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想跟你求婚,可是我怕把你逼得太紧,你会反感,怕你会生气,怕你提分开之类的话。言言,你知道吗?我曾经想过用非常极端的方式把你留在我身边,我就害怕你有一天会不要我。”梁希牧在周言澈第一次提分手后,选房子时,特意挑了一栋带有地下室的。地下室的装修和卧室一模一样,除了没有阳光,其他的都是按照周言澈的喜好定做的。要是周言澈因两人alpha和beta的身份而躲避自己,他曾打算直接毁掉腺体。这些疯狂的想法不能被言言知道,要是言言知道了,会害怕的。听完梁希牧的解释,周言澈的委屈一下子涌上心头,“你个混/蛋!”周言澈愤愤地骂了梁希牧几句,又把重新塞回兜里的戒指拿了出来。正准备单膝下跪,梁希牧一把拽住了周言澈的胳膊,“不用跪,沙里有贝壳和石头,磕到膝盖很疼。”“把手伸出来,我给你戴上。”梁希牧缓缓伸出了自己的左手,全身的血液在沸腾,屏气凝神地盯着周言澈。最后,视线落在了两枚素圈的银戒指上。周言澈拿着戒指,神情专注地将戒指慢慢推到梁希牧的无名指指根。一枚素圈戒指赫然出现在自己无名指,梁希牧惶惶不安的心,终于找到了归处。“愣着干嘛?给我也戴上啊?”周言澈催促道,“难道想反悔不成?”“好。”梁希牧从戒指盒中取下了另一枚戒指,郑重地戴在了周言澈的右手无名指上。老早待命的乐团,也在这个时候演奏了一曲百鸟朝凤。两人在众人的注视下,紧紧相拥。得心上人,即是心归处。不知不觉间,梁希牧留下两行热泪,“言言,谢谢你能接受这样的我,也谢谢你向我求婚。这份生日惊喜,我真的好喜欢。”“你已经向我走了一百步,这一次,就让我为你转身吧。”周言澈埋在梁希牧的怀里,闷声道。双方家长都松了一口气,满眼欣慰的看着他们。情到深处,梁希牧往后退了一小步,摩挲着周言澈的耳垂,眼含爱意:“言言,可以和我接个吻吗?”周言澈的耳朵迅速升温,温度延伸到了脸颊,“好啊!”梁希牧莞尔一笑,俯身吻上了温软的唇。“嘭”一声,一道绚丽的烟花升上天空,紧接着更多的烟花飞上天空。无数烟花在空中绽放,如雨一般坠落,划出一道道彩色的痕迹,消失在黑夜中。沈之流怕乔郁年冷,就敞开风衣,把人塞进自己怀里,从背后紧紧抱住乔郁年。下巴搭在乔郁年的肩头,亲昵的蹭了蹭耳郭:“学长,你看我们俩的事什么时候办?”“怎么,你怕我跑了?”“你人和心都是我的,跑不远的。”
“长能耐了啊你。”“你教的好。”结束绵长温情的一吻,两人额头相抵,深情地望着对方。“言言,你这主动一次,就要我半条命。以后,我小命不保,恐怕会英年早逝。”梁希牧亲了亲周言澈的额头,语气里有一丝的无奈,更多的是宠溺。“在乱说,给你嘴缝上。”周言澈捏紧拳头,锤了锤梁希牧的胸口,宣泄着自己的不满。 杂七杂八“遵命!”梁希牧忍不住笑了起来,“我真的好开心。”周言澈含笑看着梁希牧,心道:大傻瓜。求婚仪式伴随着欢声笑语落下了帷幕。梁希牧拽着周言澈拍了很多的照片,好在沈之源有先见之明,用无人机拍了视频。大家陆续回到了草坪上,继续还未开始的露天烧烤。梁希牧手里的蛋糕早就掉进了沙里,等想起没吃蛋糕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周言澈见状,又重新从桌上拿起一块蛋糕。“喏,吃吧,大寿星。”“言言老婆对我真好。”梁希牧龇着牙傻笑。周言澈别过微红的脸,“要吃就吃,废话真多,难道还要我亲自喂你?”“真的吗?”梁希牧两眼放光,“我希望我吃的第一口蛋糕,是来自老婆的。”“……”舅舅舅妈捂着嘴偷笑,反观一旁的梁父和梁母则齐齐翻了个白眼。这孩子怕不是变傻了?不过,终于把儿媳妇拐回家了,也算是祖上积德。性格温和,待人处事真诚,还做得一手好菜最重要的是,儿子喜欢得不行。“当初丢乡下,是一个正确的选择。”梁父小声道。梁母一脸骄傲,“那可不,也不看看是谁的主意。得抽空给阿澈做一个新的香囊,在绣一些新的图案上去。”“嗯,赞同。”梁父轻声附和。“欸?”沈之源看见乐团里有一个熟悉的身影,一时没想起来叫什么名字。乔郁年疑惑地转过头,“怎么了?”“看见一人,很眼熟,想不起来叫什么名字。”“哟,不会是你以前的那些风流债吧?”乔郁年喝了一口香槟,阴阳怪气道。沈之流一时无言以对,因为他自己也不确定到底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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