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霄看着床上愣神的人,眼神骤冷,动作粗暴的贯穿着他。粗大且粉嫩的阴茎快速的擦过g点操干着娇嫩的菊穴,进出的时候还噗叽噗叽的发出一阵水声。
张川北被他干的直接清醒过来,身子一晃一晃的,脸上全是泪水。
顾霄附身轻笑,替他擦了擦脸上的泪水:“想什么呢?是不是我操的不过爽?”
“在想你曾经被我欺负的模样!”张川北看着他,眼里没有半分屈服退缩。
“呵,真是不听话呢~”顾霄语气甜腻,脸上却没有半点笑意。
顾霄抓住他劲瘦的腰身,大开大合的干了起来,囊袋拍打在结实的臀部上发出富有节奏感的啪啪声,最后一个猛顶射到了最深处,随后顾霄就把阴茎拔出来,阴茎退出来时张川北的菊穴就好似挽留般的缩紧,直到顾霄的阴茎拔出发出“啵”的一声,张川北的菊穴吐出白色粘稠的精液,精液从菊穴里流到黑色的床单上,形成了一个视觉冲击,让气氛瞬间又变回淫靡。
顾霄轻拍他的脸:“今天就先这样了,以后我们还有大把的时间~”
顾霄穿好衣服,打开房门转过头笑着看他:“你想好好过是不行的,你怎么可以好好过呢?要和我一起下地狱才行啊,小川~”
医院里充满消毒水的味道,顾霄穿着一身白大褂穿梭在人群中。顾霄打开急诊科的门走了进去,一进去就看到里面一个坐在椅子上带着厚眼睛的中年医生,那人看到他来了立即亲切的笑道:“小顾,来了啊!”
“嗯,豪叔。”
顾霄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开始整理桌子上的资料。
“小顾,监控上看见你把一个昏迷男人带走了,那人是谁啊?”豪叔担忧的来了一句。
“哦,他是我以前的……朋友,他喝多了,来我这看外伤的时候我看他醉的不省人事,刚好我也到了下班时间,就把他带回家了。”
“这样啊……顾霄啊,你可别做令你后悔的事情啊……”
“放心吧,豪叔。我……不会的。”顾霄笑着看着担忧他的豪叔,豪叔是他人生中唯一一个关系自己的人,豪叔他说他把自己当作自己的儿子,自己又何尝不是把他当作父亲一样。
豪叔姓付,叫付豪,膝下有一个儿子,只不过儿子因为心脏病死了,身边就只有他一个人,顾霄早就想好了,豪叔对他这么好,比他的亲人还要好,不是亲人胜似亲人,没有血缘胜似血缘,等豪叔老了以后,自己会给他养老送终的。
到了下班时间,顾霄脱下白大褂和豪叔打了声招呼就走出急诊室,外面依旧是熙熙攘攘的还伴随着吵闹声哭声,顾霄好像听到有个声音叫他,转过头,发现一个身穿酒红色画着浓妆的女人正踩着高跟鞋向他走过来,女人长的很好看,脸上完全看不出被岁月摧残的痕迹,身材也很好,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那一刻他的心脏好似停止一般,那一刻他好像忘记了呼吸一般,那一刻他眼里再也看不见其他人,耳里再也听不到任何吵闹声。
“好久不见~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你~我的宝贝儿子。”
女人在说道“宝贝儿子”时向他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可顾霄却觉得只有恶心,那些被埋在心底的曾经,在见到女人的那一刻全部浮现上来,伤疤被划开缝合又划开,痛到麻木却还是觉得很痛。
顾霄永远忘不了那一天,他将那段记忆埋藏在心底,如今却在次把它挖出来,痛,抽丝剥茧的痛,难受,如同溺水一般。
如果说张川北是欺凌他的人,那么这个女人就是将他推入深渊的人。
高三那年,顾霄全身心的投入在学习上,他要离开这个城市,考到其他地方去,远离这里的每一个人。
幸运的是张川北在这一年里没有在欺凌他,他也可以有更多的时间学习了,只是这样安宁的生活也是有代价的,代价就是他要给张川北口,虽然他觉得很恶心,但比起来被揍来说,这样会更好。
可是老天又怎会随他意呢?在他18岁生日那天,恶运再次降临在他身上。
冷清的家里没有一丝人气,顾霄坐在蛋糕面前,脸上没有一丝表情,顾霄拿着小刀,小刀锋面反射出的冷光照在顾霄的脸上,让顾霄的脸在黑暗中散发出阴郁的氛围。
顾霄挥着右手,一刀劈在蛋糕上,把蛋糕一分为二。
“生日快乐。”
房间由黑变亮,顾霄坐在蛋糕面前,还是一副冷漠的神情。
顾霄一口一口的吃着蛋糕,蛋糕上面铺着一层厚厚的奶油,看着就甜腻腻的,可顾霄却越吃越苦,眼泪像是不听使唤一样落下来。
门锁转动发出响声,顾霄擦了擦脸上的泪水,皱着眉看着门口,想不到是谁回来?
高跟鞋响起,室内瞬间充满着香水味,一个打扮紧致的女人走进来,手上还提着一个小袋子。
顾霄咽了咽口水,瞬间紧张了起来。
女人从容的坐在他旁边,顾霄的身子一下子紧绷。
“小霄,今天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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