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钰留总是闲不住的,他可能去看人斗蛐蛐,也可能跟人去投壶,甚至可能在一个街头跟几个男童一起去爬树掏蜂窝。
最近天气越来越热,烈日下,大多数闲散的人都缩在屋里躲着太阳,就连街上卖糖画的都不干了,糖根本固不住。
那天因钰留照常出门,天空上团聚着云朵,将太阳遮起来,让着炎炎夏日有了喘息的时刻,因钰留打算去找令彩逸去游湖,吹着小风,荡漾在湖中间,那可好不自在。
街上不同往日的寂静,大妈们在街边闲谈,大点的孩童们嬉笑着打闹,连卖糖画的今日都出来摆摊了。
江肆风在因钰留身后跟着,他不再穿着破旧的衣裳,换上管事准备的服装,本是平平无奇的衣服,可江肆风气质好,偏偏像个少爷。
江肆风路过糖画摊,买糖画的大爷立即开口留客:“这位公子,买个糖画吧,糖是刚熬出来的,可甜了。”
往常江肆风是不会停顿的,可这个糖画今天好不容易才出摊的,他顿在摊前,看着因钰留走的稍远了些,还是抿着唇跟紧了因钰留。
悠悠湖,因钰留带着令彩逸找了一个农家小船,船很小,如果想要宽松的靠在船上,只勉强能有两个人,于是江肆风便留在了岸上,坐在树下注视着因钰留。
因钰留与令彩逸舒舒服服的靠在船上,船头有位令彩逸的护卫划着小船,船悠悠的晃着,带着徐徐吹来的小风,实在舒爽。
不过这跟令彩逸的想象有点出入,他本来以为是一艘大船,带着封闭的船舱,两个人在里面,亲亲爱爱的,做点什么别人都不知道。
可是现在这船先不说大小,还是个露天的,只是后来渐入荷花林,那搜小船周边尽是荷花,伸手就可触碰,洁净的荷花主动抚着身躯,实在是心生喜悦。
“真漂亮。”令彩逸不由的发出赞赏。
“是好看。”因钰留直接躺在船上,虽然小船的结构不宜躺人,且地方狭小,并不舒服,但躺下向上看,一片片荷叶遮在头顶,偶尔探出一朵荷花,或者莲蓬敲打小船。
“你也躺下来看看。”因钰留邀请着令彩逸。
令彩逸听此,找个舒服的姿势,贴着因钰留躺下,学着因钰留的样子,向上看去。
小船悠悠的晃着,荷叶缓缓在头上划过,岁月静好,实在是惬意。
令彩逸看着欣喜的因钰留,忍不住环抱上去。
因钰留也顺势抱上令彩逸,喜形于色:“你说,咱们这样像不像花仙子,住在花里面。”
“花仙子?”令彩逸法的胡乱踩着,这可苦了白书楼。
也没一会儿,吞吐的白书楼骤然停顿,不由的伸手阻止了因钰留乱动的脚,腿部微颤着,射出了一股股的精水,尽数到了因钰留的鞋面。
白书楼的手感受到因钰留的鞋面脏了,他可耻的,充满了满足感。
“啧。”因钰留拔开白书楼的头,将阴痉脱离白书楼的嘴,离开是甚至发出来“啵~”的一声。
因钰留也不管白书楼,抬起脚看自己的鞋面,果然沾染着几道白色液体。
白书楼抬手扶起因钰留的脚,细细的擦去痕迹,似是不好意思的说:“抱歉。”如果把眼底的得意藏起来,因钰留会更满意。
因钰留轻拍着白书楼的脸部,一下下的,发出阵阵响声,不疼,带着羞辱。
“你有点不乖啊,一点也不像小狗狗。”因钰留好似埋怨的说。
听此,白书楼眼睛微转,试探的“汪”了一声。
这一生响起,白书楼明显的感觉出来因钰留眼睛亮了。
于是白书楼追着轻声叫着:“汪,汪,汪。”
因钰留很是兴奋的看着白书楼,他还真是,喜欢安安啊。
“你今天后面处理了吗?”因钰留询问白书楼。
白书楼一听,眼睛亮了,立即说着:“弄了,可以直接用的。”
“去桌上。”
因钰留示意白书楼去院内的石桌上,桌子微低,白书楼上去跪趴着刚刚好。
白书楼也是很快听从着命令。
知道两人身体相合的那一刻,不由得都发出一声舒适的喟叹。
因钰留抓着白书楼的屁股,腰部一下下抽插着,偶尔伸手拍打着白书楼的屁股。
白书楼一开始还撑在桌上,到最后支撑不住,下身跪着,向上撅着屁股,而上身已经倒在了桌上,整个人跪伏着承受后面的抽插。
喘息声四起,带着微微细风的小院,硬是加了几分快感。
直至最后,白书楼下体早已泥泞不堪,因钰留同样难耐的进行最后冲刺。
忽然,因钰留感受到安安的身子的僵直,还未反应过来,前方的墙面,翻滚进来一人。
江肆风也没有想到会这样。
他从摄政王府回来,照常踩上了小院的墙面,低头就见到石桌上的一幕,当即惊的脚下一滑,滚进了小院,这还不算,他僵硬的看着二人,竟忘了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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