心。”见她笑了我才舒心。“我这个人又想工作又不想,只想流浪。”我瞅了杨小小一眼:“当然,现在急于的是找事做。为了生存嘛。”杨小小刚绽开的脸突然又愁云密布:“其实问题的关键倒不在这你不知道,还有一个原因,算了,暂时别说了吧。我们找个清静的地方坐坐去。”我们来到附近的一个公园。公园不大,游人也不多,景色倒还是宜人。两人沿着林荫深道慢慢地走。微风轻轻地吹来,使人感到舒服、惬意。杨小小温驯地偎依在我的胸前,轻声道:“还真舍不得离开北京呢,不为别的,只因为有你。”杨小小显得很深情。我很是感动:“你这一走,就把我的牵挂也带走了。如果我将来在北京什么也没有捞着,我也感到幸福。有了你,北京之行即使是匆匆过客,我也会自感这就是最大的收获,也是最为浪漫的一章。它将感动我一生。”我们两人在一条长椅上坐下,很缠绵地依喂在一起。有几个老头在前面不远处的林子里放鸟,啾啾的鸟叫声编织着一样的幻境。我们很久没有说话,两张嘴巴长长地粘在一起。晚风轻轻地吹着。天幕将闭拢,路灯也亮了起来,老头们收起鸟笼渐渐远去。我们坐的地方林荫密布,幽幽深深,营造出一钟温馨的气氛。我忽然觉得怀中的杨小小颤动了一下,便捧起她的脸。她的脸亮晶晶的,好像是泪水。“小小你在哭?”我轻轻地问,像怕吓着了她似的。“我其实真的舍不得回去你知道,我到北京之前就已经由家里作主找好了对象的。他是我爸爸战友的公子,我根本不喜欢。”我仿佛听到了一个响雷:“什么?!”我几乎要跳起来。“我就要回去,就是一定要彻彻底底地和他们说清楚,我在北京恋爱了”我也流出了热泪。青年男子谁个不善钟情,妙龄女郎谁个不善怀春?这是人世间的至纯至洁啊,为什么从此就有惨痛迸进?我想起了歌德的这首恃,心中流露出一种淡淡的愁思。我把杨小小抱得更紧了。杨小小听话似的往我腿上座,更加贴近了我的身体。我感到杨小小胸前那对像兔子一样在撞击自已。我的体内也在迅速地升温,一阵干燥膨胀全身,我情不自禁地把手伸进杨小小的衣衫里,抚摸着她柔滑的背脊和那浑圆的臂部,我抚摸着,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杨小小的双手也在我的身上抚摸着,由脸到胸,再由腹部到隐秘处。“啊,啊阿辉我我要你”杨小小一阵颤栗,喃喃地唤起来。那天夜里,杨小小像个高中生,在长椅上把上衣脱了,握住我的手,让我的手伸进她的胸罩里。然后,她爬到我身上,把裤子脱到脚背上。我们在长椅上做爱,只有围墙隔着外面人。心魂迷醉的一刻过去后,我的手在她的下身摸到一滩粘糊的液体。血!她还是个处女。我很震惊,也很感动,更是内疚。“小小原谅我我太太冲动了”杨小小却漫荡着幸福。“不阿辉这不很好好吗?你要知道,我是多么渴望有这么一刻,多么渴望与你在一起。”末了,她又说:“她们也该死心了。因为咱们老家对女人的贞cao从古至今都看得很重很重。”心我们两人又缠绵了一阵,才恋恋不舍地离开公园。[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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