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人后过得最舒心的日子了。因为需要时不时地给白少爷喂奶,他不能离开主人家,就带着虎子住在白少爷院里。
平日里吃得好不说,还有钱拿,多少能补贴些家用。丈夫已经指望不上,苏桃就想偷偷攒些钱,等虎子长大了送他去塾里多少认几个字,别像他一样当个睁眼瞎。
只是没想到,这钱会在娘俩回家之后被男人发现,又是直接抢走拿去赌了。
虎子四岁,家里实在是揭不开锅了,同样大的孩子早就满村里遍地跑,虎子瘦得连走路都不稳当。
没办法,他只好偷偷去做了白少爷他爹的奶娘。
想起那天,苏桃恨不得咬下白梅儒一口肉。
他本想凭着白少爷乳母的情分在白家讨个糊口的活做的,没想到白老爷直接说了:“我家的活用不着你,风吹就倒的,你能干得了啥?”
这话说得,让求上门的人没脸。苏桃两个大眼睛盈了点水气,活像被人欺负狠了似的,白老爷只觉那心思立时就活泛起来了。
白梅儒第一任妻子身体不好,生下白少爷之后就没能再起得来,缠绵病榻一年多,最后还是去了。
婚事是尊父母之命,原没有什么感情。婚后的几年虽相敬如宾,却也没有红过脸,加之又生下白梅儒的第一个小孩,所以白梅儒着实痛心了许久。
白老太太让他再娶,他也懒得去弄这事,一直敷衍着能拖就拖。
眼下看着这干巴巴的可怜小婆娘,白梅儒鸡巴硬硬的。
一本正经清了清嗓子,白梅儒正色道:“实在不行,就干回你的老本行吧,也不累,很快就能上手。”
苏桃感觉自己好像没听懂,迟疑着开口问:“什么,什么老本行……”
白老爷眼神就打着转地往他胸前瞟,结果苏桃还是没有领会到,干脆就那么直勾勾盯着人家,两个眼睛就不移开了。
明白他的瞬间,苏桃小脸爆红,双臂捂住了胸口。可他穿着衣服的,没想到就这样还能被白老爷猥亵了。
“不行……不行的,这不行……”
白老爷剑眉一挑:“不行?哦,那你走吧,白家没有你做的活。”
苏桃想到虎子,深深低下头:“没有了的,没有奶水……”
“这有什么,你只管把裤子脱了,我保准你不出今年又开奶。”白老爷大言不惭。
苏桃被他这样羞辱,说不出话,只是默默低头垂泪。
白梅儒见他不走,心知这事有戏,又故作大方地说:“不然你只把衣襟解开来让我吃几口,我也叫小厮给你抬几袋粮去。”
……
吃吧,想吃就吃。
孩子都快饿死了,要个清白的身子有什么用。
苏桃跟在白老爷身后,进了里头的卧房。他没想到白梅儒光棍一个,屋里倒是十分干净整洁。
也怨不得他没见识,苏桃从出生就是穷人,没见过有钱人家是怎么生活,他还当是白老爷自己收拾的呢,就不禁拿他跟自己家里的比起来。
虽然知道远远不能比,但苏桃还是心里酸酸的。
真羡慕他的妻子,能嫁得这么排场的男人。苏桃心想:就算他心眼子不好使,那也是背地里使坏,不说出去,谁又能知道呢?
更别说那漂亮的雕花木床和精美的落地铜镜,苏桃根本连见都没见过,看得眼都挪不开了。
白梅儒看他这没见过世面的样儿,心里有些好笑,不由更想捉弄他。
“行了小穷逼,看个没完了还,赶紧干你的正事!”
苏桃确实是穷,于是他就不反驳,被骂了也不恼,毕竟虎子接下来几个月能不能吃饱就指着这个男人了。
几根纤细手指把胸前的衣扣解开,里头还有一层肚兜,是素色的,没什么花纹样式。洗得次数多了就变得很薄,软软地覆盖稍鼓起的乳房。
大概是太羞了,苏桃就停顿了一下。
白梅儒不耐烦地催他:“你确定就脱成这样?等会我给你吃得衣裳都湿透了我看你怎么出这个门。”
为了几袋粮食做这事已经够不要脸了,苏桃当然不想被村里人知道,索性就把上衣脱个干净。
而嫌弃他动作慢的男人直接把衣裳从他身上撕走。
接触到冷空气的粉嫩乳头硬硬地挺立起来,把白梅儒裤裆里那东西刺激得要顶上天。
白梅儒呼吸都听着粗重了,却还装模作样:“算了,太瘦了,看你这肋排,奶子也干巴了,没啥吃头。”
衣裳都脱了,白梅儒还在挑三拣四。苏桃呆住了,拿不准他是什么意思。
算了是什么,是不吃了吗?
威逼利诱着看光了自己的身子,然后两手空空地就把自己打发走?
苏桃拿不准自己是不是被他耍弄了,因着衣裳在人家手里,只能用两条细胳膊勉强把胸前遮一遮,好歹别像个出来卖的。
一个嫁了人的,孩子都四岁了,为了区区几袋粮食跟着男人进了卧房,结果人家没看上这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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