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白书楼每天晚上往因钰留家里跑,雷打不动,头一晚的时候,白书楼早早的就来了,熟练爬上床,眼含期待的看着因钰留,扭扭捏捏的说:“玩吗?”
给因钰留都惊了,但是送上门的,不玩白不玩。
但也不是每天都有兴致的,在一次因钰留拒绝白书楼时,白书楼有点遗憾,他认为自己在没有被“玩”的情况下,自己是睡不着的,不过想着在因钰留旁边躺着也好。
那天,因钰留睡的神清气爽,睁开眼看白书楼在自己身侧时,有些发愣,安安一般天刚黑就来,天不亮就走,好像多见不得人一样。
因钰留握住了搭在自己腰上的手,白书楼也由睁开眼,懵懵的看了一眼因钰留,喃喃:“再睡会儿。”说完就闭上眼,他还没睡够。
成吧,因钰留随即抱上安安,接着睡回笼觉。
此时岁月静好。
院内安定王朗声阴阳怪气着:“还不起?死了不成?”
“我靠。”因钰留听见声音,边坐起来边要拉起来安安。
可白书楼此刻没搞清楚形式,他只知道自己的美梦被打扰了,还以为是在自己府内,也不睁开眼,冷声呵斥着:“让他滚!”
接着就收到了因钰留的一个踢踹到床下:“滚屁,那是我爹。”
白书楼在床下还没有反应过来,接着脑袋上就被蒙上一层被子
因钰留迅速套上衣服,还没走到门口。
门就被一把大刀自上而下劈开来。
安定王手持大刀,站在门外,门倒下扬起的风带起了衣服的下摆。
这景象给因钰留吓一跳,他爹的武器是一把大刀自然是知道的,但是现在的眼神好像是要砍点什么东西。
“爹?”因钰留缓慢咽了口水,试探的说:“您今早怎么来了?”
安定王抬步进屋,气场强大,眼神傲慢的扫视着屋子,最后眼神停在了床边。
因钰留看过去,心都要提在嗓子眼了,此时床上看不出什么,安安也滚到床底了,徒留一床被子在地上,按理说不会怎么样,但是因钰留总觉得,他爹一定知道他藏了个人。
片刻,安定王还是转回视线,对着因钰留冷哼一声,转身离去。
?因钰留疑问的看着安定王离去的背影。
一直在旁边的章管事,此刻笑憨憨的提着饭盒走到桌边放下:“少爷,可记着吃早饭啊。”
“好的。”因钰留回应。
章管事得到回应,笑眯眯慈祥的离开了,走前还贴心的找了小厮要把门补上,把地上的被子洗净。
等章管事吩咐完毕,因钰留先叫人都走离开了小院,打开饭盒,将早饭摆在桌子上,早饭份量不算大,但是因钰留可以等下去洗漱完去吃别的。
“安安。”因钰留坐在桌前,向床底喊着。
白书楼默默爬出床底,抬起头很是复杂的盯着因钰留,昨晚没“玩”,但是依然睡的很舒畅,这更让他对因钰留很是惊喜。
“什么眼神啊?”因钰留总是能通过白书楼的眼神看清楚他的想法,但今天的眼神,很是不同,也不细想,招呼着:“过来吃饭。”
白书楼看着桌子上看似简单,但实则很精致的早餐,就比如那个包子,其中的馅料是用独家的调料腌制的,还比如那碗八宝粥,是不停的熬制出来的,口味纯粹的米香。
白书楼其实早就明白,安定王很是溺爱这位小少爷,白书楼垂下眼眸,溺爱到……偷偷查看小少爷藏起来的人。
“坐下吃啊。”因钰留看安安不动,将早餐推给安安。
到最后白书楼还是没吃,将早餐留给了因钰留。
安定王的小院里。
安定王耍着大刀,脚下生风,挥舞着就将前面厚实的木头上劈下一道深深的痕迹。
章管事走进来候在后面,身后带着一位小厮,小厮端着一盆清凉的水,盆边搭着洁白的手帕。
安定王几下将大刀收起来,随手扔向旁边的小厮,小厮也是准确的接住,妥善的保管下来。
章管事也是立刻带着身后的小厮上前。
安定王捧着一捧水就泼在脸上,也不管沾湿了头发,接着洗了手,拿着手帕就擦干净去。
“怎么样?”安定王询问着,走到一旁躺椅旁的石桌上,不耐的坐在石桌上面。
章管事自然是知道询问什么的,回答着:“带着面具,容貌看不清,不过身高八尺,气宇轩昂,瞧着身份应当不低。”
“哼。”安定王很是不耐烦,不过还是询问:“那你瞧着,钰留他是上面还是下面?”
“这……”章管事很犹豫,看早上两个人的状态,还真是看不出什么,少爷不像是下面的,可那人,也不像是委身人下的,不过章管事很明白安定王想听什么:“少爷自然是上面的。”
“嗯。”单单一个字,但是个人都能看出来安定王心情开朗了不少。
于是因钰留就过上了一段白天出去耍,晚上床上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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