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看着她细心地为自己试擦着伤口,他又觉得心里暖滋滋的,就好像自己面前这个人是关心自己的妻子一般!
他忽然觉得自己好像变得有点痴呆,只是站在那里看着她温柔而又细心地关心着自己,傻傻地笑着!
有时候,女人的第一个男人往往会被她有意无意地藏在自己的心底!只是,西昂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吗?
想到那一夜,自己的落红,年荼心中更是变得矛盾起来!
落红!难道已经是有夫之妇的她还依然是处子之身?
看到西昂伤口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平静下来的年荼却忽然觉得自己现在的姿势有点暧昧!她几乎是上身靠在了西昂的胸膛上,一只玉手抓住他的手臂,另一只手却是放在他的额头上!
“啊——”
年荼马上推开西昂!
“我……你……”
一时之间她也不知道想要说些什么,索性跑出房间,留下西昂一人看着她的背影若有所思!
或许是自己伤害得她太深了吧?
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西昂忽然听到了一声惊呼,那是年荼的声音!他条件反射地警惕起来,并火速的冲出房间。
却见年荼倒在地上,一双小手按住自己的脚裸处,而她的身边却是倒了一个小木桶,显然是刚刚打水的时候不小心摔倒了吧!
西昂二话不说,三不并作两步走到她的身边,也不顾她的反应如何便弯腰将她抱了起来往她的房间走去。
“你要干什么!快点放开我!”
年荼一双小手推拒着西昂的胸膛,可是西昂却不为所动,依然我行我素地抱着她。
年荼大概觉得自己挣脱不了吧,索性也不挣扎,只是,她好像是在发泄般挥起小拳头不停地捶打着他的胸膛,仿佛这样自己心中的愤恨就能够减少一般。
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她似乎越打越起劲,一双粉拳就好像是在擂鼓一般上下敲打!
过了好一会儿,似乎是累了,她便停了下来,但是她的双手却紧紧的抓住西昂的衣襟,媚眼紧锁,小嘴闭合。十足一个在生闷气的小姑娘,倒是有几分可爱。
西昂温柔地将她放在床上,道:“伤到哪里了?让我看看。”
“不要!”
年荼双手按在自己的玉足上,就是不让西昂碰上一下。
无奈之下,西昂只好问道:“你这里有没有跌打酒?”
年荼瞟衣柜角落边一眼,却是别过头去,道:“不要你管!”
西昂顺着她的目光,果然发现有跌打酒在,他取了过来,坐在床上,也不再跟她说话,而是抓住她的小腿。
“啊!痛!你放手……轻点啦!”
“现在觉得怎么样?”
西昂混着酒药,一边用自己的真气打通她肌肉里面的淤血。
“好了,休息一下就可以了。”
“嗯?”
看着倒在床上睡着了的美人,西昂心里竟然生不出一丝欲火,尽管她的睡姿是那么美。
唉,再次叹了叹气,西昂走出了门外的走廊上,倚在一根柱子,静静地坐着,坐着,天地之间好象一切都跟自己自己没有关系一般,他像一只快乐的小鸟,在天边自由自在地飞翔;他又好像一条小溪里的鱼,每天都在水里优哉游哉的游来游去。
天地不仁,以万勿为刍狗!即使人的力量如何强大,他都不能离开大自然而生存着!人活着是为了什么?或金钱,或地位,或权力……
“吾身之渺小,如沧海之一粟,容吾身于沧海,则方寸之胸襟,同沧海而无涯;吾生之短暂,如天地之一隙,容吾生于天地,则有限之生命,比天地之无限!”
或许,自己只是这个世界上十分渺小的一个人而已,可是这又有谁能够知道呢!
忽然之间,西昂好象相通了很多事情,有一种矛塞顿开的感觉,就这是叫——顿悟!
望向天际,太阳的余辉也逐渐消失在天地之间,原来自己已经不知不觉中坐了一个下午了。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不是还有明天吗?”
年荼的话语在身后响起,她的声音很好听,如涓涓溪流般清脆,犹如画眉鸟般悦耳,西昂他没有回头,而是道:“你的伤好了吗?”
年荼离着西昂数米的地方坐了下来,道:“你好象很会吟诗呢?再吟几句来听听嘛!”
听了她的话,西昂竟然失声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
西昂好不容易停止傻笑,道:“要是淫湿还是要你来帮忙啊!”
年荼不解地问道:“为什么?”
西昂摇头,又唱道:“美人卷珠帘,深坐颦娥眉。但见泪痕湿,不知心恨谁?”
年荼瞪了他一眼,却在默默反复的品味着西昂的诗句。
“你看,星星都已经出来了呢!”
西昂忽然指着天边出现的第一颗星星道,一时之间,他们都没有说话,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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