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我现在都有些感谢我爸妈了,幸好他们把我生得还算能看,不然现在可能连卖身都卖不出去。
孟馥常年加班,办公室旁边就有一间休息室,格局类似简单的卧室,也就是说,有浴室有床。
在小浴室洗澡的时候我觉得有些奇妙,这种高中生把自己洗干净送到有钱有势的大老板床上的戏码在现实当中竟然真的可能发生。
而我就是那个高中生。
妈的,想想还有些小激动。
我忐忑地洗完澡,裹着浴袍坐在床上。双人床,席梦思,非常软。
我捏着蚕丝被,觉得无聊,无聊过头就开始忍不住背出师表。
从先帝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一直背到臣本布衣躬耕于南阳,孟馥才进来。
“你害怕吗?”
“有什么害怕的?老实讲,这件事情怎么看我都不吃亏吧?毕竟我是男人,社会不附加给我所谓的贞操,我自己也不在乎那种东西,”我说,“而且你蛮漂亮,大多数男孩子青春期都会梦想和成熟女性做,我大概也不例外。”
“嘴真甜。”她坐在床边,挑起我的下巴。
这个动作让我忍不住发笑。
43
“你看上去又天真又可爱,我于是忍不住发一发善心提醒你,你总不是以为闭着眼睛忍受过这一次就足够了吧?我可能会继续联系你,威胁你,把你当作随时随地的按摩器,这样说有些难听,但是既然做了一次,后面可能发生的事情你应该也想像得到,只痛苦一次就能得到奖赏这种想法不切实际,你懂吗?”
“听起来有点可怕。”
我问她,“你也是这样对岑北山的吗?”
她笑了笑,眼角的细纹像是一片浅浅的涟漪。
“虽然我很有钱,但是我也不会随便扔钱打水漂,但我很愿意为了年富力强的肉体和青春花钱。”
“那么……”我点头,附身亲吻她的额头,轻声说,“谢谢您的惠顾。”
她褪去衣物,紫色的蕾丝内衣下是已经有些松弛的皮肉,但常年来的养尊处优把肌肤养得还算细腻白皙。
我忍不住去想假如岑北山老去会是什么样子。
孟馥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香水味,我问那是什么,她说是铃兰的味道。这样一比较起来,那还是栀子的香气更好,更合我的心意。
脖子被亲得有点痒,我搂住她的肩膀,撩起她散开的头发,在她圆润的肩头看到一个小小的北字。我伸出手去仔细地抚摸,开玩笑,“这该不是我以为的那个人吧?”
她抬头看我一眼,有些不悦。
我于是俯下身去亲吻她,这种感觉真的很奇怪。
我不过今天刚和她见过一面,但我觉得她很熟悉,也许是因为岑北山在她身上留下了痕迹。
他也会这样拥抱她、亲吻她、然后抚摸她的头发吗?
我现在亲吻的是他曾经吻过的嘴唇吗?我现在闻到的,是曾经萦绕在他身旁的味道吗?
孟馥亲吻我的胸口,陷入软湿的口腔让我觉得有些痒,下意识地弓起了腰,于是她的指甲在我的背上留下了长长的痕迹。
人真的很容易被欲望冲昏头脑,在某一个瞬间,我想,这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这本来就是一件快乐的事,和谁做都差不了多少。
所以我更温柔地抚慰她,亲吻她柔软的、已经哺乳过而有些干瘪的身体,岁月让她变得像是水一样具有包容性,她身上的每一处都是软的,只有牙齿和指甲仍是尖锐锋利的,不断地在我身上留下些暧昧的痕迹。
几分钟后,我气喘吁吁地推开了她,呈大字形摊在床上,她侧躺在一边,撑着头看我。她的头发像是裙子一样散开,有几缕勾在我的指尖,我抓住了,像是绸缎一样地滑。
她懒洋洋地问,“怎么,对着松弛的赘肉和满脸的皱纹,还是做不下去吗?”
“我说过你很漂亮,不要质疑我的审美。”
我闭上眼睛,缓了缓神。
“那是为什么?你还说过,你不觉得自己吃亏?”
“好像是这样吧。从维护男性自尊的角度来讲好像是这样。”我侧过脸去看她,说,“我们之间存在的,是巨大的年龄差、财富差、还有、大概是你口中说的社会地位的天差地别,你高我低,我无论如何也是抬不起头的,这些差距绝不会因为你的性别就被抹杀。”
“啊,所以你还是觉得难堪了吗?”她问。
“我只是觉得,这应当是快乐的事,但是被逼迫着,一定不会是快乐的。”我问,“孟馥姐,我可以这么叫你吗?”
她不置可否,我继续道,“世界上没有人比我更了解我哥了,他比所有人想象中都更骄傲也更敏感,假如他真的和你有过什么,你要知道,那一定是他自己愿意的。”
“那你呢?不愿意?”
“可能以前会愿意吧,但现在……?我忍不住一直想他。”我叹口气,“我告白的时候可是信誓旦旦,说只有他的。”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