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千万种方法可以折磨那色狼,可是就不想用,心里怪怪的,在想到把雪姐姐藏起来,心里竟美滋滋的,十分开心。上官雪根本没有把楚诗月以后的话听入耳,心中只是想到云枫终于醒了,那被她害得受重伤的爱人终于醒了。片刻以后上官雪激动地抓紧抓好楚诗月兴奋地说道“快,快,带我去见枫。”本来心中无数快乐的楚诗月听到上官雪的话后心中忽然起了一种酸溜溜的感觉,想了想后,不大情愿的拉起上官雪的手往外走。当两人从内走出门时,门卫诧异的看了一眼楚诗月后就恢复原来那副冷冰冰的样子,他们都知道这些事轮不到他们管,他们的主要任务是守住大门不让外人进去,内部防守的漏洞应该由长老来解决,加之小小姐的恶魔声名他们是知道的,因而尽管不知道她是怎么进去的,也放行了,毕竟庄主只是让他们守门不让无事之人进去,有没说不让里面的人出来,闲事勿理,方可长命百岁。自纵海阁出来后,楚诗月就带着上官雪在树林里绕圈子,心里头好像一直有一把声音叫她不要带上官雪去见云枫,经过半个时辰的挣扎后楚诗月才带着上官雪登上了容光塔的第二层。躺坐一旁的云枫感到心跳的越来越快,好像有什么样重要的事要发生了一样,像以前那些吃了白粉一段时间后上瘾而有无钱买的人一样,心情绪摇摆不定。颇亮的阳光甩在云枫的脸上,热热的,好是舒服,就在此时‘一’个女子走到房门口,虽然那眼睛蒙上了一条白布,但她的每一个动作都早以存在云枫的心中,这时候只是在心中重演万次而已,在此时此刻一切都便美了,就是那盛有一点带给他无限痛苦的碎瓷片反射出来的光也比平时所见的光美的多。
身体忽然有了力气,就像火山爆发一样,源源不断地从身体内喷发,一道弧线划在空中后兴奋无比的云枫就已落在上官雪的身前,张开双臂把上官雪抱个满怀,什么礼仪什么坚持都无法阻碍真心的爆发,把那娇嫩的身躯紧紧抱在怀里,仿佛要把上官雪溶入自己身体中一样。忽然被人抱入怀中,一阵熟悉的气息涌入琼鼻,于是就不愿挣扎任由那人紧抱,尽管她被拥紧险些透不过气来,可是却不想从那人的怀抱中挣扎出来,这是她多么想的得到的怀抱啊,宁愿一辈子都这样。云枫稍微松了一下,她可以自由呼吸了,就在此时此刻“啪”的一声响起来后才听到云枫的声音“真的,这是真的。”上官雪那白嫩的手顺、着云枫的脖子摸到刚才发出响声的大概位置,轻揉起来说道“傻瓜来的,你不疼吗,我听到倒挺心疼的,就算为了我不要在伤害自己,我不想再害你痛苦,我好害怕,害怕你会因为我再一次受伤而晕过去,这一次你足足昏迷了两个月,我每天想起你为我而受伤的样子,心如刀割。”云枫淡笑伸手覆上那只玉手,轻握说道“别介意,没关系,受伤而已,又不是没受过,放心,没事。”缠绵的两人忘却了除对方的一切,其中也包括了楚诗月,当云枫抱住上官雪的那一刻,她就放开了握着上官雪的手,刹那间觉得心好像被什么撕扯开来了一样。身体也好像冷冷冰冰的,冷和怨不知不觉冲淡了她对云枫的感觉,泪水不知在什么时候已如缺堤之洪从眼里涌流,悲伤的感觉漫于心,痛,跑了出去。而云枫两人自然没有看到。伤心之极的楚诗月一直冲,就这样直撞入来人的怀抱,来人正是前来喂葯的雨微,不料一个女孩撞了过来,见来不及躲避于是就顺手把女孩抱住,一看竟是挥泪如雨的楚诗月,于是就紧抱起来,楚诗月感觉很舒服,初尝‘爱’滋味的她就这样沉沉睡去。“你会嫌弃我吗?我的眼睛在几天前就看不见了”上官雪幽幽说道,就在这是云枫想起那场战斗时上官雪所流下的血泪,暗想“该不会是那时造成的吧”此时云枫的心中充满了内疚之情,用另一只手轻抚着上官雪的头发温柔的说道“无论祢变成什么模样,我都不会嫌弃祢,我爱祢的心胜过祢的容貌,更别说只是一对眼睛,如果可以,我愿意把我的眼睛换给祢。”心中一片甜蜜足以散漫于全身,上官雪把云枫反抱起来,紧紧地,仿佛一松手就会飞走了一样,云枫也就顺着她,维持着这奇怪的气氛。同一时间,一名看似十分暴躁的男子把纵海阁都快反过来了,而其后一名年纪略小的男子再也忍不住了喊道“醒醒吧大哥,为了一个女子违反爹的命令擅自闯入纵海阁,完全不像平常的你,而且她心目中只有那个在容光塔的人,你只不过是她生命中的一个过客罢了,你有何苦如此呢。”痛苦的楚炎抱着头跪倒在地流着眼泪说道“我也知道她心里只有那人,我也不奢望能得到她的芳心,我只是想每天都能偷偷看她一两眼,那我就很满足了,自那天开始我每天最想做的事就是来看她,你是不会明白的了,看不到她,我都快疯了,从来没有一名女子在我心里占如此重要的地位,你明白吗,寒明,我甚至不敢去面对她,怕自己不小心把她吓到,如果你真的想帮我就帮我去找她。”楚寒明看着越来越激动的楚炎无奈地说道“好吧,我帮你去找找。”楚寒明虽然不愿楚炎陷入越来越深的情感漩涡,但考虑到现在如果不帮他找恐怕这纵海阁的房屋都要被他拆了。温存良久的两人,恋恋不舍地分了开来,两张微红的脸互相辉映,云枫脸红是因为肚里传出的响声,而上官雪则是因为他自己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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