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电梯门开将他拉回思绪。
依旧是像红到滴血的地毯,许见颤颤巍巍的摘下面具放在墙壁上挂好。一楼的客流量挺多,氛围也好。
他没着急回家,随便找了一个吧台椅坐,好在平时从不轻易请假,就连几次严重发烧也是带病上岗,这次连续申请休息一周,老板也二话没说就同意了。
旁边的服务生正在调一杯威士忌,他抿唇也要了一杯。
酒杯握在手里才发觉自己的胃刚稳定没多久是喝不了的,他舔了一下下唇后放下看向舞台。
两三名女gogo穿着超短裙随着热门dj跳着艳舞。说实话许见并不爱看甚至觉得些许无聊,但他下体是半勃起的状态,那个感觉在他身体上根本不可忽视。撸吧,他又不是一个随随便便就能在外面撸起来的人,不撸的话他又实在难受,所以他只不过是急需一个能转移注意力的东西。
一舞过后,许见完全记不得刚刚的gogo跳了什么,他的注意力完全不在舞台,没一会就发呆放空。
脑海里的画面从天马行空逐渐变了味,被束缚的奴隶,执鞭的调教师,投身灯的照耀下,奴隶抿唇紧张不安楚楚可怜的模样与气场强大腹黑的调教师形成鲜明对比。
许见手不自觉的放在下体隔着裤子轻拢住性器,明明自己很努力地在转移注意力,却总是情不自禁地想到刚刚的场景。
如果台上赤裸的人是我,被鞭笞的人是我,被束缚的人也是我……
脑海中,那个奴隶的脸刹那间变成自己的脸,鞭子划破空气撕成两半,啪的一声,身体左肩骨至右腰侧出现一条深红色鞭痕。
自己咬着牙疼得喘了几口粗气,身体却慢慢放松下来,与记忆里的那个奴隶的神态动作一模一样。
……
操。
许见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左右看了看,见没有人注意自己后习惯性眨巴眨巴眼,他的额头上冒了点汗,手指拨了几下柱子,羞耻心一上来便马上将手放在吧台桌垂头舔了口淡黄色威士忌,苦涩味从舌根传到大脑神经,明明应酬喝酒不在少数,但自己还是受不了这个味道。
他垂眼看向自己某个地方,隔着布料,里面的性器不仅没有下去反而已肉眼可见的趋势在发烫发硬,越发不可收拾。
许见呼吸乱起来,刚刚舔下的一点酒好像发挥了十足的作用,他觉得自己的食道也开始热起来。
浑身都在烫,大脑被色欲占据。他难耐地扭扭腰试图用腿根摩擦缓解肿胀瘙痒。
眼皮下横空出现一双手,这双手骨节分明,指尖夹着一张纸巾,注意到许见的目光后甩甩手中的纸巾。
……
许见浑身血液一僵,刚刚的行为居然被人看到了。他抬起头,整个人再次一抖。
面前的男人穿着马制服…,没有戴面具,成熟立体的五官,分明清晰的下颚线。他眼睫如鸦羽,根根分明,一双黑眸紧盯着自己。
“今天忘记带便服了”男人解释自己的衣服,继续说道:“你出冷汗了,擦擦吧”
说着,将手里的指尖放在许见手上,也不管对方有没有拿住,放完就松手。
许见低下头,脸颊升温泛红。他现在只想找地方钻进去,自己在脑子里对着这张脸意淫后当事人突然出现在面前真的很尴尬和丢脸。
等等。
现在在一层,不在域嘉二城,没戴面具,所以说他认出我来了也看到我的脸了?
猛地抬头与一双玩味的眼睛对上。
浑身再次一抖。
“梧川”男人抱臂从上俯视着他,不放过他一丝表情。
许见咂咂嘴,移开目光,片刻讪讪道:“我叫许见”
空气中弥漫着酒精的味道,许见觉得自己开始变得迟钝,尤其那张挑不出刺的脸正戏谑地望着自己,他就更尴尬了,脸上不自然地刷上一层红色。
酒吧内歌声响亮。自己的身体却热得厉害,下体依旧肿胀不见缓解,放在台面的双手紧紧握拳,小臂支撑转移注意,甚至脚趾都在用力,捱得他额角都冒出细细点汗。
偏偏旁边还有人看着。
“想试试吗?”头顶传来冷不丁的一句。
……
许见错愕,转头看他,男人没再摆出玩味的模样,恢复到面无表情,他不说话的时候给人一种无形的威压,盯着这张脸思绪又回到在域嘉二城看到的一切。
空气好像凝固了,他们彼此对视。须臾,许见躲开视线,思考三秒后轻声道:“想”
不到三分钟他就后悔了,先是跟着进了电梯然后上到八楼,八楼是独立户一开电梯门就是一个房间。
梧川侧身打开灯,白炽灯照亮房间。电梯门正对面挂了两扇黑色窗帘,右手边有三架木质柜子,第一个柜子上依次摆放着粗细、材料、颜色、长短不同的各式各样的鞭子,第二个柜子放的都是些戒训工具,等许见视线落在第三个柜子的时候,羞耻感与紧张感席卷全身。
满层的情趣
海棠情欲