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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拉呱没有最娇只有更娇(无三观)(1 / 7)

一群人唇枪舌战叽叽喳喳到最后谁也没真正讨着好,让人当面笑话了也算是他们应该的。然而在场唯一一个没跟着他们嚼舌头的反而成了这些人里最没脸的,几个双儿心里的同情还是多过笑话,看着苏桃的眼神或多或少夹杂几分怜爱。

嚼了半天大家也累了,苏桃离得近,就帮着秦鸢送了送他们。秦鸢才陪着说了半晌话现下有些疲乏,然而看着苏桃无精打采孤孤单单终究于心不忍,便说道:“你就这么走了,回去可怎么办。”

苏桃也很茫然,他能怎样呢?这段关系由他开始却不由他结束,如果可以,苏桃当然希望一辈子也不要结束,然而这是他能决定的吗?

“看你丢了魂儿似的,究竟是怎么了?”

听人问起,苏桃便从头到尾完整控诉了男人的恶劣行径,越想就越生气越说就越委屈,最后又忍不住抽噎起来。本以为多少能收获一些安慰的,没想到秦鸢只笑着说:“瞧你这出息,还哭呢,连你都要哭,那我们就更不知怎样了。”

苏桃不想表现得这么懦弱的,于是擦擦眼泪不解道:“这话怎么说?”

秦鸢问道:“你对我的事知道多少,白梅儒该跟你讲过吧?他若还算个正常男人,想必还会叫你不要与我来往。”

确实是被他说中了,不过当面被人点破就让苏桃有些不好意思。

“呵,实话与你说了吧,虽说我这身子不干净,难道他兄弟白棠修就是什么好东西?怎的,他也不再与他兄弟来往了不成?若他兄弟洁身自好是个清白人,是怎么同我勾搭上的?苍蝇还不叮无缝的蛋。”

意识到话中有些歧义,秦鸢尴尬地清了清嗓子:“当然,我也不是什么苍蝇,起码当时他也爱我爱得跟什么似的,不光包了我大半年,还说他在外头的生意越做越大了,等手头再宽裕些就给我赎身。所以呢,就算我再怎么不堪,他也与我臭味相投的。”

“既这么说了,我便以为有了终身的依靠,然后就悄悄地把药停了。没一个月,我就怀了老大,等他再来时我就满心欢喜地同他说了,没想到,这男人翻脸比翻书还快,孩子都有了,他却变卦了。”

“说没想过要孩子让我打胎,呵,这就是男人了。不想要,他倒回回都顶在里头射,黏黏糊糊弄一大堆叫我洗都洗不干净。我不从,又说你这脏逼不知多少男人操过的,凭什么诬赖他。我说你个丧了良心的,连自己孩子都不认,等你死了小心下十八层地狱。他也没法子了,就乱七八糟地骂人,说你个贱人还真当自己出去了就清白了呢,一次做鸡一辈子是鸡,让人知道我儿子他娘是鸡往后这孩子怎么抬得起头。等他骂够了又腆着脸来问让我当小老婆行不行,我说你趁早死心,我早打听过了你们白家不让三妻四妾地败坏门风。”

“就这么着又拖了个把月才松了口,只是心不甘情不愿的,说真要让我进门能把他爹气死。我说你干的荒唐事可多了去了,要气早气死了,别赖在我头上。”

这一番话,听得苏桃是目瞪口呆。

瞧他这样,秦鸢笑道:“我看你不是个多嘴多舌的才想劝你,横竖这也没什么说不得,就算坑了白棠修一把,也是他给我这个机会了,要是没他我自己可怀不了孩子。”

“你不知道他,小小年纪一肚子花花肠子,也没个定性天天往外跑,说是为了生意可谁知道在外头干什么?我就说从前怎样我不管,从今往后若是在外头偷吃,叫我知道了,先把鸡巴剁了,反正孩子也有了,不愁没人传宗接代。打那以后倒也长记性了,该是怕再遇上一个我这样的。”

“人虽进门了,只是这情分也断了。自打摆了酒他就没在家待一天,一直到生才回来。我知道,若是这样下去两口子也就完了,我总得有点能攥在手里的东西。所以刚出月子很快又同房了——我知道祁娇双天天拿这个编排我,可那又怎样,有本事他也怀他也生,还不是个没福的,都怀到四个月还掉了。”

苏桃没听清:“祁……什么?”

秦鸢挑眉:“祁娇双啊,就是白榆佑他媳妇,你不知道?”

苏桃摇头:“他只说他姓祁的……”

秦鸢道:“这也难怪,有那么个名儿,谁也不愿说出口的。我也是听白栩伊说,他出生前爹娘都以为是个男孩儿,可生下来一看竟是个赔钱货,两个不是人的就拿他名字出气。原本是狡猾的狡,到了年纪议亲时都嫌难听才改的。”

苏桃疑惑道:“他怀过孕的?”

“那是自然,他嫁进来也快一年了,按理说孩子都该有了。你不也知道,咱们双儿多容易生养呢,简直是一碰就怀。如今想来他也是才进门就有了,一直到三个多月才叫大家知道,可高兴没几天,说是病了一场孩子就掉了,到现在都没怀上。我曾跟白栩伊旁敲侧击过的,这蹄子忒不会说人话,叫我好好怀自己的得了他家的事少打听。不过呢我也知道了,不管怎么样,这事指定是跑不了他的。”

“这又是为何?”

“你想啊,他俩平日里关系那么差,但凡祁娇双有什么不是他都一五一十地跟外人抖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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