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戒嗔那边丝毫没有苏醒的样子,我现在有些怀疑,自己的判断是不是错误了,戒嗔还会苏醒吗?“哈,这就是你牺牲所有秃驴摆的阵势?”血雾中的声音再一次盘旋在雷音谷的上空,并放肆地大笑道:“哈哈哈,不要笑死我了,这样地阵势恐怕连一只蚊子都吹不死!”法鑫长老漂浮在半空中,苍白的脸上被说得红一阵白一阵,他怒视着血雾道:“妖孽,你有本事就露出自己的真面目来,藏头露尾的算什么!”“既然你这么想知道,我便让你看看吧!”话刚说完,血雾忽然猛地向空中那巨佛迎面扑去,法鑫长老支撑那法术本来就有些心余力绌,此刻突然被打个促不及防,巨佛于是一碰就碎,就如同是瓷砖作得一般,法鑫长老见势不对,急忙向一边闪开,但即便如此,仍然被血雾地劲风带得一歪,狠狠地落在地打夯,半晌没有动弹。我看着地上的法鑫长老,一颗心吊在半空中,可即使是我在心里将那血雾中的人杀死一千遍也无济于事,事实就是事实,我地眼睛死死地盯住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法鑫长老,祈望他千万别死,天佛寺已经死太多人了,如果连法鑫长老都死掉的话,等下戒嗔醒来我该如何向他交代,毕竟这一切本来都不该发生,只是因为我一时好奇,没想到却弄得如此局面。幸好片刻过来,终于见到法鑫长老身上的佛光再一次微弱的闪动了一下,只见他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整个身体都依靠着血禅杖支撑在地上,身上早就衣裳褴褛,衣服在刚才的攻击中被强大的力量撕成碎片,从那鲜血满溢的嘴角可以看出,他的内脏已经受到重创,脸色更是苍白的吓人,即便如此,他依然是不屈地迎着空中那片血雾,倔强地靠在血禅杖上不让自己倒下,已如风中残烛地他,正在燃烧着自己最后的一丝光亮,就象最后的灯心,在献给人间最后一丝光芒,那耸立在狂风暴雨中的老者,给我一种心酸的感觉。“老和尚,如果你肯将大般若藏匿的地点告诉与我,我可放你一条生路。”血雾中的声音显得十分傲慢,可是他确有傲慢的资本。“哼!”法鑫长老擦拭了一下嘴角的鲜血,将身体挺了挺,喘着粗气,迎着血雾道:“我法鑫岂是贪生怕死之徒,只是后悔,刚才着了你的道,耗费了大半法力。”“呵呵,看来你还不是一头蠢驴嘛?可惜,你要是早些发觉或许还能和我僵持一阵,但是,现在已经晚了!哈哈”那笑声显得十分得意。“这是大般若。一共有九九八十一颗佛珠,刚好为合合之数,而这些都是我天佛寺弟子地生命啊!”法鑫长老没有理会那血雾的声音,只是自顾自地看着雷音谷内的那些已经佛光黯然的珠子,悲伤的眼神中闪烁着一点慈祥,如同是在细数着自己的孩子,那悲凉的声音在雷音谷内回荡着:“难道你以为这用生命铸成的阵势真地就仅此而已吗?难道你以为禁阵只是意味着使用血引秘法吗?”那血雾中的妖怪似乎察觉到什么,急忙道:“老秃驴!我看你是疯了。死到临头还说什么禁阵,不如我现在就送你去死算了!”说着天空中的血雾一阵翻涌,快速地聚成一团,猛得向法鑫长老冲去,但就在血雾妄图冲进雷音谷的时候,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地面上那些佛珠组成的万字符开始缓慢地旋转起来,散发出微弱的佛光,和天空中的另外九九八十一颗佛珠互相呼应着,一道通田地白芒忽然在天地之间升了起来,在光芒出现的同时,天佛寺便开始不断地坍塌下去。整个世界的力量似乎都在向这边涌来,即使,我离开那阵势有些距离,还是被涌来的力量推怂地有些站立不稳,心中也是惊讶不已,难道法鑫长老想将整个天佛寺所在的空间力量全部抽取出来对付这血雾?如果真是这样,胜败恐怕还真难说。果然,那团血雾见到这从天而降,将他死死罩住的白芒,一时间也是不敢轻举妄动,只是停留在空中,和白芒僵持在半空中。“老秃驴,想不到你竟然使用苦肉计!”血雾中的声音阴森道。“咳”法鑫长老吐了一口鲜血,苍白地脸上露出一丝微笑,道:“我生死都已经不计较了,一个小小的苦肉计又有什么难处,若非如此,我也根本无法知晓你的真身究竟藏匿在何处,若要怪,只能怪你太蠢了。”“哼!”血雾中的声音冷哼一声,道:“就算本尊大意中了你的计又怎样?难道你认为如此就可以降伏我吗?不过是引下写天罡地煞,哈哈哈,老秃驴恐怕你又要失算了,这些天罡地煞之气对于别人恐怕是不敢小窥,但本尊倒没放在眼中。”“休要狂言!”法鑫长老横眉倒竖。“怎么?不信?”血雾中的声音放肆地笑了起来:“不信!你便看着吧!”说着,笼罩住他地那片白芒隐约有些变化,仿佛荡漾出一片片幽蓝的涟漪,没有多久,整片白芒都跟着摇晃起来,并发出一声声地脆响,伴随着那清脆的声音,白芒不断地被蚕食着,不一会,原本明晃晃的白芒已经变得有些透明。“竟然吞噬天罡地煞之气!你究竟是什么怪物!”法鑫长老惊讶地看着空中,骇然之情溢于言表。“莫说小小天罡地煞,就算是当日的天煞之气也没办法拿本尊如何!”那声音得意道。“天煞?莫非你吸收了天煞的煞气?”法鑫长老在惊讶之余,突然暴喝一声:“不论你吸收了什么,又或是什么妖怪,我法鑫定要让你死无葬身之地!”说完,周身佛光大炽,双手拉住血禅杖猛得向两边一拽,血禅杖顿时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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