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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67同那个容貌艳丽的小疯子找些乐子(10 / 19)

居在疯人院角落里的、不为人知的幽灵。

据曲依衫自己所说,她曾经也是这家疯人院的住客——只是后来时间久了,人们把她忘记了。

她于是顺势躲了起来,成为了这座白色囚笼里的隐形人。

曲依衫照常使用疯人院里的一切设施和供给,甚至有时会在护士看不到的角落和病人聊天解闷。

我有的时候觉得其实护士或者医生、他们之中一定有人早就察觉了曲依衫的存在,他们只是装作没看见、装作不知道这回事。

因为这里已经是疯人院了。他们没必要做多余的事情。

他们只需要像是看顾猪仔一样地照顾我们,确保我们还活着,确保他们还能够收到钱

就可以了。

“你知道吗,”曲依衫悄悄告诉我,“他们其实根本没有行医执照,这些穿白大褂的人里也没几个是医生。”

这种肉眼都能看出来的事实不需要她告诉我我也能知道。

但是实在太无聊了,我也就不介意曲依衫说些废话了。

而且曲依衫对我很好,她慷慨地跟我分享她能够取得的一切物质——

多半是从护士站或者仓库偷的。

护士吃剩的小零食、掉色的发卡、快要枯萎的盆栽和被忘在角落里的瘪烟盒。

烟盒里通常还会有一两根剩,曲依衫把它们都拿来给我。

“吹个圈圈给我吧。”

她总是这样说。

曲依衫说这话的时候娇憨的神态像是个只有十九岁的少女。

但她的实际年龄应该在四十岁左右,因为她说我和她的孩子差不多年纪。

“你看上去不像是结过婚的。”

“没人规定必须结婚才能生孩子。”

“啊,说的也是……”我随口问,“那你孩子现在在哪里?”

曲依衫短促地笑了一声,答:“死了很多年。”

我不知道我该不该不相信她。

我只是又扬起头,蓄力,然后吐出一个饱满的烟圈,再看着它慢悠悠消散。

现在,我被捆绑在老旧的钢丝床山,想起了那个饱满的烟圈。

都怪她,我本来没有烟瘾,现在喉咙却突然有点痒了。

而我嘴上这个畜生专用的玩意儿又注定让我抽不了烟——我试图说服曲依衫帮我把这个东西取下来。

“上一个这么跟我说的人比你的态度诚恳多了,”曲依衫把头发撩起来,给我看她脖子上的一块红色的疤,“喏,这是我帮忙之后得到的报酬。”

那块疤痕实在是太触目惊心,不知怎地,我有些不忍心看,于是移开了视线,才开口反驳:“我跟他们不一样。”

“啊,是啊,你们都说自己没有疯。”

曲依衫整理好领子,笑着道:“这里的所有人都这样说。”

外面传来沉重的脚步声和小推车的轮子碾过地板的声音。曲依衫于是隐匿在黑暗里,只是一双眼睛明亮得过分。

她给我做口型,说有人来了,

等护士进来的时候,已经看不见她的踪迹。也不知道她藏到哪里去了。

很快,声音消失,查房的护士离开了。

曲依衫又从不知道哪里钻出来。

“你要小心,”她用稀松平常的语气说,“护工猥亵病人的事常有发生,而且在这里,你求助无门。”

比起这里的医护人员是否会对我感兴趣这个问题,我更在意别的,我问:“你不会帮我吗?”

曲依衫又开始织她的浅蓝色毛衣,一边挑着线一边耸耸肩,说:“我会帮你吗?”

似乎这是一个很滑稽的问题似的。

总之,曲依衫并不会帮助我解开捆绑住四肢和脖子上的束缚带,也不会帮我拿掉嘴上的止咬器。

假如真有疯子夜里跑进来要对我动手动脚,她大概也不会有什么行动。

但是她给了我一截干硬的、断面磨尖了的树枝。她把这截大概二十厘米长的东西塞进我的袖子里,慎重地像是把一截骨头镶嵌在我的手臂里一样。

“握紧它,如果有人欺负你,你至少可以让他挂点彩。”

曲依衫说:“总不能只有你一个人流血。”

她这话就像是默认我已经被侵犯似的。

“放宽心,”我闭上眼,握住了尖锐的树枝,干燥光滑的树皮在我的袖子里染上了一些体温,变得不那么冰冷了,我告诉曲依衫,“没人能在我这里讨到好。”

就算是同归于尽,我也要憋着一口气把人拉下水和我一起。

所以其实我一直都是个疯子。

那截树枝似乎很快派上了用场。

在护士的例行查房后,有一道突兀的脚步声突然打破夜里的宁静出现在门外不远处。

他的动静不大,甚至可以说是蹑手蹑脚的,但是这家疯人院太空旷和孤寂,一点点微小的声音也会被无限放大,而我又总是失眠。

同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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