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漂亮的脸蛋,凛然的风度,以及极优秀的能力我安慰自己这是正常的。
在历史课下课的那一个课间,她身边总围着些莺莺燕燕来问她所谓什么问题——无论男女,她总会一一耐心解答,掺杂着些不失分寸的打趣。没法,只是她的工作,没错,工作而已。她只是太敬业了。我在位子上装作看不见身处乱花丛中的周温,烦躁不安地一边转笔一边写我的作业。
啪嗒一声,笔掉到地上,我弯腰去捡。丝毫没发觉身后周温那意味深长的目光。
危险的,致命的,雌狮那般风姿绰约,又极具侵略性——她生来便是肉食者。我捡起笔,正欲走出教室,眼不见心不烦;而她又叫住了我,众目睽睽之下,
“白许,”她低头看一眼表,“下课来我办公室。”
不会太明显了?不,只是我想多了,不会有人发现的,去个办公室罢了,又不是去酒店开个房,何必这样敏感这样想着,心里却忍不住暗忖会不会太过奇怪。妈的,我的思想怎么这么污秽?
——事实证明,是我想太多了,去的时候办公室仍只有她一人。该死,历史组的老师到底在搞什么,成天迟到早退;还是说是她太会挑时间了?
她上身是一件古驰的双面翻毛皮夹克,下身搭配一条宽松米色裤子,戴着那副黑框眼镜,一手撑着下巴一手敲着电脑键盘,专心致志地工作,周身弥散着她那标志性的微苦的橘皮味儿。我敲敲门,她才施舍了一分目光给我,不过分秒又落回电脑屏幕,
“请坐。”她指指身旁不知何时摆放的一把垫着灰色坐垫的椅子。居然还用敬语,真是虚伪得够可以的。我遂她的意走到她跟前坐下,忍不住瞥一眼她的电脑屏幕,
是我的历史答题卡。
“来,”她拉过我,“看这里,”声音清明严肃,全然没有前几日晚上的玩昧戏谑。
不出所料,她开始从第一题逐字逐句地讲解,态度之诚恳,语气之威严,难以想象她在床上是那般妩媚诱人——纯粹的教学;那曾吻遍我全身、在我耳边说着甜言蜜语的薄削的唇此时吐出的却是各个专有名词,语调平实沉稳,真不敢想象她有多适合当一个演说家;真想让她一边做我一边说着什么大国经济实力对比光是想想就能硬起来。
她极有耐心,又富于表达,试卷上做满了细细密密的、一丝不苟的批注;她的字漂亮工整,实在说,和她本人那种松散清闲、无所顾忌的表象有着极大反差。
表象,我想叫她。
不多时,我便跟着她电脑屏幕上的鼠标弄懂了所有错处。
“都会了吧?”她问。
“嗯。”我松了口气,答。
“聪明。”她毫无保留地称赞,关上电脑。桌边水壶正沸,她关了电源起身倒水,手腕那一截凸起的腕骨随着动作变得显眼。
“喝水?”她递给我,微微上挑的一双狐狸眼疲乏地半阖着,仰头用小臂掩住眼部——像她高潮时那样。
我说不用;她温柔地笑笑,精神起来,
“确定吗?我怕你累。”
她柔柔地说,让人想不出她能有什么坏心思。
“接下来要测验你是不是真的会了。”
——什么意思?我用疑惑的眼神问她。
她用实际行动回答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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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花样实在多得很。以至于我现在被她反剪双手,像被她逮捕了一般摁在了办公桌上。白色衬衫下的双乳被挤压在坚硬冰凉的桌面上,她的堆叠整齐的资料旁;我的身体好像对她有什么特殊反应,冰凉指节触至腿根的那一瞬仿佛有一道电流通过全身血液,整个人立刻软了下来,只有喉间挤出几声细碎呻吟。
“嘘——”她伸出食指按住我的唇,撩起我的裙子;校服设计极纯良,纯白的短袖衬衫搭配黑色及膝a字裙——不愧是高等学校,面料柔软细腻以至于我被压在桌上的前半身不至于硌着慌。
她像是行走的春药,黑色发幕映入眼帘的同时那股淡淡的橘子清香便扑鼻而来,是洗发水;我反应过来。不太浓烈,若有若无。就是这味道,多年以后我可能会因这味道而想起她,或是因想起她而想起这味道——这提醒我,这是我们注定的,也是唯一的结局。
“你在走神。”她淡淡地陈述。隔着内裤,她抚慰着我的下面。
“周老师会被发现的。”我压抑着喘息的快感,努力抬头看向门口处。门关得严实,但不代表不会有人进来;她办公桌的正后方就是堆着绿植的窗台,纵是三楼,也难说下面不会有人看见。
“你在担心这个?”她轻笑一声,暂时放下我,在抽屉里翻找着什么,先是嘎嘣一声打火机的声音——她点燃了桌上的香薰。前调是微微的木质檀香,尾调则是发苦的植木香气。不明所以,这熏香抚平了我的紧张。
接着是一阵震动声,在空气中响得突兀。她从桌上拿起了什么,我背对着她,视线极狭隘,只听见几声喷雾声;我嗅到了酒精的味道。
“消毒。”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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