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乳首也绞紧,然后慢慢的蠕动起来,越兰时被缠得久了,居然渐渐品出异样的感觉来。
好像疼痛之余,多出来一点快感……
下身玉茎不知何时已经抬起头,被其他红藤包裹缠绕摩擦。
从越兰时肚子里孵化的那些红藤看起来要粗了一圈,触感上要更为坚韧,它们尤爱绕着越兰时的脖子,时不时的会失去分寸把越兰时勒得失去意识……
有不少藤往重新往越兰时肠道里面钻,越兰时又一次哭了出来,双目通红着想用力摇头,双手终于微微动了动,青藤在此时立刻往他喉咙里灌液体,没过一会越兰时又变成了一摊烂泥一般,连小幅度摇头都不能够了……
那些小红藤借着越兰时的体温,健健康康的汲取完了卵里面的营养,留恋的亵玩昏迷不醒的越兰时之后一个个欢天喜地的突破透明球钻进土壤里,在土中四散而开,寻找到合适的土壤生长。
红藤们破卵之后纠缠越兰时的时间比孵化的过程更加漫长,越兰时算不准时间,但他知道这一定不止几个月。
小红藤们才走了一半,红树忍不住伸进来一根手臂粗的大红藤往越兰时后穴里头顶,肠道里还有几根来不及出来的小红藤被红树逼迫着往越兰时身体更深的里面钻,越兰时被生生插醒,乍一受到如此刺激,面色立刻涨红,泪水如同开了闸的洪水抑制不住往外流。
会捅到胃里去的……不可以……
“呜呜……”
青藤堵塞的喉咙里泄出来一丝哭腔,越兰时几捋墨发覆盖在脸上脖子和身体上,像是勉勉强强的穿了一件黑色丝衣,他被迫蜷缩在透明的大球里面承受红树无休止的繁衍欲望,愈发无助脆弱。
谁都好,谁来救救我……好痛苦。
红树只有繁衍的意识,越兰时是它见过最好的母体,只想要永远永远的占有着。
……不知过了多久,越兰时甚至数不清自己孵化了多少次藤卵,他的思绪越来越远,有渐渐迎合红藤的势头,他在球里被吊起双手,跪坐在红藤上摇摆着腰肢,讨好的舔着嘴里的青藤,哪怕它深深捅进自己的喉咙里,他也能蠕动喉咙,舔动舌头,将自己的嘴变成第二口穴来获得快感……仙界第一人越兰时此刻像个毫无羞耻心的浪荡倌。
或许只有这个样子,越兰时才会觉得自己可以不那么痛苦,不去思考曾经自己是什么模样,让自己当下能快乐些就好了吧?
越兰时从来清澈的眸子里满是情欲,俊秀的五官多了些许魅惑之意,此刻双颊绯红,眉目间带笑又掺杂着茫然……
……
多年以后。
半空中有两个人在御剑,是一位姑娘抱着一名男子的腰,她小鸟依人躲在男子宽阔的背脊后面,躲避呼啸的风。
姑娘低着头忽然看到了什么,兴奋的拉扯男人衣裳道:“找到了找到了!师兄快看是妖树灵!!!”
“……嗯。”
男人应了一声,御剑降落,临近树林中央的红树时,挥袖召来数把剑纷纷刺在红树正中心。
那红树甚至来不及做出反应,疯狂摇晃着发出尖锐嚎叫,最后化成一堆废土,周围的树木也纷纷掉落树叶,变了枯树林。
姑娘连忙扑进方才红树呆过的地方,双手顾不得脏,扒拉着土壤找妖树灵的内丹。
那男人落地后本想收剑,可四周树木枯败以后露出了掩盖着的巨大红球。
男人走近一看,里面居然是密密麻麻的藤卵!
男人皱了皱眉,毫不犹豫的刺破红球
“哗啦!”
那些藤卵纷纷流了出来,接触外界的一瞬间就失去温度,变成了一滩滩冰冷的液体。
最后,掉出来一个赤裸的越兰时,他像是没有骨头一般,像冷白色的蛇一样顺着卵流到地上,无力的匍匐在地面,满身覆盖一层透明液体。
身上明明没有情欲的痕迹,却仍然会让人感觉到淫靡勾人。
男人神色一顿,迟疑的脱下外套裹在越兰时身上。
越兰时久违的呼吸到了新鲜空气,他脑袋依然空白着,他后知后觉的呻吟了一声,发现嘴里从始至终占着位置的青藤莫名其妙消失不见了。
随后越兰时抬起头仰视面前逆光的男人
“……谁……”
越兰时已经太久没有说了,音色沙哑又迟钝,出声的那一瞬间甚至怀疑不是自己在说话。
“在下赵宴……你还记得自己是谁吗?”
赵宴皱着眉头打量越兰时。
毕竟妖树灵经常捕捉仙人然后喂其媚药,久而久之就会有道心不稳的仙人沉迷欲望,失去记忆。
越兰时停顿许久,感觉到过往的记忆接踵而来,夹杂着他沉溺情欲的画面,如同重锤砸在他心上。
“呜——!”
越兰时没能忍住反胃呕吐,吐出来的全是青藤射进他喉咙里的液体……
此时越兰时是趴在地上的,可如果翻过身,赵宴就会看见越兰时那高高隆起的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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