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敲了敲墙壁,传来的声音十分空荡,对方主动为李信天让开,他贴近听后,在附近摸索,侍卫见状连忙一同寻找,这房间内的东西不算多,大多数都被中间那座‘艺术品’占据了,书架与书籍上早已累一层薄灰。
李信天走向书架旁装饰用的花瓶,那花瓶位置距离墙壁只有半臂距离,只要伸手就能够到,他拎了拎花瓶却纹丝不动。
“找到了。”转动一百八十度顺时针,墙壁缓缓打开,随之而来的还有小声的人声与啜泣,意识到还有受害者在里面,李信天立即叫两人跟上,其余人在外面看守。
而令在场所有人没想到的,这衙门内部竟还藏着一座囚室,囚房内,女子被蒙住眼吊住手指的骑坐在木马上,其余人有的被以固定姿势的绑住,有的已经失去了意识。
而这里各种液体混合,里面的气味已经叫人难以形容的忍不住捂住口鼻,两名侍卫立即放开了人,其中一人口中怒骂:“这畜生,也不太不是人了!”
李信天脸色也很难看,身侧拳头握紧,他转身离开,转动三圈左拇指的银戒,戒指闪烁两下后,那边传来嘈杂的声音,李信天沉声道:“找到了。”
蓑四撩了把腰间玉佩,将注意力重新转回面前老者身上,他干笑两声举起酒杯道:“哎呀,新来的小辈这速度就是快,把我这都比下去了,咱们刚才说到哪了?”
老者还穿着那身乞丐装,但上菜端酒的侍女可不敢怠慢他,老乞丐正是这座青楼的老板,平日里个人有点爱好,喜欢亲自下场演演戏。
“能干好,年轻人就该挥洒汗水。”乞丐捋了两把胡子,蓑四道:“您说的有理…不过太过锋芒毕露也不好,有时候会害了自己。”
“呵呵,你们这些当官的真有意思,我不过是和你喝喝酒,你却搁这跟我绕心思。”蓑四喝酒的动作一顿,反笑道:“您这是什么意思?”
“蓑大人,敞开点说话吧,您找我不是有要事相谈吗?”老乞丐把酒杯一放,目光向坐在周围的邻桌扫去。
蓑四嘴角缓缓扬起,道:“……您瞧您这话说的,就算不是因为工作,蓑某啊,也是真心想和您交个朋友。”
“草民只是一介满身铜臭味的庸人,哪敢和您提朋友。”“林大人过谦了,过谦了啊哈哈。”两人又是一阵谈笑,老乞丐从二楼看下去,这视野正好能看见戏台,他问道:“刚才那一出戏,也不知蓑大人可还满意。”
蓑四顺着他的目光看下去,道:“说实话,那‘拧抹布’的一幕还真有点把我吓到了,我这心脏到现在还‘突突’跳个不停。”
老乞丐道:“能被你这么评价,也不枉费我花了许多功夫在里面,这出戏其实是由民间访谈传来的,蓑大人,你可听过,送葬者。”
“送葬者,顾名思义就是为已故死者葬送的人,不过在咱这华藏城,‘送葬者’倒是有着另一层含义。”说书先生把扇子一拢,故作神秘的看向周围一圈,“哎,有啥呀你倒是说呀!”围观的观众催促,说书先生连说了两句“别急”,而后拉长腔道:“各位且听我慢慢道来!”
他扇子一挥,道:“这事是发生在许久之前的一个真实发生的案子,据说是一户卖肉的人家,那天夜里他从店里回家,突然!路上看到邻居从自家院里衣冠不整的跑出来,那卖肉的老婆是个听不见还喊不出的哑巴!卖肉的冲回家,正发现自家老婆坐在地上哭的泣不成声,他怒气上头啊,当即拿着刀!冲进邻居家就砍死了邻居一家四口,当时天很黑,谁也没发现,那卖肉的半夜越想越后悔,准备折返收拾尸体,刚到门口就听见里面在神神叨叨念些什么,他怕啊,怕是谁发现了,可等他一进来,就只看到了一道黑影,和空荡干净的房间,卖肉的不敢说自己杀人!他忐忑不安,回家等了几天,邻居家的事情才暴露,但衙门也查不出来……渐渐的,大家也就称那种怪物为‘送葬者’了。”
说书的刚说完,一孩童就举起了手大声道:“我知道!我妈妈跟我说了晚上要是不睡觉,送葬者就会出来吃你!”
众人纷纷笑场,那孩子的母亲也尴尬的笑笑把自家孩子拉了拉。
其中一围观的路人放低了声音向一旁的同僚道:“哎,你说,这华藏城的人真奇怪,把自家的秘密这么大胆的往外露,都不怕暴露吗?都不把我们放在眼里。”
“你不懂,娱乐至上嘛,真正关心上面的有几个?领导是谁,人家根本不在意,比起那个他们更在意自己兜里……”他身旁的人搓了搓手示意。
清璞玉将空碗放下,面前层层叠叠已堆如小山高,他正准备要下一碗,摊主不好意思的却说已经没有了,这摊位里的最后一份已经被他吃完了。
“那算了,多少钱。”他起身准备掏钱袋,刚拿出来手中钱袋就被身后人夺去,那人抢完便转身逃开,清璞玉皱眉正准备去追,一把同体漆黑的长刀一下砸到贼人腰上,小偷跌倒在地,刚想爬起来继续跑,清璞玉跳起一踩从桌上直接跃过,他一脚踢去,刚爬起的小偷重新踹倒在了地上,摔了个狗吃屎,清璞玉拿起地上的荷包,回头看去,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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