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角也微微紧绷,他不喜欢这种事情失去掌控的感觉,本想开口今天先聊到这,可李还殊的态度却异常坚决。
“做吧。你这有润滑液吗,我只带了套。”反正一开始的目的不就是冲着上他来的吗,他厌了,也烦了,做了这一次,心中就再也不会生出那些不该有的念头了。
他凝白修长的指尖夹着一片薄薄的包装,敛着眉眼冲面前一脸危险之色的男人开口,“开、始、吧。”
霍延抿着唇极力隐藏着他的真实情绪,表面上看不出什么来,适时的表现出他的不解,“还殊你怎么了,是我刚刚说错什么话让你误解吗。”
李还殊蓦然站起来,指尖抵在霍延的胸膛前,攥住了他的领带,“别装了,不就是想操我吗。”
说完,他松开手,一面朝着办公室一侧准备的休息室走去,一边慢条斯理的脱下了外套,半响见霍延还不跟上了,回眸睨了他一眼,“来啊。”
这一眼,何曾相似。
那双含着冷意的丹凤眼淡淡的看过来,极其秾艳的眉眼,淡色的唇,和分明冰凉的,凝了霜一般的两个字,放在此时此刻,却像是在春日里被日照暖化,缓缓融成一捧雪水。
“”
霍延站起身,“来了。”
说是来了,其实还是在原地坐了一会,等到霍延终于做好了准备往休息室去时,李还殊已经脱光了衣服,浑身赤裸的躺在他的床上。
深灰色的三件套,衬得趴在上面的青年肌肤越发白皙透彻,莹莹如玉,像是跌入陷进的羊羔,对灾难的来临一无所知。
霍延揉了揉脖子,将头脑中骤然升起的暴虐性欲压下。
他上前两步,扣着李还殊细窄的后腰,微微往上提了一点,将枕头抽过来垫在他的腰下。
“你确定,准备好了?”
李还殊顺着他的动作抬起了腰,不习惯被人握着,下意识的扭了扭,没多明显的小动作,却迎来了一记带着风声的巴掌。
“唔。”李还殊被打的闷哼一下,茫茫然扭过头去,凤眼不满的撇了身后的男人一眼。
霍延脱下外套,修身的白衬衫下一身饱满的肌肉呼之欲出,他解开两粒扣子,“最后一遍,你确定?”
李还殊不理他,扭头去看自己被垫高的下半身,那一侧挨了巴掌的雪白臀肉果然浮起了一枚红艳的掌印,掌印周围的皮肤也跟着肿了起来,泛着可怜兮兮的粉。
他盯着自己被一巴掌打肿的半边臀肉,喃喃自语道,“s吗,还是什么别的玩法。”
霍延快被他气笑,算是明白这小少爷压根没把他的警告当回事,全凭自己想怎么就怎么样,可偏偏,自己真还拿他没办法。
一夜情还是长期炮友,是捉弄还是报复?
霍延抓了抓头发,双目低垂,唇瓣抿的紧紧的,脑海中思绪翻涌。
李还殊等的不耐烦,支起身子看他一眼,视线划过男人紧绷的下颌,清冷双眸中闪过一抹嘲讽。
他默不作声,静静地趴回去,任由霍延慢慢思考这其中利弊关系,尖细雪白的下巴枕在小臂上,压出一窝浅浅的肉痕。
换成唐时梦那种脑子里没什么墨水,脸皮又厚又粘人的,李还殊确实没什么招数能应付,但对于霍延这种在商场上纵横的老狐狸,就方便很多。
聪明的人想的东西总是会多一点。所以就算李还殊脱光了躺在他的床上,他也还得想想能不能吃下这块又鲜润又滑溜的肉。
休息室并不大,商务风浅灰加乳白的色调,枕头的高度比正常来说要低一点,是颈椎不太好的缘故。
李还殊还以为自己会很抗拒躺在这张床上,可鼻尖萦绕着男人海洋一般清爽、包容的气味,告诉他答案并不是如此。
于是霍延眼睁睁的看着、那个霸占了他的床的青年,小心翼翼的侧过头,用鼻尖,很轻很轻的蹭了蹭他的枕头。
这感觉像是小猫用湿漉漉的鼻子和主人贴贴,羽毛一样,又轻又软,略微湿润的触感。
霍延攥紧了指尖,双手捂住脸深深的吐出一口气。
这谁拒绝得了。
“等我一下,我没有在办公室准备过这种东西很快的。”霍延从衣柜中抽出一件长款风衣外套,说着就要往外走。
李还殊颇为困惑的盯着他看了一秒,伸出细白的指尖揪住他的袖子边边。
“你没有润滑液吗?”
霍延无奈的叹息,捉起那只皓白的手腕放回床上,又转身回来把被青年压在身下的被子整理平整,盖在他身上。
“没有。”
他听不出语气反问一句:“我看起来很像是会把人带到办公室里面来操的人吗?”
李还殊仰起头,把下巴压在被子上,薄薄的眼皮安静的垂着,白到透明的肌肤几乎能看到细小的血管。
霍延的手僵住了片刻。
李还殊不欲讨论这个话题,言辞轻巧的将其越过:“你们在没有润滑液的情况下是怎么做的。”
霍延无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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