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热……”周言澈不满地皱了皱眉,嘟囔道:“梁希牧,开空调,我热……”“好。”梁希牧从浴室走出来,便听见了周言澈的呢喃声。走到床边,伸出手,拿起床头柜上的遥控器。“嘀”一声,梁希牧打开了空调,调好合适的温度,又躺回了周言澈的身旁。周言澈只觉得此时的自己,就像身处火山口一样,闷热至极。“还是热,调低点。”“还热?”梁希牧吹着冷风,都感觉有点凉飕飕的,周言澈竟然还觉得冷。梁希牧伸手探了探周言澈的额头,很烫。该不会是发烧了吧,想到这,梁希牧从床上一跃而起。在落地窗前,捡起自己的衣服裤子套上,又急忙穿好鞋。跑到床前,将周言澈从床上抱了起来。“阿言,你发烧了,我送你去医院。”周言澈听得迷迷糊糊的,根本听不清梁希牧在说什么,只是下意识地点头答应了。梁希牧把枕头摞起来,垫在周言澈身后,两人严严实实地塞进被子里。快步走到懒人沙发面前,拿好周言澈的衣物,便慌忙回到周言澈的面前。周言澈被梁希牧抽丝剥茧地从被子里拽了出来,梁希牧迅速给他穿好了衣服裤子。背起人,就下楼准备去医院。到了酒店前台,梁希牧简单交代了几句,便背着人去了医院。病房里,乔郁年正在喂沈之流喝粥。乔郁年将粥吹凉,才一勺一勺喂进沈之流的胃里。沈之流惬意地享受着,好不快哉。隔壁的沈之源和谢鑫源望着同样的早餐,难以下咽。“嘶……啊……”沈之流捂着嘴,眼泪在眼眶里转着圈。“太烫了吗?”乔郁年急忙放下碗,“是不是烫到舌头了?”沈之流摇了摇头,咽下嘴里的粥,小声道:“咬到舌头了,真疼。”“慢点吃,又没人跟你抢。”“你一直端着碗,手腕会酸的嘛,你还得赶画稿呢。”谢鑫源扭过头,看着面前的沈之源,“粥挺烫的,我帮你吹吹吧。”沈之源还没来得及阻止,谢鑫源便端起碗,舀出小半勺,撅起嘴,有模有样的吹了起来。等时候差不多了,谢鑫源就将勺子递到了沈之源的嘴边,“你尝尝看,还烫不烫?”沈之源迟疑了两秒,看见谢鑫源两眼放光,也不好拒绝,张嘴吃了进去。“真乖。”谢鑫源脱口而出,两人皆是一怔。
谢鑫源立马低下头,吹着勺子里并不存在的粥。就算不抬头,谢鑫源也能清晰地感受到来自沈之源的视线。两人都没有主动开口说话,只有沉默。沈之流兴奋地指着窗外的风筝,对着乔郁年说:“哇,学长,外面的风筝好大。”闻言,乔郁年收拾食物残留的动作停了下来,看向了窗外的风筝。那是一只巨型的彩虹风筝,迎着风,飘得很高,也很远。“彩虹风筝,挺好看的。”乔郁年淡然一笑。沈之流脑中灵光一现,“学长,假期我们去彩虹镇玩吧。据说,在彩虹树下许愿,很灵验的。”“好啊!”乔郁年将小桌板上的垃圾收拾干净,点头回应道。吃完早点,闲来无事,乔郁年便打开了电视。“各位观众,早上好。我台,紧急插播一条快讯。提醒广大市民,夜晚出行要结伴而行,切不可单独去往人烟稀少的地方。最近,出现了多起阿西桐害人事件,望各位观众,提高警惕。接下来,跟随本台记者,去采访一下相关人员……”“那晚打碎的试剂,就是阿西桐?”谢鑫源问。“嗯。”沈之源回道,“以后别闲着没事,一个人大晚上散步。”“哦,知道了。”谢鑫源耷拉着脑袋,揪着衣服的下摆,轻声道。乔郁年找来找去,没找到什么好看的,就随手放了一部搞笑电影。整个病房,就数谢鑫源笑得最大声。魔性的笑声,惹得在场的人也忍不住跟着笑。没过多久,医生护士来查房了。医生撕开沈之源腹部的纱布,检查了伤口,问题不大。又让护士消毒,换上新的纱布。沈之流换纱布的时候,抱着乔郁年的手臂,一直嚎,嚷嚷着疼。乔郁年低声呵斥,“沈之流,你安分点。”“疼……”护士见状,笑着说:“马上就好,坚持一下。”沈之源谢鑫源:“……”谢鑫源在心里吐槽道,真不要脸,不知道沈之流的脸皮是什么做的,就郁年哥受得了。注意到谢鑫源的视线,沈之流得意的朝着谢鑫源吐了吐舌头。又装作很疼的样子,抱着乔郁年求安慰。我靠,真不要脸,臭不要脸,登徒子,心眼比绿豆都小。谢鑫源冷哼了一声,转过头,不再看沈之流他们。一转头,就看到沈之源饶有兴趣地盯着自己。“干嘛?”“难道是我太好看了,你彻底沦陷了?”“好看。”沈之源嗤笑一声,“还点可爱。”特别是傲娇的模样。 如果他是og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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