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不知何时被调教得如此敏感。
越安的衣服本就是湿的,这下又沾上了越兰时的精液,始作俑者大张着嘴几乎忘记怎么呼吸,眼睛渗出眼泪划过面颊,越安抬起另一只手覆盖在越兰时背脊上,将其贴得更近一些,好把乳肉咬得更多,吸得更深……
越兰时觉得自己像一块肉被撕咬着,他发抖不已,甚至开始小声啜泣,但后面顶撞不休,让他的声音支离破碎,上半身不停的在越安身上起伏。
越安只盯着左边那一块乳首舔咬,右边只会变得越来越空虚,越兰时抱着越安的头,急急喘息着说:“别哈……别咬嗯……”
越安松开嘴,抬头茫然的看着越兰时,他刚刚判断出越兰时应该是喜欢这种感觉的。
越兰时只来得及摇头,再说不出话了。
好一会之后,越安才发现越兰时左乳被他咬得红肿不堪,右边却一点事都没有。
越安试探性舔了舔右边,越兰时跟着浑身一颤,这下明白过来:要两个都照顾到才行。
越安便心安理得的舔咬右乳,过一会之后再咬左边,把两个都扯咬的凄惨无比,经历过林隐那一遭之后,神体的修复速度十分缓慢,跟不上越安的迫害。
越兰时半身被死物颠弄,胸前搂着越安,他一张脸满含春意,但神色不明,心里终于认命自己早已变成了放纵下贱的模样……
外面的雨还在下,看不出究竟过了多久。
外面的雨还在下,看不出究竟过了多久。
这一次的玉骨是刻意惩罚越兰时,哪怕满足了也不肯停歇,格外持久。
直到越兰时久违的感受到疲累,哀哀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半个身子都依靠在越安身上,下巴也无力抵在越安肩膀上,双目半合不睁,嘴巴往外吐着一点舌头尖,完全一副痴态。
越安还在舔咬越兰时的肩膀和脖子,吸吮好久留下来的痕迹,过了一会才有消失的迹象。
怎么弄都会消失掉,这让越安更加肆无忌惮的去啃咬。
窗边的竹竿上,那越兰时的红衣已经干了,整随着风微微飘动,雨却一直没停,区别也不过只是从蒙蒙细雨到瓢泼大雨罢了。
越兰时依然保持坐在越安怀里的姿势,他整个人都已经变成一副迷迷糊糊任人欺凌的样子。
肠道里面那异物的抽插没有起初那么激烈,但还是会保持九浅一深的程度,玉骨温驯多了,越安用力把它拔出来几分,终于将手抽出来。
这突然一阵刺激,耳边越兰时的喘息声大了些,隐隐约约的泄出哭腔。
越安分明把手抽出来了,却还是留恋紧贴在他臀下,捏得比之前还要用力,越兰时轻微发抖,但还是抽了抽气没说什么出来,越安另外一只手搂着越兰时的腰,小心翼翼舔了舔主人嘴唇,然后伸出舌头撬开牙关,在越兰时嘴里搅得天翻地覆。
而越兰时全程没有抗拒,反而半合着眼,顺从的张开嘴任由越安吸吮唇舌。
越安总是得寸进尺,舌头不断深入,格外贪婪的想要更多,手指居然悄悄的顺着玉骨探进越兰时穴口里面小幅度抽插。
菱形异物毕竟一直在越兰时体内干弄,肠道柔软至极还往外流淫液,体内深处虽有三指粗的异物在前后顶撞,但穴口充其量也只有一指粗的玉骨撑在外面,越安伸稍微用力的进去两根手指,越兰时似有所感,迷迷糊糊的“唔……”了一声。
恰好此时菱形异物猛的一顶,全部埋进越兰时身体深处后就不动,可这动作把越兰时顶得清醒了几分。
“……累……”
越兰时一个字几乎是气音,要仔细辨认才能听出来分明,显然他已经感觉到越安插进他身体里的手指,明白越安想干什么。
越安亲了亲越兰时的嘴唇道:“都给我,不累。”
意思多半是要越兰时全身都交给越安。
……那怎么可能不会累。
越兰时实在是被异物折腾的太狠了,没有办法拒绝越安,而越安十分贪心,抓着玉骨一寸寸想把安静下来的异物拔出,却在牵动的时候引得越兰时一阵激烈抽搐。
那里面已经受不起任何刺激了。
但越安低头看着自己胯下支起鼓包,急切的舔越兰时嘴角,求主人帮帮自己。
越兰时不想回应他,但越安却又往后穴里头伸进去两根手指,只怕再这样下去后果不堪设想……越兰时咬了咬牙,喘息着吐出个“嘴”字。
越安马上会意,松开攥着玉骨的手,把越兰时放平在藤椅上,起身把衣服脱掉之后抬起越兰时的头,猴急的将自己那龟头塞进越兰时嘴里。
越兰时实在是太累,没空计较抗拒,半合眼着十分顺从。
主人温柔娇软,傀儡格外开心,他长驱直入捅进越兰时喉咙里,发现内有乾坤,喉咙里的软肉十分湿滑,好像是经过无数次的调教,俨然成了第二口穴了。
巨物塞了满嘴,还被强硬顶进喉咙,越兰时本该下意识反胃,但早先前就有妖树灵那些妖物调教,越兰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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